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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契婚》 40-50(第10/26页)
些荤的,十话有九话都有这档子事,还写得那般细致入微,只一眼就看得她脸红心跳的。
赵秀真又被逗笑了,咯咯笑了好半晌,才宽慰道:“这有什么,汴梁好多娘子都私下偷偷看,甚至还暗中组了个话本子社,而且你也偷偷看,别让旁人发现不就好了。”
“真的?”
月安心脏怦怦跳,她听到了心动的声音。
“骗你做什么,全是实话。”
月安羞答答地将这些香艳话本子收下了,两人继续说着闲话。
赵秀真有个爱闲谈的郡王父亲,因而她时不时会听几耳朵闲话,尤其涉及到熟人的,赵秀真更是记得门清。
“听我父王说,潘岳进了皇城司那地,不知是不是被你刺激到了。”
自打那日她刻薄将人赶走后,月安再没见过潘岳,眼下一听人竟然去了皇城司,难免惊讶。
皇城司和殿前司一样,是天子亲兵,负责刺探监察,侦察缉捕,除了官家,不向任何机构负责,且有一向可以不问证据缉拿逮捕朝廷官员的权利。
但皇城司有爪牙鹰犬的凶戾名声,上至百官,下至平民都避之不及。
潘岳那样的纨绔公子竟去了那,实在出乎意料。
但她并不觉得这跟她有关系,月安不是个很自恋的人,没有多想,只笑道:“或许就是他家里觉得他不成器,将其扔到里头锻炼锻炼的。”
皇城司虽然名声不大好,但确实磨练人。
赵秀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潘岳那厮看着可不是长情痴心的。
两人很快就跳过了潘岳,聊起了别的乐子。
秀真说得对,好奇这种情绪真的很难压下去,尤其是对新鲜的东西。
最后的结果很好猜,月安羞涩地留下了秀真带来的话本子,正好给她这几日在家养伤打发时间。
当晚,月安便缩在被子里有滋有味地看起来话本子,那废寝忘食的劲让过来的崔颐都看愣了。
如秀真说得那般,这些荤的看着可比素得精彩多了,就是时不时看得她浑身发热,心浮气躁。
某日深夜,崔颐睡在榻上,扭头去看,就见温氏那边似一个黄灿灿的茧。
深夜点灯看书伤眼睛,崔颐不喜如此,也不希望她熬坏了一双眼睛。
温氏的眼睛很好看,天生一双月牙眼,清润晶莹,笑起来仿佛有细碎的星光,第一次见就让他印象深刻。
“夜深了,温娘子该安睡了。”
平西军大胜归来,官家圣心大悦,三日前安排接风宴,到今日才彻底收尾结束。
崔颐见到了那位年轻的游击将军,确实是英勇过人,有将帅之才,不过就是有一点奇怪,对方似乎不大喜欢自己,对他总比别人态度差些。
崔颐也不知是在哪里、什么时候惹到这人了。
回忆了一番,崔颐完全没有印象,干脆不再去想。
“就快了就快了,待我看完这一话!”
像是小时候不睡觉被娘亲抓住了,尤其还是在看这等香艳话本子的时候。
心口慌了一瞬,月安心虚应了一声,崔颐一听就知道她在看什么。
崔颐沉默了下来,在窄小单薄的榻上翻了个身,阖上双目开始酝酿睡意。
对崔颐这样一个身量颀长的男儿来说,软榻睡着是不大舒适的,尤其天气转凉后更显单薄。
若再加褥垫,只会更窄□□仄,让人晨起腰板酸痛。
崔颐想着忍一忍便好,他也不至于这点不适便叫苦连天的。
渐渐地,崔颐有了睡意,然临睡前他似乎注意到温氏那边还亮着,想来是又看了一话。
半梦半醒间,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崔颐无声笑了笑。
……
月安脚上这伤虽没有伤到筋骨,但也得细细养好几日,她只得宅在家里。
好在她也是个能坐得住的性子,每日岁月静好地吃着绿珠拿来的补汤。
这丫头实诚,认同吃什么补什么说法,这几日一天一顿猪蹄汤,都给月安喝得长了二两肉。
因为专心养伤,每日扑在她那香艳话本子的缘故,月安错过了一桩大事。
楼太傅和同僚乘船夜游汴河遭了刺杀。
这桩大事日日上职的崔颐自然第一时间听说了。
凶手最可能是谁毋庸置疑。
临近早朝前,官家还未到,崔颐位列一群御史中,一身深绿色官袍,头戴长脚幞头,姿态端肃,如松如柏,不与同僚闲话,也神情一丝不苟,是个标准的御史做派。
换做平日,崔颐见同僚这番闲话失仪,必然要上前警示规范的,这本就是御史的职责。
但今日的话略有不同,他听完了那番窃窃私语才上前规劝。
“秦侍郎,贺少卿,大殿之上还请注意礼仪规矩,莫要闲言碎语。”
少卿从五品,侍郎从三品,都比崔颐这种从六品的御史官阶要高,但御史一职天然对官宦带着监察的作用,朝中官员也习惯了被御史弹劾说嘴。
但并不是所有御史都是如此横行无忌,官场更是个讲人情世故的地方,尤其面对高官,对方也不是什么必须弹劾的大问题,许多御史也不会揪着人得罪。
但崔颐是其中的个例,他的脾性少时就传出来了,刚直清正,连宰辅的人都敢弹劾。
自打做了这御史,朝堂上那些时常爱说闲话仪态不整的便有的烦恼了。
所以今日被崔颐提醒后,两人嗳了一声闭紧了嘴巴。
崔颐却是时刻记挂着两人说的话,待到下朝,崔颐快步追上了其中话最多,性子最热络的贺少卿。
“贺少卿留步。”
贺少卿回头,见是那位规行矩步,为人刚直的小崔御史,他露出惊讶的神色问道:“小崔御史唤我何事?”
这是私下朝中官员偶尔会对崔颐的戏称,一开始崔颐还不适应,如今早已习惯了。
“贺少卿有礼,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先前听您说起太傅被刺一事,可否详细说说?”
说是贺少卿昨夜也在汴河宴饮,算是亲眼见了那一幕,自己的父亲都不一定比其消息灵通。
贺少卿眸光一亮,惊奇道:“原来小崔御史也对这事感兴趣,早说嘛,不然朝堂上咱们一起说道说道不就好了!”
贺少卿捋了捋胡须笑眯眯道。
向人打听事,崔颐自然也不会板着张脸,拱了拱手,扬起浅淡的笑道:“贺少卿就别打趣崔某了,崔某身为御史,在朝堂上便不能徇私,如今这不是来请教贺少卿了。”
贺少卿大笑,也不卖关子了,慷慨将昨夜的惊险说与崔颐听。
崔颐起初还耐心听着,到一半时开始心急了,直接问道:“听说昨夜是一个白衣剑客救下了太傅一命,那剑客生得什么模样,叫什么名讳?”
太傅遇刺的事纵然让他惊讶,但不至于让崔颐主动追着人过来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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