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O感光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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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慢慢呼吸着,脑袋发晕,缓了一会儿才从那踉跄中回过神来。

    “不不小心踩空了。”我喃喃地说,声音贴着他衣襟几乎散进风里,“不过这个角度真的不错你看那边,水面反射干净,极光背景稳”

    “你要吓死我了!”岑仰的眼睛像冒着火星子,“你就踩在岸边,你知不知道很有可能摔进水里?你本来就还在生病,现在却还说着这些”

    “对不起”我仰起头轻轻蹭了蹭他,笑着软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不要生气了,哥哥。”我撒娇似地拽住他的手,“那我等会一直牵着你的手好不好?”

    “季先生千万小心。”西里尔走过来,我注意到他的表情格外严肃,将手电对准地底,“到处都是隐蔽的裂缝,光线不足时更容易失误。”

    我点点头,感谢他的提醒。

    远处,开尔文的声音传来,提醒大家部分区域的边缘有积雪已经松动,拍摄那天的清晨需安排技术组提前勘探并铺设临时踏板以确保安全。

    “收到!我会负责的。”西里尔毫不犹豫地回应,跟随的助理赶紧记下。

    “你们最好快一点!”开尔文再次催促道,语气里充满了紧迫感,“Kvalya岛腹地等会要刮大风了!”

    “我们得抓紧时间了。”我环视四周,踩点的几个位置基本确定,便低声让岑仰把另外三个人叫过来。

    “你就站在达昂先生旁边不要动,我去叫他们。”

    “好。”岑仰冷着脸,看起来还在生气。

    前往Kvalya岛腹地大约还有30分钟的车程,气氛有些僵。岑仰虽然握着我的手,却将半边身体靠向车窗,捏着眉心,很是疲劳,看起来在闭目养神。

    那就休息一会儿吧,我秉着这想法便不再开口。

    可我该说的还是要说,终究忍不住,在要下车前低声道,“岑仰我,我等会还是要去下去的。”

    寂静中传来一声叹息,他淡淡道:“你自己摸摸额头的温度吧又烧起来了。”

    “没,我这只是工作紧绷才发热出汗的。”我忙着解释,“头不疼,身子也不乏力,就是有点晕其他都还好!”

    他不说话了。我心里也有点火气,语气硬了些:“你不准我,我也还是要下去的,这是我的工作。”

    “我又没说不让你下去。”岑仰忽然转过身,把我抱住,“你啊就是喜欢拿命拼。”

    “我只想让你关注自己的身体状态,我能拦住你吗?你最犟了。”

    “不会再发生刚刚那种事了。”我把头埋进他肩窝,闷声说,“我一定不逞强,不让你担心了。”

    正如开尔文所言,寒风在Kvalya岛腹地愈加凛冽,刮得山脉间的积雪沙沙作响,群山背后是波涛汹涌的海面,低沉的浪潮与风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海盐的味道。

    远处,陡峭的岩壁被冷风侵蚀,广阔而荒凉。风速加快导致云层变化,极光的可见度变得不稳定,时而亮起时而消失。

    “你们放心!”开尔文的声音被呼啸的风声几乎吞没,但还是勉强传到我耳中,“这场风暴会很快过去,明天开始天气就转晴了,极光也会恢复稳定。拍摄时不会再有这种困扰!”

    站在这片荒凉的大地上,眼前一片漆黑,风吹得人几乎站不稳,头发和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瑟瑟发抖。

    我意识到在这里继续工作已毫无意义。西里尔刚刚已与我们分别,极光暂时消失,现有的天气条件无法继续进行踩点。

    我转过身,低声对大家说道:“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任务结束,没必要再耗下去了。”

    苏桃捏着鼻子,脸色发白,“真是冷死了,果然还是得等那天正式拍摄了。”

    我瞧一向活泼的陆舟这会儿也不怎么说话了,脸上写满了疲惫,于是开口道歉,“抱歉,我刚刚就该意识到大风会看不见极光,直接让大家回去的。”

    “老大不要自责啊!”苏桃和陆舟几乎同时开口,大家都安慰着我。

    岑仰揽着我的肩膀,替我挡住一大半寒风。

    “好了,赶快回车上吧。”

    我转向开尔文先生,感谢他今天一路陪我们监测天气,并期待明天的合作。

    “我或许不该这么犟的”回去时我向岑仰反思,心里觉得毫无收获,还浪费了时间。

    “你也没想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会让极光消失得这么快意料之外的事情就不要去责怪自己了。”

    岑仰抱着我,他永远都会安慰我。

    我不再说话,心里却突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惶恐。

    正式拍摄的那三天,即便如预报所说是晴天。可——万一真的出现意外,我该怎么办?我能做出正确的决策、稳住那些不可预知的变数吗?——

    接下来几章都是少爷视角,摄影,他的主场。

    法国小孩通常用"Maman"叫妈妈,成年后也可能继续用。

    岑仰是受过法语教育的,爸爸有教

    第37章 主神赐福

    我对不起岑仰。

    或许就是Kvalya岛腹地的那场猛烈的寒风,我一回到酒店就感浑身乏力,头有些晕沉沉的,扁桃体重新肿胀,隐隐发疼。

    岑仰给我量了体温说是低烧,他蹙着眉,坚持要带我去医院。可我看此时已将近凌晨,便怎么也不肯答应,只是简单地吞下了退烧药。

    我躺在床上,被厚重的疲倦感裹挟着,却始终难以入睡。翻来覆去之间,腰腿的酸痛与一阵阵泛冷的颤抖如汹涌的潮波般袭来,将我反复推搡于昏沉与清醒中。

    岑仰的眉毛紧皱着,始终拉着一副脸,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很臭。他或许是想批评我吧,可说出口的却没有半句责备,只有柔声安慰。

    他端着水盆,一遍又一遍地用温热的毛巾将我发冷的身体仔细擦了个遍。

    我心里难受。害他连轴转到现在还睡不了觉;害他为了我的身体状况提心吊胆好几天;害他连自己都顾不上,脸上都熬出了胡茬。

    “对不起哥哥。”我感受着那背上有节奏的轻拍,蜷缩着身子,胸口愈加发闷。

    “好了、好了没有关系的,快睡觉吧。”

    他的声嗓透着难以言喻的疲惫,沙哑得几乎和我这个病号不相上下。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探出一只手,轻轻抚了抚他的眼皮,闭得紧紧的,估计是真的累坏了。

    我突然烦躁起来,甚至有些恨。

    恨自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害那么多人跟着操心;恨自己在病痛里疑神疑鬼,脑子停不下来,总胡思乱想那些未发生的变故和灾难。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时,整个人轻飘飘的,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伸手摸了摸额头,好像已经退烧了。

    侧过头,我看向抱着我的岑仰。黑眼圈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下巴上细密的胡茬一夜之间似乎又冒出了些许。我伸手触摸着,浅浅的却不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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