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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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的蠢货,我的心愿只有你能成全。”

    崔韵时顿时无言,她其实想说她还是不信他口口声声说爱她,什么心爱的人,她就只是个倒霉的人。

    她想了很久,还是道:“好。”

    两人结束谈话,崔韵时目送他离开松声院,望着他的背影,她心中丝毫不觉轻松,原本她或许会相信谢流忱,和他做完最后一场戏,好聚好散,不伤彼此颜面。

    可现在的他只给她一种浓厚的莫测感,就像置身在一片即将落雨的乌云之下,不知何时就会被暴雨浇透,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安心。

    她不能坐等事情按照她的期待发生。

    崔韵时安慰自己,若是谢流忱还有别的花招,她便去求明仪郡主帮忙。

    她知晓郡主曾劝说过谢流忱和她一别两宽,所以明日她得去见郡主一回,借她的力来保证自己可以成功和离。

    过往种种教训都告诉她,不能全然相信谢流忱的话。

    以前他还不是上一刻答应为她去找谢经霜,帮她讨回公道,下一刻就站在谢燕拾那边,给了她的心狠狠一刀。

    崔韵时眉头紧锁,沐浴完后,心事重重地躺在榻上,就连梦中都不得安宁。

    昏沉中,她梦到自己被一条蛇松松地缠住身体,那蛇看似让她随意行动,可她只要动作大一些,便立刻被缠住手脚,它松一会紧一会,全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受它束缚与摆布。

    没一句话可信。

    ——

    谢流忱从窗户翻入屋内,熄灭离开时点上的迷香,她窝成一团,睡得正沉。

    若没有将她迷晕,以她的耳力,早就发现他了,哪会像现在这样人事不省。

    这香无色无味,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害。

    从前他也用过几回,她并未发现,她再有戒心,也不会想到即便与她共处一室,也不曾和她有过半点亲密之举的夫君会做出夜半翻窗,看她睡觉的事。

    他自己也想不到他会这么

    做。

    谢流忱在她床边坐下,拿出一瓶药膏,方才他就注意到她白日被草叶割出的那个小口子没有上药。

    他的左手已经长好,洗净手之后,他慢慢地给她涂上药。

    他捏着她没有伤口的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而后手指缓缓下移,探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扣。

    掌心贴合,她的温度与他的融成一片。

    他静静地看一束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眼窝处陷下一块阴影,他看着看着,觉得这片阴影也很可爱。

    他要一辈子都能看着她安睡的模样。

    所以他是不会与她和离的,如今不过是缓兵之计,拖延一些时日罢了。

    待他将那东西做出来,她就能与他摒弃前嫌,和好如初了。

    和好如初,多好的四个字啊。

    谢流忱轻轻喟叹,胸口满溢混乱的情绪。

    他克制着,只轻攥了一下她的手指,给她盖好被子后便离去了。

    满地树影,谢流忱踏过半个庭院,而后停步,望向院中的那一把秋千,方才她抱着秋千绳独自发呆,那时她在想什么?

    谢流忱坐了上去,目光扫了一圈,原来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风景。

    周遭这些事物会被她一一装入眼底,哪怕只是一扫而过,也曾在她眼里留下痕迹,何其有幸。

    她的眼睛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可在她脸上就很合称,平日无事时便会半垂着,一有让她感兴趣的人或物,她就满眼放光。

    她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白邈的。

    谢流忱的心抽痛着,可是他已经习惯了,心要痛就痛吧,牵丝蛊要跟着作乱耗空他的身体就耗空吧。

    他耗得起,他有的是命。

    谢流忱学着她的样子在秋千上摇晃,看她看过的月亮和夜空,幻想她正坐在一旁与他对谈。

    他自言自语起来。

    “是啊,星星真亮。”

    “你冷吗,我们靠在一块就不冷了。”

    “我也爱你。”

    他低喃着,又重复了一遍:“我也爱你。”

    第48章 第 48 章

    第二日一早, 崔韵时就去了清晖院,她不知明仪郡主是否已经起身。

    半数时候,郡主都不会起得这般早。

    可她运气不错, 郡主今日与姐妹约好同游盘湖, 所以此时已经醒了。

    一盏茶功夫后,崔韵时从清晖院中踏出, 面上一扫进去之前的愁闷。

    此时晨光也已有了温度, 照在脸上暖融融的。

    她不禁轻笑起来。

    她对郡主说了自己的难处, 以及担心谢流忱会不会再三拖延, 阻挠与她和离的事。

    郡主听完立刻来了精神, 她早就觉得长子长媳这般过着太没趣,几次对长子提过不如放崔韵时回去,再送她几处宅院与金银作为补偿。

    可每回她一提这个, 原本还能好好说话的长子立刻像被针扎到尾巴的猫一样,开始言辞刻薄地跟她翻旧账。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她这个母亲自己的婚事都是一团糟,就别来对他们夫妻指手画脚。

    如今明仪郡主终于从崔韵时口中听到想和离的消息,她顿觉自己眼神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的提议就是如此正确, 远胜过谢流忱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子。

    他有什么可自傲的,连妻子都留不住,啧。

    郡主一口答应会帮崔韵时从她的皇祖母, 也就是太后那里请一道懿旨,准许崔、谢二人和离。

    崔韵时闻言十分感激,在谢家的这些年,明仪郡主才是那个对她数次伸出援手的人。

    郡主从没有因为她与自己二女儿不和, 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摘她,也不曾亏待过她, 还时常在外人面前对她多加称赞。

    这些全是谢流忱没有做过的事。

    她眼眶一酸,实在不知如何回报郡主的恩情。

    明仪郡主哎哟叫了一声:“哭什么呢,马上就能和离了,要高兴些。”

    她轻拍着崔韵时的脸蛋,惋惜道:“多好看的一张脸啊,那小子真是没有福分,离了没有福气的男子,这往后啊,你就有福了。”

    ——

    沿路走回,将近松声院,崔韵时手里还拿着用来擦泪的帕子。

    她已经收拾好情绪,只是之前流的眼泪没及时擦掉,含在眼眶里,被日光一晒有些发痒,她时不时就要拿帕子轻按一下眼睛止痒。

    一阵风吹来,将帕子从她手里吹走。

    她懒懒伸手,捞一下意思意思,余光却瞥见不远处一道人影。

    只是这么一看,就让她不自觉地生出防备和厌恨。

    除了谢流忱,还有谁能让她的身体本能地产生如同面对阴冷野兽的反应。

    那莫测的气息近在眼前,比什么都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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