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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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还不近女色,对她又十分欣赏的美男子,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夫君人选吗?

    她忽然抬手向他的面具伸去。

    崔韵时任她动作,却在她即将触上面具的前一刻,直接自己摘下面具,在谢经霜什么都没看清的时候,将面具扣在她的脸上。

    她用手遮住了面具眼睛的部分,谢经霜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温热的体温正覆在她眼前,鼻间是男子特有的清雅气息。

    她的心怦怦直跳,她一向胆大,这次却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越公子怎么遮住我的眼睛,我想看看公子长什么模样,将来在街上见了面,也不至于对面不相识。”

    崔韵时苦笑:“在下自小样貌出众,因此遇见的全是只爱慕我好颜色的女子,难道经霜姑娘也是如此吗。”

    “自然不是,我不是那等肤浅之人,我与你相交,只是性情相投、一见如故罢了。”谢经霜一急,连公子都不叫了。

    诚然,她是因对方的样貌才对他好言好语,可是此时怎能承认。

    “我也盼望经霜姑娘不是为我的相貌而来,我也想相信你,可你也和她们一样,只对我的脸最有兴趣。”崔韵时故意将这番话说得饱含深意。

    “我也想看看经霜姑娘对我有多少诚意。所以我们做个约定吧,今夜直到最后一刻,我都会在小季山,我会摘下面具等你来找我。”

    “到那时姑娘若是一眼就认出我,我便答应姑娘一个要求。”

    谢经霜跟做梦一样呆呆点头,答应了她。

    崔韵时转身便离开了,心想她要是真去了小季山等到深夜,那今晚山头的蚊虫可有口服了。

    看谢经霜对“越公子”亲善的态度,和当时咄咄逼人往她头上扣心机叵测的帽子的样子完全不同。

    崔韵时心中连连感慨,人啊,真是一到求偶的时候就装模作样起来了。

    可是无论面对所谓的“爱人”表演得有多好,都不能掩盖其人本身的恶劣本质。

    谢经霜是这样,谢流忱也是这样。

    ——

    李宛苒在茶楼里坐了快半个时辰,她的好友又迟来了。

    周围全是双双对对的有情人,唯独临窗那一桌前的客人和她一样,也是独自坐着,似乎是在等待着谁。

    她没法不注意这人,光一个背影就让她心痒痒的,很想看看正脸。

    可这人似乎心绪低落至极,明明四周尽是欢声笑语,热闹极了。

    在这样的氛围感染下,就算是再严肃刻板的人都难免挂上一两分笑。

    这人独坐在暖金色的夕阳余晖中,却一身孤寒之气,活像个孤魂野鬼,和这烟火人间格格不入。

    她怕这时候过去搭话,会受人冷脸,只能悄悄看他背影,打发时间。

    直到看见那人在冷透了的乌团子上戳了戳,发现已经硬得按不下去,他垂下头,一直挺直的脊背也弯了起来,看起来心碎了一地。

    李宛苒这才从手边准备赠给好友的一大捧花里抽出一支,前去搭讪:“这位公子,可是遇上什么难事?我瞧你……”

    这人转过头,李宛苒到嘴边的安慰之语顿住了。

    好漂亮的一张脸!

    她忽然不想安慰他了,长这么好看,人生不管有什么难题都会迎刃而解的,他也太想不开了。

    她要是长这样,她每天敞开脸让姐妹们挨个亲。

    这人看看她手中的花,又看看她,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在下已有家室,在此正是等候妻子。”

    他嗓音冰凉,拒绝的意味十分浓厚。

    可是他方才似乎正为什么事难过,声音听着有些哽咽,反倒显得楚楚可怜。

    李宛苒想说你都等那么久了人都没来,你都差点要哭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被人扔在这了,嘴倒挺硬的。

    不过她嘴皮一向很溜,拿着那朵花道:“原来如此,那正好,相逢即是有缘,便以这支花,祝愿你与你夫人恩爱不离。”

    谢流忱默了片刻,收下了。

    李宛苒看他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仍是一片黯然,不禁有些怜爱他:“公子不必悲伤,若是无人作伴,不如与我们一道……”

    她边说边观察这人面色,见他毫无反应,她的一番关怀还不如掉在水面上的一片落叶,起码落叶还能激起一点涟漪。

    李宛苒不死心,又拔了一支花道:“我再送你一朵,祝愿你与夫人成双成对,百年好合。”

    谢流忱接过花,和原先那朵叠在一处:“多谢。”

    李宛苒眼角一抽。

    好嘛,一提祝你俩百年好合你才有反应,真是让人兴致全无。

    她虽然也好人夫这一口,可对这跟石头一样的人夫可没什么兴趣。

    他该不会是因为太无趣才被妻子抛弃的吧。

    真是个石头美人。

    她还想说些什么,眼前罩下一片阴影,她抬头,看见了个标致极了的姑娘。

    李宛苒眼前一亮:“这位姑娘……”

    崔韵时换回原来的装扮,回到茶楼,发现谢流忱居然真的还在这里等着,不过身边还多了位姑娘。

    崔韵时也问:“这位姑娘是?”

    谢流忱听见声音,忽地抬起头。

    真是崔韵时,她居然回来了。

    那些混乱肮脏的念头迅速消失,他站起身,几乎想要紧紧牵住她的手,让她再也不能脱离。

    可她必然会不高兴,所以还是算了。

    她离开了,他便在原处等她,她若一直不回来,他便去找她。

    谢流忱的神智归位,想起她方才询问送花人是谁。

    他迅速撇清关系,以免她误会:“是一位好心姑娘,虽与我们并不相识,但知晓我们是夫妻,便送了两支花,祝愿我们夫妻和睦。”

    他拿起其中一朵宁青花:“你闻

    闻,若是喜欢,买来放在你房中如何?”

    李宛苒看一直死死板板的人突然动了起来,说话的腔调比她还灵活柔和。

    她此时眼神之惊诧,无异于看见石头里突然蹦出了朵花。

    人家妻子都回来了,李宛苒也不好再多呆:“二位瞧着真是郎貌女貌,真好看啊。”

    “姑娘也是气度清华,不同凡响,幸会。”崔韵时回敬道。

    李宛苒哈哈笑了两声,这才告辞。

    崔韵时正拿着那支宁青花,她不想顺着谢流忱的话做事,可又确实想闻闻,便偷偷吸了一口气。

    唔,好香,喜欢。

    谢流忱瞥见她的小动作,装作没有看见,轻飘飘地移开了目光。

    其实他很想听她说消失的那两个时辰去了哪里,她是不是追着那个背影与白邈极其相似的男子去了,否则她还能为什么事而消失这么久。

    可是她似乎没有解释的打算。

    方才一照面他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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