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280-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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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立着一排比外面更显笨重的高大书架。

    光线吝啬地只肯探入一丝,勾勒出缝隙深处一个瘫软在地的人形轮廓。

    更刺目的是,从那人形轮廓下方,一股液体,正无声无息地漫溢出来。

    纪胤礼一步跨到缝隙前,侧身挤了进去。通道里那点可怜的光线艰难地挤入这个逼仄的角落,勉强照亮了眼前的景象。

    一个年轻女子倒卧在地,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蜷缩着,脸朝下埋着,看不清面容。

    她穿着一身质地尚可的藕荷色衣裙,此刻那鲜艳的颜色却被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暗红所浸染。那浓稠的血,正是从她身下源源不断地渗出。

    纪胤礼蹲下身,动作快而稳。

    他没有贸然触碰尸体,只是伸出手指,极其小心地探向女子颈侧。

    指尖传来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毫无生命的脉动。

    死亡时间不会太长,身体甚至还未完全僵硬。

    他屏住呼吸,目光如探照灯般在尸体上迅速移动。衣物没有明显的撕扯破口,但当他目光扫过女子散乱的发髻时,骤然停住。

    在女子后颈衣领下方,靠近发根的位置,一点极其微弱的银芒,刺破昏暗,映入他的眼帘。

    纪胤礼瞳孔骤然收缩。

    他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块素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裹住手指,然后才伸过去,极其谨慎地捏住那点银芒的尾部,屏住呼吸,极其缓慢地将其向外拔出。

    一根针。

    针身大部分没入了女子的后颈,只留下短短一截针尾暴露在外,此刻被纪胤礼的手帕裹着,沾上了几点暗红的血珠。针

    尾似乎还带着极细微的螺旋纹路,在昏暗光线下,隐约可见针尾末端,竟烙印着一个极其微小的图案——一朵绽放的、线条冷硬的梅花。

    这不是普通的凶器,更像某种阴毒的标记。

    “都别动!封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纪胤礼猛地站起身,厉声喝道。

    他一把扯下肩上那个破旧的蓝布包袱,随手扔在脚边染血的地上,同时手已经探向腰间。

    “哗啦”一声轻响,一块乌木镶边的腰牌被他高高举起,牌面在昏暗光线下反射出冷硬的幽光,上面一个深深刻入的“刑”字。

    “刑部缉凶!”纪胤礼的目光如同两柄实质的冰刀,扫过通道口闻声探头的一个小厮,扫过那几个试图稳住场面却被腰牌震慑住的伙计,最后,狠狠劈向门口拥堵着的人群,“悦文坊即刻封锁!所有人原地待命!擅离者,以同谋论处!”

    刑部!缉凶!

    这两个词如同两块巨石砸进水面,瞬间激起更大的恐慌和哗然。

    “刑部?天爷啊!”

    “死人了……真的死人了!”

    “快让开啊!我要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鬼地方!”

    “闭嘴!没听大人说吗?擅离者同罪!”

    纪胤礼没再理会门口的喧嚣。他必须立刻控制住局面。

    他第一时间锁定了人群中那几个穿着月白短衫的伙计。抬手,精准地指向其中那个在旧书区整理书籍的伙计,还有刚才在前台售卖话本的一个精干伙计:“你!还有你!过来!”

    那两个被点到的伙计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惊惧。

    他们犹豫着,在纪胤礼冰冷目光的逼视下,最终还是哆哆嗦嗦地挪了过来。

    “守住这道帘子!任何人不准踏入后库一步!违令者,就地拿下!”

    他将腰牌直接递到年长伙计眼前,几乎要贴上他的鼻尖,“看清楚!出了任何差池,唯你二人是问!”

    第284章 奉旨查抄

    两个伙计看着眼前的刑部腰牌,又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吓得腿肚子都在转筋,牙齿咯咯作响,哪里还敢有半分违抗,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是!大人!小的…小的遵命!”

    纪胤礼不再看他们,转身就要返回尸体所在的角落,进行更仔细的勘验。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过前厅里那些被堵在门口惊魂未定的女客们。

    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一股比刚才嗅到血腥味时更深的寒意,毫无征兆地攫住了他。

    不对劲!

    那些女客们,脸上依旧残留着刚才因为命案爆发而涌现的惊恐、慌乱、苍白。

    但在这层情绪之下,在那双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别的东西。

    那是一种空洞。一种近乎麻木的呆滞。

    这悦文坊里贩卖的,恐怕远不止是几本狐妖故事。

    那根带着梅花烙印的银针,那弥漫在书页间的血腥,还有眼前这一张张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着的脸孔……

    一股寒意,悄无声息地缠绕上纪胤礼的心头。

    这案子,水太深。深不见底!

    ……

    另一边。

    沈钧钰的手指冻得有些发木,但他不管不顾,粗暴地撕扯着那层厚厚的油布。

    冰渣粘在指尖,刺骨的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书房里静得可怕,只有油布撕裂的“嗤啦”声,还有冰块融化滴落的水声。

    终于,油布被剥开。

    里面赫然是一截断剑。

    剑身乌黑,黯淡无光,靠近剑格的位置断裂,断口参差不齐。

    剑柄处缠绕着早已干涸发黑的陈旧布条,依稀能辨认出曾经是明黄色的底子。

    更刺眼的是,剑身上,靠近断口的地方,刻着一个模糊却绝对无法错认的印记——那是一只缺了一角的蛟龙!

    沈钧钰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回头,死死盯住晏菡茱,那双平日里或温润或深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杀意和难以置信的暴怒。

    “晏、菡、茱!”他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你竟敢私藏此物?!你想让整个靖安侯府给你陪葬吗?!”

    他认得这断剑,这是当年先太子辛夷宸的佩剑“潜蛟”!

    而那缺角的盘蛟印记,正是先太子独有的标记!七年前,先太子被控谋逆,东宫被血洗,潜蛟剑据说在乱战中崩断遗失。

    此物,是绝对的禁忌,是足以让任何人、任何家族万劫不复的催命符!

    靖安侯沈文渊在看到断剑的刹那,脸色也“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高大的身躯晃了晃,扶住了旁边的书案才勉强站稳。

    他看向儿媳晏菡茱的眼神,充满了震惊、恐惧和深深的探询。

    晏菡茱面对夫君几乎要噬人的目光,脸上却异常平静。

    她没有看那断剑,只是迎视着沈钧钰燃烧着怒火的双眼,声音轻得像叹息:“侯爷现在杀了我,与当年冤杀先太子又有何异?”

    “冤杀?!”沈钧钰像被踩了尾巴的猛兽,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攥住了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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