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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ISO感光度》 50-60(第10/15页)
受原始旷野中的雨水气息,那是一种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
我们彼此都清楚,工作缠身,无法真正放松。每晚亲吻之后,往往只能抱着彼此沉沉睡去。
“Enough”岑仰的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上,他离了我的唇,一双眼睛讳莫如深地盯着我此刻的样子。我趴在他身上,亲了很久,呼吸乱得像扑腾的雏鸟。
已经是我们同居的第三天。我们从回国忙到现在,终于把所有精修成片定了下来。我一直憋到现在,今天想要得紧,想要更亲近些。
“求求你”我全身烫得像是要烧起来,羞耻却不满足,想忍又忍不住,直往他身上靠。
“不可以”他圈紧我的腰,“再忍忍好吗?明天我们还有一堆事情要做,还要回去跟叔叔阿姨跨年,等过了这黑色周期,等我们休息好不好?”
我揪着他睡衣的领子,眼神朦胧,小声地问,“你感受不到吗?”
他的手掌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呼出气,肌肤愈发敏感,“你不想要我吗真的不可以吗?”
他忽地掀起被子,把我双腿扣在他腰上,抱起我往浴室走:“去浴室,好不好?”
我胡乱答应着,最后岑仰用手、用嘴帮我解决了。太羞耻,我抬手掩面,无法直视他,脸热得不像自己的,羞得不行了。
“压力太大了吗?”他收拾好我,又把我揽进怀里,低声问。
“别问了”我气若游丝,兴奋过后整个人困得要命。
他又在那低低笑着,我就在那阵熟悉的笑声中睡了过去。
第58章 贤内助
不愧是黑色周期。印象里小时候爸爸每年年末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我入职公司,才真正体会到这威力。
我早上七点就被岑仰从床上拖起来,迷迷瞪瞪地在他帮助下完成洗漱、穿衣、吃早饭的一整套流程。我发誓,以前我可没这么懒散,可只要他一回到我身边,那名为“依赖”的懒虫就开始啃噬我的大脑。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享受被他照顾的感觉。
他明明睡得比我晚,起得却更早,还总是操心我。我心里发虚、愧疚,只能靠不断夸赞他、积极表达爱意来赎罪。
最近我每天都得早早赶来出版社。电梯门是一张不停吞人的嘴,我和岑仰走进去后,就感觉再也出不来了。办公室安静得过分,窗外的天色昏暗,光还没亮透,好似废弃的胶卷,落了灰,薄薄一张,没有温度,不显影、不真实。
临近截稿,我整个上午都忙得焦头烂额。昨天才把自己负责的项目处理完,今天又得审核其他项目的图组、确认后期风格的一致性,还要批准一摞摞等着落章的文件:授权函、摄影版权说明、艺术家使用条款、甲方二改申请等等
有些只是流程走一遍,有些必须过眼,不能有任何含糊。好在有岑仰和李芒帮我先筛了一轮,我才没在字海里被淹死,顺利签完。桌上还有几沓照片样张,颜色发灰,厚得像一摞烂雪,看得我只想作呕。
眼镜几乎贴在鼻梁上,连摘下来换口气的空隙都没有,镜托早已在皮肤上压出红印。
我都记不清岑仰进出办公室多少次,也不记得他多少次在我面前停下、抬头看我。只知道,我们一直到午饭时间,才能真正好好说上几句话。
午休时我趁机黏着他,跟他说我眼花、腰酸,坐了一上午动都没动。他先是给我按了五分钟,我心疼他也累,便反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好些了吗?”他轻声问,抱着我,“要不要再揉一会儿?”
“不要了”我闭上眼睛,躺着直想睡,调整好姿势环紧了他,“我知道你也累,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就在我要睡着之际,岑仰语气淡淡地交代道:“下午设计部叫我们去参加会议,杂志版面设计最终版审稿。”
我睁眼抬头看他,哀嚎一声,烦躁地问道:“临时通知的?”
他点头,我看到他眉宇间淡淡的疲惫,一股火立马冲着设计部那群人上了头,“为什么他们不早点通知?我们是不是下午还有别的项目?”
“都往后推了,”他一边说,一边抚了抚我脸颊,“这个重要,得去确认。上次也看过一次,问题应该不大。”
“哪有不提前协商的道理?这摆明了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还在气鼓鼓地抱怨。
“好了。”岑仰又揉了揉我头顶,“不气了还算忙得过来,快快睡觉吧。”
我往他怀里拱了拱,沉沉睡去了。
顶着起床气来参加设计部的会议是明智的选择。面对这场没憋好屁的会,我必须得让自己显得更冷静、更不好惹。
我和岑仰坐在后排,听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面的方案才终于过完,轮到我们。
PPT上呈现的是我们企划的设计图稿。那颜色一瞧,我就意识到出问题了,颜色完全对不上。原本敲定的主色调全被换掉,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灰白留空和一堆刺眼的暖色点缀,毫无章法,尽显廉价。
我压着火气和岑仰对视一眼,他立刻心领神会,坐直了身,语气冷静却不容置疑地打断发言:“这不是上次我们确认的版本。”
设计小组的负责人咳了一声,像是早就知道我们会问,装得礼貌,“我们有一个连载的主刊配色较多,恰巧也有极光元素,和你们撞了色,所以——”
“所以就直接换掉我们?!”我坐不住,听到这理由,一下就来了气,“我们的配色是提前报备的,审核通过、签字归档,你们哪来的胆子擅自修改?”
坐在一旁的总负责人,是上次去参加我们会议的那位,此刻正神情闪躲地挠着鼻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试图打马虎眼,“季总,您也知道,同一期的杂志最好不要出现重复的设计元素,色彩搭配方面……”他话说到一半就飘了,甚至都不敢直视我,“我们这边有一定的优先顺序。那是主刊,自然分量更重一些。”
我不说话了,眼神紧盯着屏幕。PPT继续往下翻,我看到那些我和团队耗尽心血拍出的照片,被贴在这突兀的灰背景里,一下就像被剪了光、蒙了层布,失去了呼吸,光彩全无。
怒火一寸寸升上胸口,这不是改设计,这是在践踏我们的成果。
“把原版换回来。”我冷冷开口,眉眼压低,厉声要求道,“我只认前面那一版。”
岑仰的手悄悄覆上我手背,安抚着我。我却只觉急火攻心,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愤怒灼得五脏俱焚。本来就没休息好,我丢了那向来引以为傲的教养,一下就爆发了。
“你们别跟我讲什么竞争规则那一套!”我拍了桌子,声音拔高。
那部长似乎不乐意我踩在他头上,立马回嘴,脸涨得通红和我吵道:“可事实就是如此!那是你不懂规则!主刊多年销量第一,口碑稳定,为什么要为了你那没发过一期的新刊让步?”
我一愣,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其实我有些应付不来这种激烈的争吵。那负责人是个中年男子,声嗓洪亮,令我心中泛起恐慌。
岑仰包住我的手,轻拍了拍,立马出声,对那人驳斥道:“宋部长是把季董前段时间的会议内容忘光了吗?”我第一次听到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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