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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探花郎过份宠妻》 50-60(第10/16页)
知想些什么。
“芙儿,你怎么了?”陆云起坐到她身侧,叹道:“我现下便将那两人送走好不好?”
洛芙摇头,急急抓住陆云起的胳膊,“别,不能这样。”
陆云起眸光沉沉,抬手抚上她黯淡的娇靥,心上剧痛,哑声道:“芙儿,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你为何事忧心?只要你说,凡事我都帮你办到。”
他眼睁睁看她不过几日时间,便从一朵明艳璀璨的娇花渐渐枯萎,他心慌又害怕,怕她一病不起,离他而去。
洛芙终究什么也没说,强撑着喝了药,恍惚睡去。
四周漆黑一片,洛芙颤声唤道:“夫君?”
无人应答,她摸了摸身侧,触手是一片柔软的动物皮毛,她蛾眉紧蹙,这是怎么回事?床上何时放了件皮狐来?
她摸黑坐起,又唤:“晴天,小雨……”
正耐着性子想唤福橘,灯火在头顶猝然亮起,她一抬头,在刺眼的光晕中,望见头顶上一根根金质栏杆,猛然垂首四顾,惊见自己在一座金笼中,身下是柔软的白狐毛,身上衣衫凌乱,她手上一动,便见手腕上扣着金手铐,下面金锁链连接在笼子上。
洛芙大惊失色,起身想往敞开的笼门处跑,却因手腕被锁着,怎么也无法走到门边,她恐惧哭泣,口中急呼,“夫君,夫君……”
她的呼喊在四周幽深的黑暗中回荡,片刻后,一双金缕靴踏进来,那人的身影逐渐显现,洛芙惊慌抬眸,竟是太子殿下。
太子刘聿恒面上噙着抹好整以暇的笑,悠悠踏入金笼中,伸手抚住洛芙羊脂白玉般的雪靥,柔声道:“芙儿,往后我做你夫君好不好?”
洛芙吓得连连后退,惊恐地望着再次向自己走来的太子,洛芙再退,后背撞到栏杆上,她身子害怕得不住战栗,哆嗦着抬手从发间拔下簪子抵在自己颈边,“你别过来……”
太子脚下不停,一眼不错地盯着洛芙,面上神色痴狂,“芙儿,跟着我比陆云起好多了,你乖乖听话,日后我让你当皇后,你瞧,这是我为你打造的金屋,你喜不喜欢?”
洛芙心胆俱裂,手上用力,将发簪戳在雪白的天鹅颈上,血珠蓦地溅落,她眼神决绝地瞪着刘聿恒,“你休想,我生死都是他的人。”
太子顿住脚,笑声桀桀,抬手往边上一指,就见侧旁倏忽亮起,一座囚笼暴露出来,一人呈大字型被吊在牢笼中,脑袋低垂,浑身布满鞭痕,伤口血流不止。
太子轻慢道:“瞧瞧,那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夫君么?”
这时,那人抬起头来,赫然是陆云起,洛芙大惊,双手抓在笼子上,链条扑打得“哗哗”作响,她急急唤道:“夫君……夫君……”
陆云起却无力的垂下脑袋,太子不知何时走到洛芙身后,将洛芙紧紧拥住,舌尖舔到她脸颊上,阴鸷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孤便饶他不死……”
“不要……”洛芙惊呼,瞬间坐起身,惊慌失措地朝旁边抓去,双手被陆云起握住。
她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一双眸子惊恐蓄泪,惶惶然望向四周,见自己身在家里的床榻上,身前是陆云起焦急的面容,“别怕别怕,是梦,我在这里,不怕……”
他的手在洛芙后背拍抚,洛芙惊惶地望着陆云起,他好好的,他没事,一时间心下大松,眼一眨,落下一连串珍珠泪,她哭道:“夫君,我们和离吧……”
第57章 哄她
陆云起担忧的面色立即变得冷肃, 声线也绷紧了,“不行!”
“阿芙,你病了, 别说这些傻话。”陆云起叹息,捏着锦帕给她拭泪,方才一瞬的变脸,此刻又恢复温润模样。
见她唇瓣干涩, 起身想去给她倒茶,却被她一把握住了手, 洛芙仓皇道:“夫君,我不能害了你,和离吧,求你了……”
美人云鬓散乱,蛾眉深拢,涕泪涟涟,一双水漾漾的眸子惊惶地凝着陆云起, 她手上颤抖,心腔里仿佛被刀刃翻搅, 疼得呼吸都困难。
陆云起凤眸冷冽, 根本听不得半句和离的话,断然道:“我早就说过, 除非我死,芙儿, 无论如何, 你都不能离了我。”
“不, 夫君,我会将你害死的。”洛芙深深抽了一口气, 惶急道:“我梦到,梦到太子他……他将我关在金笼中,还把你囚禁了,打成重伤。”
梦里的画面在脑海中重现,感触真实,教她忍不住扑进陆云起怀中,呜咽抽泣,“求你了,让我走吧,我不能害了你……”
陆云起长眉紧蹙,将她从榻上抱进怀中,长指拨开她额上汗湿的碎发,温柔吻她,“不怕,都是梦,我在这里,在你身边。”
洛芙在他怀中剧烈摇头,小手紧攥住陆云起的衣襟,仰起一张惊悚不安的脸,啜泣道:“那日我出门,在翠微斋遇见太子,他、他在我耳边说,夫人身上好香……孤竟是醉了……”
说完这一句,洛芙已然泣不成声。
陆云起原本为她忧虑的面容瞬息变换,眼中风暴骤现,血液在体内翻涌,形成鼎沸的怒意。
刘聿恒!好大的胆子,竟敢肖想他的人!
洛芙哭了一阵,缓过些声气儿,泫然道:“夫君,将我送走吧,这样他便不会因为我而为难你。”
陆云起胸膛几番起伏,强压下心中怒意,大掌捧起她苍白的娇靥,凤眸深深凝着洛芙,沉声道:“他不敢的,芙儿,有我在,他不敢动你,也动不了你。”
“不。”洛芙在他掌心摇首,红润润的鹿眸中,眼泪如珍珠般滑落。“他如今是太子,日后则是帝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陆云起深吸一口气,阴沉道:“那便废了他。”
废立太子确实棘手,但还没到难如登天的地步,想到她连日忧思,为这事还病倒了,便又气恼她竟然不信自己,又心疼她一个人默默忍受。
陆云起垂首亲亲她俏丽的鼻尖,叹道:“芙儿,你该告诉我的,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他的话非但没让洛芙安心,反而见他坚决不肯和离,愈发惊惶,她眼眶里泪水盈盈,反握住他的手,紧紧攥着,恐惧道:“夫君,将我远远送走,我不想害了你,这都是命啊……”
陆云起眸色沉沉,眉头拢成一个川字,冷声道:“什么命?我不信……”
话未落音,陆云起心中微顿,想到那件事,一时心慌,有时候,他亦不得不信命。
洛芙见他怎么也不答应,推开他的手,眉头紧锁,苦涩道:“儿时,大觉寺的老方丈给我批过命。”
她说着,抬眸望向陆云起,见他终于正色,才肃声道:“当年我七岁,在大觉寺游玩奔跑,不小心撞到了老方丈,他垂眸瞧了瞧我,叹息着说:是个可怜的孩子,将来或红颜薄命,或沦为权贵玩物。”
陆云起听着这句,深眸骤然紧缩,冷俊的面孔顷刻间变得严肃,她竟然、有这种命运。
怪不得她自小养在深闺无法出门,怪不得她总是害怕见生人,出门也要戴帷帽。
怪不得她知息落水事件是他一手策划时,恐惧自己被当作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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