契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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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会过岳丈丈母,也一一拜会了舅兄和两位嫂子,晚饭被摆上桌,崔颐在月安身边坐下,动作如行云流水,就好像真当自己是温家的女婿。

    月安扭头低声问了一句。

    她走前和院子里的丫头说了,让崔颐不必管她,明日她自会自己回去。

    但人还是来了。

    崔颐神情清淡地瞥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作为夫君,自是要来的。”

    月安急道:“我不是交代了我明日自己回去?不要你接!”

    崔颐了然,淡笑道:“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接你的,我同你一起留宿,明日一道回去。”

    明日是旬休,他正好不用上职,完全有时间。

    月安没话了,只是眉头一蹙,似是不怎么欢喜,崔颐见了,虽然难免心一沉,但他不能气馁。

    这本就是一场需要拼尽全力才有胜算的局,若他再颓败气馁,丢了士气,便更不可能了。

    “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沉吟了一息,崔颐垂眸,话语温静,那双清润的杏眼此刻却蕴着几分恳求。

    像是她以前在林间看过的小鹿。

    清澈又柔软。

    心房狠狠颤动,月安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这一切。

    饭桌上,情形和往昔比起来发生了逆转。

    以往,温家人对这个女婿是殷切又热情的如今,个个都是神情平平,只能说是有礼有节。

    变化最大的便是崔颐,从之前的温雅含含蓄变得巧舌如簧,能说会道。

    不似三哥那般吵吵嚷嚷,侃侃而谈,所以说任何事情都显得娓娓道来,平和又有序。

    同是做官的人,总是有许多说得来的话题,尤其翁婿两人都是很纯正的文人进士,无论是说到官场公务还是诗词歌赋都十分融洽,几句话又将爹爹的兴致勾起来了。

    兴致一上来,少不得要喝几盏酒,除了月安这个沾酒即醉的,其他都多多少少饮了几盏。

    这里就数崔颐被灌得最多,月安看出来了,这是爹爹和兄长们在故意为难他。

    崔颐心里大概也是清楚的,未曾回绝,来一盏便饮一盏,十分的识趣。

    这让温敬点了点头露出一丝丝满意。

    这小子虽然先头有些混账,但眼下态度起码是端正的,倒不是说罪无可恕。

    月安不记得崔颐到底饮了几盏酒,只看他回去的路上步伐还算稳健,便以为他好的很。

    然到了内室,月安还未开口说一个字,就察觉到身侧人身形一晃,似要往她这边倒过来。

    月安吓得一激灵,当即伸手扶住了他。

    一个男子的分量不轻,瞬间倾覆过来,月安差点没站住脚。

    “醉成这样?怎么路上一点都没看出来?”

    月安吃力地将人往床边扶去,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神情无奈。

    “在外面总不好失态,对不住了劳烦你扶我一把。”

    大约是醉得没力气了,崔颐的话语声很轻,有种莫名的脆弱。

    月安仰头看去,正巧可以窥见,崔姨那副被酒力侵蚀,晕染的面颊。

    白皙似玉的面颊上爬满了烟霞之色,眼尾发红眉宇间,也浮现着一种朦胧的醉态。

    和上一回中了那腌臜药的景象颇有些相似,但面容柔和了许多,没有丝毫狰狞之气,倒引发了月安心底一些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看上去有点好欺负。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坏念头,月安有些不好意思立即喊停。

    一步一步,费力将人扶到床边,只这几步路,月安累得直喘气。

    早知道要费这个力气,当时在饭桌上就帮他一把,让父兄少灌他几盏了,月安心想。

    终于到了床边,月安抛沙袋一般将人摔在床上,将人摔得当即发出一道闷哼。

    “就不能温柔一点?”

    被妻子这股巨力甩到床上后,崔颐觉得肚子里的酒险些都被颠了出来。

    话语幽幽,眼神也带着三分谴责,倒让乐安有些歉疚了。

    “不好意思,一时用力过猛了,下次一定注意。”

    月安讪笑着,甚至还好心给崔颐捋了捋心口,压惊一般。

    胸口像是被世上最柔软的雀羽轻扫着,连带着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崔颐直勾勾凝着她,漆黑的眸子幽暗又专注。

    月安心中一跳,忙不迭避开目光,故作淡定道:“嗯,得先去洗漱一下。”

    “我去让厨房送醒酒汤来,你稍待片刻。”

    说完,月安像尾鱼般游走了,不给崔颐任何窥视的机会。

    仍旧是失落,但对于崔颐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能在妻子这张柔软馨香的床上躺着躺着,崔颐又觉得被弥补了。

    醒酒汤送来,崔颐饮下,就着温家婢女备好的热汤擦洗了一番,将外袍脱去,理所当然地躺在了外侧。

    等到月安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崔颐直挺挺地躺着,盖着她以前最喜欢的被子,目光殷切。

    月安当做没看见,从他身上跨过去睡在里侧。

    躺下才意识到大问题。

    她的床要比崔家的婚床小上不少,不仅如此,常备着的被子也就一条。

    以前两人崔颐遵着契约,自觉睡在榻上,但眼下情形变了,她也没料到,就这么被崔颐得逞了。

    “绿珠,再去拿……”

    毫无疑问,月安想让绿珠再拿一条被子来,不然她就得和崔颐一个被窝了。

    界限越来越模糊,月安也越发的不安了。

    但话还没出口,就被崔颐给拦住了。

    “还是别了吧。”

    “你这张床不大,两条冬被怕是太挤,而且你这是不信我吗?”

    崔颐掀起眼皮,满脸正色道:“我说了未等到你决断前不会越礼便说到做到,崔某只安睡,不入你身。”

    本来听着还算是正常,然崔颐这最后一句出来,月安顿时涨红了脸。

    隐隐觉得这句浮浪话好似在哪里听过,但因情绪上脸月安来不及多想,只怒视着崔颐,话语都开始磕绊了。

    “你、你说的什么话,不是日日念四书五经长大的吗?怎能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

    她只是私下里偷偷地跟好姐妹讨论些见不得光的,哪里像崔颐,就这么两嘴一抿就把这人羞得睁不开眼的荤话说了出来。

    真是不要脸啊!

    崔颐就仿佛一瞬间没了羞耻心,被指责后仍旧面不改色,还理直气壮道:“这都怪你,你的话本子上便是这么写的,我只是拿来用用罢了。”

    “好了,快睡吧,外面冷。”

    不给月安反应的机会,崔颐掀开被子,将月安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拢了进去。

    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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