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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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箬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心想就算做这么奇怪的表情,还是好看得不像话,一点不显轻浮,反倒让人想捏上一把。

    虽然突然要做男人,感觉很奇怪,可是这张脸她又很满意,她还是很有兴致当一当谢流忱的。

    苏箬保证道:“我会一直扮演谢流忱的,直到大巫办完事为止。”

    她看了看布袋,又问:“我们什么时候把他放回来?”

    大巫含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苏箬必须留在这,大巫则扛着布袋向外走,刚一推开门,就撞见崔韵时。

    崔韵时是来接成归云的,她万万没想到会看见这样不可思议的一幕。

    成归云被人套在布袋里,只露出一个头,且他的脖颈似乎是……被扭断了?

    她脑子轰地一下,像是有人在她耳边敲了一声响锣,震得她浑身发麻。

    她的手按上腰间短刀刀柄,可她还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她从那人身上闻到了药味,和薛朝容当时被困的山洞中一样的味道。

    此人是苗人。

    崔韵时做下论断,心知不能靠近她,以免被她下毒暗算。

    手边是两丛翠竹,但见刀光如雪,她拔刀斜斜削下一截,尖头锐利如枪尖,她用上力气,将竹节朝这人狠狠掷去。

    大巫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脚下一绊,摔回房间内,这才险之又险地躲过直冲她飞来的竹节。

    她忙着逃命,完全没注意到摔在地上的布袋微微动了动。

    她刚要起身,又是一杆削尖了头的竹节飞刺过来。

    大巫狼狈躲过,缩在地上,意味深长地看了崔韵时一眼。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一只陶罐,罐中立刻飞出成群毒蜂。

    这些毒蜂由她亲自饲养,极有灵性,不需曲调操控,只需她心意一动,它们便会对着她想要攻击的对象发起猛攻。

    崔韵时站得再远也没用,小娃娃就是小娃娃,不知道她的本事。

    谢流忱和崔韵时两人加起来还没有她年岁的零头大,现在的孩子真是丝毫不知敬重长辈。

    眼看毒蜂一窝窝地朝崔韵时涌过去,大巫眼睛都不眨,只等着她中招。

    然而下一刻,她的头发猛地被人拽住拖动,又被人踩了下去,迎面一阵滚烫的热气,她听见滋拉一阵皮肉烧焦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大巫惨叫起来。

    谢流忱单手托住自己的头,脚下继续用力,将大巫的头往炭盆里再踩了踩。

    他不知大巫为何忽然和他翻脸,可是她居然放毒蜂害崔韵时的命,她也算是活到头了。

    他知道,这次大巫还是死不了。

    但往后他见她一次,就把她往炭盆里塞一遍,杀到她长记性,杀到她不敢再对崔韵时起杀心为止。

    漆黑的信纸灰烬飞了一地,大巫被他死死踩住,无法逃脱。

    毒蜂感受到主人强烈的杀意涌向了另一人,纷纷调转方向飞回来,朝着谢流忱蜇下去。

    谢流忱又将大巫提起来,挡在身前,毒蜂怕伤着主人,绕来绕去,威力瞬间被削弱大半。

    可他露在外边的皮肉还是有遮挡不住的部分,被几百只毒蜂狠狠蜇咬,他渐渐感受不到自己那只抓住大巫的手,身体变得僵硬而迟钝。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苏箬才愣住一会,大巫便遭了谢流忱的毒手。

    她回过神,赶紧从谢流忱手上抢人,带上大巫逃命。

    院中的崔韵时就见“谢流忱”带着那个苗人飞身翻过墙,跑了,身后还跟着一大群毒蜂。

    她碍于毒蜂,不敢再拦。

    但心中深感莫名,那个长着谢流忱的脸的人,似乎并非真正的谢流忱。

    当年她为了讨好谢流忱,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对他的言行举止都有钻研,那人情急之时的举止和他半分都不相似。

    崔韵时心里装着疑惑,进屋想将摔在地上的成归云扶起来,却见他四处摸索。

    若不是被她阻止,他的手差点都要直接抓住一块热碳。

    他似乎是看不见了。

    崔韵时看了看他身上被毒蜂蜇咬出的大片触目惊心的伤痕,立刻就要去给他寻个大夫来。

    成归云却扯住她衣袖:“我无碍,不需要找大夫,我自己便是大夫,这种毒蜂导致的失明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我便会好了。”

    崔韵时啊了一声,大感意外,他的伤势看着这样骇人,成归云还能如此淡然,活像只是擦破点皮一般。

    成归云再三保证他没事,还歉疚地说给她添麻烦了,她可以离去。

    崔韵时只得放弃找大夫的打算,但并不放心留他一个人过夜,便让芳洲和行云去通知井慧文等人,今日的行程她去不成了。

    ——

    入夜后,成归云安静地躺在床上,没出一点声。

    崔韵时几次将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确认他仍在呼吸,这才走开。

    她将地上的散落的碳和纸灰、打碎的酒壶、酒盏碎片全都清扫干净。

    她最讨厌打扫之类的活计,可她又不敢让芳洲来这里帮忙,怕万一那些人去而复返,害了芳洲,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干完了。

    她搬来一堆木柴在屋中,又重新烧热炭火,若是那个苗人再用毒蜂这样的手段,她便用火把驱赶它们。

    这一夜平安度过。

    次日一早,谢流忱被生生痛醒,蜂毒侵蚀心脉,痛入骨髓。

    原本十只毒蜂就能了结一个成年男子的性命,昨日被放出来的又何止百只。

    他缩在被子里,闻着被子上她残留的一缕气味,默默掉了两滴眼泪,好痛。

    昨晚她试探他的鼻息时,他本就心志单薄,差一点忍不住要拉住她的手,好在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缓缓坐起身,眼睛已经开始恢复,他能感受到模糊微弱的光,但仍旧看不清。

    不知她在哪里,他不敢开口喊她,怕惹她心烦。

    叮呤哐啷连续几声脆响,谢流忱猛然坐直,是从院中传来的声音。

    他赶紧下床。

    他看不见鞋在哪里,只能赤着脚,睁眼瞎一般地摸索门在何处。

    脚底猛然刺痛,他一下子跪在地上。

    应当是昨日打碎的酒盏的碎瓷片,昨日那场乱局,她收拾漏了几片也是理所当然。

    他咬牙忍痛,对外喊道:“崔姑娘,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听到回答,他伤了一只脚,又

    不能视物,单脚走路更是不便,干脆膝行向前,用手在空中摸索寻找屋门。

    反正她不在屋中,看不见他此刻的丑态,他也不用在意这许多了。

    崔韵时小心翼翼跨过门槛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她昨夜发现他的医箱里外都溅了血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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