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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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傻愣愣站在原地。

    他听见袁亭书来了,但对方只说一句话就没动静了。他看不见袁亭书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袁亭书的脸色有没有很难看。

    他好像又摔了什么东西……这次袁亭书会不会真的掐死他?

    “流血了。”袁亭书话里听不出情绪。

    姜满点点头。

    袁亭书摩挲血洞周遭的皮肤:“疼吗?”

    跟上次的态度不一样。

    姜满下巴一皱,哭了。

    肖霁川来了以后直奔卧室。姜满在床上平躺着,睡衣下摆卷上去,露出腰侧一个血洞。

    血洞不大,但他皮肤白,就显得格外狰狞。

    听说是被古董砸伤的,肖霁川消完毒又加了一针破伤风。这次打针没费力气,他正想夸一句,抬头一看,姜满咬着嘴唇快成哭成泪人儿了。

    “疼就哭出声吧。”肖霁川心都化了。

    姜满摇头。他刚砸了人家的东西,哪敢再招人烦。肖霁川没辙,嘱咐几句,开门出去了。

    袁亭书还在楼下看他那破古董,肖霁川黑着脸说:“正常人一到三分钟即可止血,姜满得快十分钟才止住。”

    “嗯。”

    “我怀疑他有轻微的凝血功能障碍,我给他抽了管血带回去化验。”肖霁川压着脾气说,“他家有遗传病史吗?”

    “我怎么知道。”袁亭书终于舍得移开眼了,“他伤得重吗?”

    “对你来说,不重。对他来说,重。”

    袁亭书皱眉:“那一会儿能做吗?”

    “你拿他当什么了?”肖霁川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缓地说,“你也读了五年医大,一条人命在你眼里连草芥都不如?”

    “这不是有你呢。”袁亭书满不在乎,笑盈盈把古董摆在电视柜上,“一点皮外伤怎么就扯到‘死’了?”

    第9章 我那是爱你

    肖霁川又被袁亭书气走了。

    姜满扎完针就在床上躺着没动。太疼了,他从小到大连皮儿都没破过,在袁亭书家待一个多月,身上的淤青和咬痕快数不清了,今天又添了个血窟窿。

    他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多苦。

    轻轻碰了碰腰侧,肖霁川给他贴了一张方形的大号创可贴,摸上去是干燥的,已经不出血了。

    从枕边摸出手机敲了敲,siri说现在是晚上六点。

    他疼得不想下楼,又有点饿,但不敢给袁亭书打电话。袁亭书估计正在气头上,他不敢去刷存在感,生怕袁亭书找他新仇旧账一起算。

    这么一想,他闭上眼睡了。

    “——满满?”

    嘴唇被人碾了几下,姜满从睡梦中醒来,起床气犯了:“烦死了。”

    “我吗。”

    听出是谁的声音时姜满哆嗦一下,睁开眼眨了眨,眼珠转向床边。怂道:“我。”

    “瞎说。”袁亭书笑起来,“给你拿了温牛奶,喝点吧。”

    姜满顺从地坐起来,靠在床头。

    他喜欢热乎乎带汤水的食物,牛奶的香味勾得他肚子直叫,他饿极了,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下去,把空杯子递给袁亭书。

    “真乖。”

    听语调和平时差不多,姜满却有点发毛,被子拉高挡住半张脸:“那我睡了?”

    “睡吧。”说完,袁亭书去了浴室。

    事情到这里还算正常。

    眼睛瞎了,姜满听力见长,朦胧中听见浴室里电动刮胡刀的声音。袁亭书习惯早起刮胡子,晚上刮只能是……

    姜满拿被子蒙住头,心脏一下提溜起来。但他困得难受,没紧张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然后被晃醒了。

    “买了新衣服,穿上试试?”袁亭书声音低低的,沁着一丝湿意,“是件红色的旗袍。”

    “不穿。”晚上穿什么新衣服?

    “好吧。”袁亭书掀开了棉被。

    姜满:“你!”他越睡越乏力,挥出去的拳头在挨到袁亭书时变成了抚摸。

    袁亭书托住他的手亲了亲,松开时,那条胳膊失去生命力一样垂在了床上。袁亭书眯起眼睛:“见效了。”

    “什么见效了?”姜满困倦地合着眼,任由袁亭书摆弄,弄着弄着就没脾气了。

    折腾了几分钟,袁亭书夸他:“满满穿旗袍也很漂亮。”

    大片皮肤依旧暴露在冷空气里,姜满顺着衣料摸了摸,裙摆堪堪盖到上臀,不及他一件T恤长,还没有袖子。

    哪是旗袍啊,这不情/趣内衣吗,还是给女孩儿穿的。

    一句“变态”还没骂出来,嘴唇便覆上一层温软。袁亭书撬开他的牙齿,带有暗示意味地纵深着探了探。姜满被迫大张着嘴巴,不知谁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床上的袁亭书像狼也像狗,逮着他这块儿肥肉舔个没完,高兴了还要咬上几口,仿佛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是很愉悦的事。

    “可惜满满看不见,不然你也会喜欢自己。”

    姜满瞪着眼睛骂:“别恶心人了。”

    “说什么呢。”

    袁亭书顺手在腰上一拧,姜满痛得抽了口冷气,立马摸过去,创可贴边缘有点湿了。

    他慌乱去推袁亭书:“流血了……别、别碰……”

    “只是皮外伤。”袁亭书的语调极尽温柔,舔了舔他颈侧,“满满这么娇气,一会儿可怎么办?”

    姜满最怕受伤流血,疼痛和恐惧在眼盲的基础上愈演愈烈,在袁亭书的亲吻下尽数化作愤怒。

    他攥紧拳头,凭感觉朝袁亭书的门面砸去,但就像刚刚那样,他四肢绵软无力,抬起来都很费劲。

    “别急,磨刀不误砍柴工。”袁亭书蘸着润滑油,循序渐进涂进里面,温声哄道,“马上就给你玩。”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大/腿附近,袁亭书在凝视他,像打量一件古董。

    姜满讨厌这种感觉,用尽全力踹在袁亭书脸上:“别看!”

    反抗和推拒在如此状态下变成欲拒还迎。袁亭书在他脚心啃一口:“这么漂亮,看看怎么了?”

    机械震动声在卧室里响起,姜满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仿佛一下回到了阳光房。

    玩具被袁亭书缓缓推进,他胃里翻涌,有种生理性的呕吐感,在块感的加持下他又不禁哼出声,又小又闷,带着一种强行忍受的压抑。

    姜满有些眩晕了。

    “嗯……”

    姜满呆愣片刻,聚不起焦的眼睛充满疑惑。袁亭书又模仿他叫了一声。

    他恶心得一激灵。

    袁亭书惯常用玩具让姜满高两次,美其名曰让他“玩得开心”,事实上就爱欣赏别人奄奄一息的模样。

    而等袁亭书亲自上阵,那又是另一个级别的折磨。那东西比玩具大,比玩具磨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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