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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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踏着风雪,在京城里四处奔波,不但要盯着手下的人搜捕霍铎,还要找他那一日未归的父亲。

    霍如山仕途无望后,频繁出入赌场,和一群不知道从哪里认识的狐朋狗友赌钱,主家的账簿营收已经受到了影响,谁知道光是赌钱还不够,这次竟然玩起了失踪,一日一夜音讯全无。

    霍耀风身心俱疲,甚至会时不时地想,如果霍如山死了,是不是也是一种解脱。

    一日无功而返,还领了去边境修路那样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心情郁郁回到府邸,心腹小厮陈川立刻迎了上来,陈川踏着没有扫完的积雪,快步跑到霍耀风身侧,压着声音说:“爷,老主子回来了。”

    霍耀风一顿,“父亲回来了?什么时候。”

    “两个时辰前,天还没黑的时候。”

    “他说没说自己去哪里了?”霍耀风又问。

    “老主子说是去友人家里吃醉了酒,睡了一晚上,没顾上告知府里。”陈川道。

    霍耀风脸色微冷,“哪个友人。”

    “小的也不知道。”陈川摇头。

    霍耀风解下挡雪的披风,沿着抄手游廊阔步进入主屋。

    一眼就看见了案前端坐着的霍如山。

    霍如山正提笔写字,他的字粗犷苍劲,年轻时师从名门大家。

    霍耀风走上前看清他写的内容,眉头皱得死死的,“父亲在给秋郡太守写信?”

    “不错,秋郡太守是你祖父的门生,和为父有些交情,为父有个友人想要走秋郡到南境的商路,只是南境太守近来行事张扬,交岁银都敢缺斤少两,陛下对南境不满,连带着商路也查得严了,也就皇商差得没那么严苛,为父给太守写个信,让他通融通融。”霍如山道。

    “什么友人?”霍耀风拧眉,忍不住质问,“是和父亲喝酒的友人,父亲之前从来不和商人为伍,怎的近日频频交往。”

    “你这小子懂什么。”霍如山拍了拍桌子,不满道,“为父在赌坊输光了钱,就是这位友人仗义借钱,他既然诚心待我,投之以桃,自然报之以李,这点做人的道理你都不懂,逆子。”

    霍耀风冷声道:“那人说不定就是蓄意接近父亲呢,父亲同他才认识几日,我为了霍铎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父亲便不能少添些麻烦。”

    霍如山骤然起身,气得连胡子都微微颤抖,“逆子,你现在都敢忤逆我了?”

    霍耀风凝视霍如山苍老的面容,脸上不自觉带了些恨意,“我只恨,没有早点违背父亲的意愿,如若舒白还在,我岂会过得这样凄苦。”

    “放肆。”霍如山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不孝子,早知那女人对你影响这么大,为父当时就不该允她一介无依无靠的孤女进霍家的门。”

    霍耀风摸了摸红肿的脸,逐渐平复下来,满含讥讽地牵了下唇角,“父亲,你老了,我不与你争辩,只是从今日开始,父亲每日最多只能从账房拿三两银子,如今霍家是谁说了算,父亲也该认清了。”

    “你倒是长本事了,怎么也不见你领舒白回来,还不是迷恋上权势,觉得舒白做不得自己的正妻,没办法给自己带来什么助力。”霍如山怒道。

    霍如山此言无疑说到霍耀风痛楚。

    即便舒白一无所有,舒白也是他心中唯一的妻子。

    但他争不过皇帝。

    他和舒白,或许终究是错过了。

    霍耀风转身向门口走,背影茕茕孑立,看上去格外孤寂。

    他扶着门框站了许久,淡淡道:“异疆族想要和大梁通商,父亲应该知道,异疆族和南境比邻,然而陛下禁止异疆族和南境往来,宁愿在太安郡修路,陛下敲打之心,父亲为官多年,不至于看不出来。”

    霍如山冷下脸,“你想说什么。”

    “我只想告诉父亲,我要见父亲所谓的友人,如果他只是个普通商人便也算了,如果他是南境人,我决不允许父亲帮他走人情,毁了霍家。”

    第076章 第 76 章

    大雪停歇半月, 又纷纷扬扬下了起来。

    虞策之嘴上不依不饶,面对舒白时动不动以帝后相称,甚至背地里唤来了户部和礼部, 一个负责给舒白安排一个合情合理的新身份, 一个则在虞策之的命令下,从准备双人棺椁, 变成了准备封后大典所需要的一切事宜。

    虞策之额外强调,封后的消息不能让宫里知道,至于宫外,则是能瞒多久瞒多久, 以防朝臣们提前生事。

    礼部尚书接到帝王的命令时, 沉默良久。

    行吧,烂命一条就是干,虽然任务量加大了,但至少丧事变喜事,他不用每日担心好好的顶头上司变成大行皇帝了。

    将立后提上进程, 虞策之却更加惴惴不安。

    舒白从没有正面答应过成为皇后, 甚至每次他故作强硬提出此事, 都会得到舒白一通毫无怜惜的‘教训’。

    有的时候舒白的惩罚结束, 他却久久回不过神来,恍惚觉得他就是个被送上权贵床榻的玩物,而不是生杀予夺的帝王。

    虞策之有些不敢见舒白,开始后怕, 几乎每日都在思虑如果舒白从宫人口里听见了立后的消息,她是否会轻易放过自己。

    他眉眼恹恹, 令戚辨将软榻和小山堆一样的奏折搬到廊下,自己身着广袖云纹深衣, 小半个身体探出软榻,直挺挺趴着阅览毫无营养满是恭维话的奏折。

    戚辨将温热的姜茶端到软榻边的矮几上,见微小的雪花飘在虞策之骨节分明的手腕上,不由劝道:“陛下,您这两日又有些发热,外面太冷,不宜在这里久待。”

    虞策之放下奏折,捏了捏眉心,拿过戚辨送来的茶抿了一口,低声问:“夫人在做什么。”

    “午时萧大人和安大人去看望夫人,现下是夫人午睡的时间,两位大人应当是走了。”

    虞策之眯起眼睛,从软榻上翻身坐起,双手撑着披着厚实毛毯的软榻,减轻了坐在软榻上的重量,“他们待了多久。”

    戚辨心领神会,道:“不到半个时辰,陛下放心,暗卫一直守在门外,夫人并未和他们多说什么,都是寻常交谈。”

    虞策之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转而斜了戚辨一眼,冷淡道:“暗卫只要保护夫人,确认夫人安危即可,没有夫人的允许,不许他们偷听。”

    戚辨怔了下,忙道:“是,奴才这就去知会暗部。”

    虞策之抬手,“先扶朕起来。”

    戚辨依言上前。

    “今日禁军统领韩大人来过,托奴才禀报陛下,整个京城都找寻过,没有江音的踪迹,江音豢养的那些死士则隐于人群中,难以辨别,暗部那边也没有线索,江音怕是已经不在京城。”

    虞策之长眉轻蹙,沉吟道:“从劫囚那日开始,全城戒严,她不在城里,难不成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戚辨不敢接这话,只能做出思索的模样。

    虞策之在戚辨的搀扶下走了两步,修长笔直的腿适应了走路,便示意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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