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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沈警官的二婚老婆》 40-50(第7/16页)
吵架。”
沈嘉:“吵什么?”
桂婶:“嗯……吴老师说,我每次都给钱了,然后又说,你这个乡巴佬,给我滚出去,隔着门呢,我听得断断续续的。”
“后来我开门想听仔细点,就看见林培忠从他家出来,脸色很难看。”
“走了?”沈嘉惊愕,“你亲眼看见林培忠从他家里走出来?”
桂婶:“对,我亲眼看见的,他是空着手走出来的,什么都没拿。”
“怎么会这样?”沈嘉蹙眉嘀咕了句,接着问:“那你是什么时候看见林培忠死了?”
桂婶想了几秒,说:“那天小孙子不舒服,闹腾了会儿,夜里十二点左右吧,我准备睡觉,然后就听见好大的踹门声。”
“我以为是踹我家的门呢,我当时没敢开,然后就听见吴老师儿子的哭声,才开门看的。”
“我的天呐,太吓人了。”
沈嘉:“你是说,吴泊山当时也在?”
桂婶:“对,他是从外面赶回来的,还拉着行李箱,当时下了好大的雨,他浑身都湿透了。”
“我就听他喊了声,爸,快住手,我才敢开门的。”
“刚把门打开,我就看见林培忠的头在他家……哎呦,我吓得魂都没了,赶紧去找秦芳,不过那天不赶巧,秦芳回娘家了,只有她女儿林柔在家。”
“我带着林柔赶过去的时候,警察就来了,我小孙子哭了,我就进屋哄孩子去了。”
又问了一些细枝末节,桂婶知道的也不全面。
沈嘉拢紧眉心,挂断电话。
“他走了,后面又回来了。”
罗文凯猜测:“难道回家拿斧头去了?吵了一架,太生气,就想杀了他,然后反被杀了。”
“那吴勇才当时就不是梦游。”沈嘉说:“他是清醒的。”
第44章 陈洋 【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每次都给钱了, 又是什么意思?”江晓兰疑惑问。
沈嘉听言,压睫深思。
“难道……”罗文凯想到什么,倒吸口凉气, 看向沈嘉,“不能吧?”
江晓兰觑罗文凯, 又看沈嘉。
“不能什么?”
半晌,沈嘉才说:“秦芳和吴勇才大概率不是偷情。”
“那是什么?”
“卖.淫。”
江晓兰震惊,“他不是木匠吗?用得着自己老婆去卖.淫挣钱?”
罗文凯:“师母不是说他手艺不好,做的东西很多都卖不出去吗?”
“也许是秦芳和吴勇才先秘密偷情, 被林培忠发现。”沈嘉说:“他不想把戴绿帽子的事宣扬出去, 所以开始向吴勇才要钱。”
“又或许是秦芳跟吴勇才偷情,每次都会索要一定的钱财,林培忠并不知道。”
江晓兰恍然,“所以吴勇才才会说我每次都给钱了,他不觉得是偷情, 只是交易,然后林培忠气火攻心, 拿着斧头要杀他。”
“无论是哪种, 都构成买卖。”沈嘉顿了下, “也可能是桂婶听错了,他们之间,兴许有其他矛盾。”
关键现在两个死, 一个傻,就连当时在现场的吴泊山也死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当时出警的人。
“不是说联系上陈洋了吗?”沈嘉问江晓兰。
江晓兰:“哦, 我现在就给他打。”
拨通号码的间隙,三人并排坐在办公桌旁。
把开了扩音的手机放桌面,目光灼灼地盯着。
竖起耳朵细听。
“喂。”
沈嘉:“陈洋陈警官吗?我有点事问你。”
对方笑了声, “我早就不是什么警官了,刚才那个江……”
“晓兰。”本人替他说全。
“对,江晓兰跟我说过了,你们现在来了很多新人吧,难得还能想起我这个老家伙。”
沈嘉直接开门见山,“八年前,林培忠被杀一案,是你把骨灰交给受害者家属的?”
静了几秒。
陈洋并未反驳‘被杀’,像是自嘲地笑了下,“对,是我给的,她叫……我想想啊,好像叫林柔,长得很漂亮。”
“那晚出警的时候,现场是什么样的?你有留存照片和视频吗?”
可陈洋却给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
“那晚没有出警。”
“什么?”沈嘉惊讶,“怎么会没出警?”
江晓兰和罗文凯也满脸惊愕,不解。
“那晚有个同事家里出了点状况,提前走了。”陈洋说:“只有我跟李狗腿两个人值班。”
罗文凯:“李狗腿?谁?”
陈洋:“李仁义啊。”说着他笑起来,“我们私下里都这么叫他,他现在还在所里吧。”
“在的。”江晓兰说。
陈洋笑,“我就知道,谁走了他都不会走。”
“既然出了命案,怎么可能会不出警?”沈嘉专盯案情,还是不明白。
“因为没人报警啊。”
这句话像是闷雷一样,把三人砸噤声了。
沈嘉还以为自己听错,不可置信道:“那你们怎么去的现场?”
桂婶说,拉着林柔过去的时候,警察已经在了。
“我没去,李仁义去的。”陈洋说:“他当时接了个电话,就说有急事要离开,一会儿回来。”
“只有他一个人去的吗?”
“对,那晚只有我跟他两个人值班,他也没跟我说要去干啥。”
沈嘉:“所以是他接了个私人电话,独自去现场了。”
“没错。”陈洋思索几秒,说:“他接电话的时候,好像说,小山,你别慌,我马上过去。”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句,然后他就走了。”
吴泊山给他打的电话。
“那一晚上你都没去现场?”沈嘉问:“那谁让你去给受害者家属送骨灰的?”
“没去,我一晚上都待在所里值班。”陈洋说:“第二天一早,李仁义就递给我一个骨灰盒和一份死亡证明,让我送给受害者家属,我送完就回家睡觉了。”
提起这个,陈洋也是满肚子怨言,“我就是一个小民警,让我做什么我只能做什么。”
“当时我也猜到不对劲,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反正我那会儿已经递交辞职申请了,即便我想做什么,也没人听我的呀,我说话又不算。”
沈嘉疑道:“李仁义为什么不自己送,让你去送?”
“怕担责吧,也可能是怕受害者家属记住他,心虚呗。”
江晓兰说:“他让你送你就送,这么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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