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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小侯爷他追悔莫及》 40-50(第26/36页)
到了后来,眼看天色已经黑透,外头闹得也差不多了,顾淮声便没再继续往在这里待下去,往洞房的方向去。
夜晚的风带着几分凉意,迎面袭来,将顾淮声的酒都吹得醒了些。他不常饮酒,但酒量却很好,不论怎么喝都不容易醉。
这晚被灌了这么多的酒下去,他神思尚且敏捷,步伐只是微晃,他本就生得面白,饮多了酒后,脸上一点醉红有些明显。
他的嘴角从始至终都一直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或许就是这抹笑让今日的他显得格外和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来灌他的酒。
但他也不在乎,毕竟是大婚的日子,何必还要像平日那样,也挺没劲的。
就在他进了院子里头的时候,书良匆匆从外头跑了过来。
顾淮声还没开口询问,就先听得他道:“公子,当初先生身边的部将好像有了下落。”
当初顾淮声的老师在北疆兼任总督一职,可后来他打了一场败战,而他被人检举通敌叛国一桩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罪证被送到了皇帝面前,竟然是老师和蒙古人的书信往来。书信上面上头盖着总督的印章,还有蒙古大汗的印章。
罪证确凿,后来老师就被判了杀头的罪。
谁都可能叛国,可是老师不会。
当初的真相究竟是什么,顾淮声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试图找到当初总督身边活下来的人,去问出些什么。
近些时日他们发现,他有个部下好像还活着。
书良一直在暗中办这事,可怎么也寻不得人的踪迹。
却在今日,他在京城北边的街上,发现了那部下,可是只匆匆见着了一面,人就彻底消失不见,书良再怎么找都的找不到了。
他们找不到人就急急回来同顾淮声禀告。
书良知道今日是他大婚,可兹事体大,若能找到那部下,或许就能知道当年真相是些什么,书良权衡再三过后,还是来同顾淮声说了这件事。
月光照在青年的脸上,他薄唇此刻紧紧抿着,月色将他的眉眼都染上了冷意。
“好烦啊。”
过了良久后,顾淮声才开了口,他的声音沉沉闷闷,带着几分躁意。
虽然他酒力确实好,但终归是饮了酒,说话行事也没平日那般克制了,这种怨怼的话他从不曾说过。
或许是大婚之夜被打搅,他真的有些生气了。
书良有些懵,不明白为什么顾淮声突然说这样的话。
“找了那么久都见不着人影,偏偏就在今夜露了面,露面了之后还马上就消失不见”顾淮声嗤笑一声,“当我是傻子吗。”
书良好像明白了顾淮声的意思,他不由拍脑袋懊恼,方才一听到人有了线索便着急,一着急想的就没那么周全。
顾淮声就是喝了那么多酒都比他清醒太多。
顾淮声揉了揉眉心,道:“别管他们了,让他们在那里做戏就好了。”
又蠢又坏,真的很烦,还想用假线索骗他出去。
他要去找他的表妹,表妹还在房间里面等着。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顾淮声重新抬步往洞房方向去。
下人们见顾淮声来了齐声行礼。
顾淮声抬手阻了她们, 往屋子里面去。
房中蔓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是从前屋中从不曾有过的味道,顾淮声住在沧濯院,房中常年冷冷清清, 皆是淡色。现下洞房一片喜庆, 床上铺着红绸被褥,床幔也是艳红色, 姜净春坐在床边, 分明也穿着红色的嫁衣,可她在一片红色之中看着却格外显眼凸出。
足踩红莲,红衣素手。
她双手交叠在身前, 竟端端正正坐着没有乱动。
这显然有些出乎顾淮声的意料。
他接过了一旁递来的喜秤,走到了她的面前, 手腕一挑,掀开了盖头。
盖头下露出了一张极明媚的脸, 乌黑的长发今日被盘了起来,上头带着珠冠, 两边还插着长长的步摇,火红的嫁衣不显臃肿, 反衬得她更韶光流转, 白皙的皮肤如屋外圆月那般皎洁透亮,眉间染黛, 唇上点了朱红,更多了一分近乎妩媚的嫣红。
或许是今日酒饮多了的缘故, 所以顾淮声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格外快。
还没反应过来就先听到姜净春开了口。
她不满瘪嘴, 抱怨道:“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我都累死了。”
她顶着这么大一顶珠冠, 脖子好悬没被压断,他自己倒是快活得很,在外头喝酒喝了尽兴才终于舍得慢悠悠回来。
听到姜净春抱怨的话,顾淮声还没开口,一边的喜婆就先出言道:“新郎官应酬是常事,这小侯爷还不算久呢,好了好了,夫人也莫要气了,咱先喝交杯酒。”
喜婆快叫姜净春的话听昏了过去,方看这新郎官看新娘的眼神都快看醉了,偏偏这小祖宗是个不解风情的,一开口就把这满堂的旖旎都快打了个碎,她可得赶紧好好办完这处的礼,早些离开才是,再待下去,谁晓得她还会闹腾出些什么幺蛾子来。
她端来了两杯酒递给了两人,顾淮声坐到了床榻边。
他一坐下,就是一身的酒气,熏得姜净春不由得蹙眉。
旁边还站着一堆人看着,姜净春也闹不出个什么来,皱着眉接过了酒杯,和顾淮声喝了交杯酒。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或许是今日他喝多了酒的缘故,就连眼眸之中都染着平日不曾有的情绪,冷凝的黑眸兀地显出了些多情来。
太近了。
姜净春不大想看他,她合上了眼,引颈喝下了这杯酒。
大红喜烛在一旁燃烧摇晃,将两人共饮的画面投到了墙壁上。
顾淮声的视线落在她紧闭的双眼上,她不愿意看他,可他却牢牢地盯着她。方才外面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倒没醉,一□□杯酒,脑袋竟就晕得不像话了。
一旁的喜婆见到两人安安生生饮了这杯酒更喜笑颜开,她高高兴兴拿了酒杯,让人用布条将酒杯栓在了一起。
合卺礼,寓意相爱的两人连在一起,永不分开。
媒婆差不多弄完了礼,又说了些贺喜的话,便带着屋子里头的人往外去了。
好歹是弄完了礼,只是看这新娘子不大安生,也不知他们今夜洞房该如何。但这也不是她该担心的,现下去讨赏就是了。
屋内的人乌泱泱出去了之后,里头就只剩下了两人。
同方才的热闹相比,现下就有点太安静了。
姜净春板正了一日,终于垮了下去,她伸手要解头上的珠冠,却听一旁的顾淮声道:“我来吧。”
姜净春也没拒绝,既然他要来,她也懒得自己去摘。
姜净春侧了身去,顾淮声开始动手给她解开了头上的东西。
顾淮声动作很轻,手指灵活,心也细,就算是解起这种复杂的东西也不曾扯着她的头发。
他低着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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