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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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策之拍了拍肩膀上沾染的雪花,转身大步离去。

    主殿内,江音终于熬到虞策之离开,顿时抹去脸上黑乎乎的泥土,不满道:“干嘛往脸上抹这么多没用的东西,那贱人还不是看两眼就认出来了,好端端的让我变得那么狼狈。”

    舒白瞥她一眼,“虞策之异常厌憎你,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倾向不顾世人唾骂,处死你这个养母,你不弄得狼狈一点,在他面前主动示弱,谁知道他会不会当场下令把你拉出去砍了。”

    江音身形微僵,眯着眼睛问:“他当着你的面杀我,你不能阻挡一下?”

    “冒险拦一条疯狗,要是狗反咬我一口,挣脱束缚,我岂不是得不偿失。”舒白耸肩。

    江音扯了扯唇角,“你还真是狠心,亏我冒着风险给你送药。”

    “太后送的是灵丹妙药,还是穿肠毒药,现在还没办法确定不是吗?”舒白四两拨千斤。

    江音嗤笑,“你这个身体状态,大概毒药还没发作,你就先一步归西了。”

    舒白懒得同她拌嘴,她让开身后整齐的床榻,慢条斯理道:“以防万一,我不在宫里时,离虞策之远一点。”

    “应该是让他离哀家远一点。”江音双手环胸,冷哼道。

    舒白笑了下,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而指了指床下,徐徐道:“既然已经暴露,太后还是收拾收拾细软,从冷宫里挪到荒宫来居住吧,和游左住在一起,遇事也有个照应,不过在离开之前,先得把楼统领请出来。”

    被迫在床底下藏了近一个时辰的楼涯:“……”

    后知后觉想起来的江音:“!!”

    翌日,雪仍旧簌簌地下。

    舒白等到晌午,僵冷的身体有回暖的迹象,坐上虞策之提早命宫人准备的马车,由游左驾车,缓缓驶出皇宫。

    因为近来多风雪,京城街道上的百姓零星可见。

    随着马车的轱辘缓缓转动,舒白不禁掀开挡风的窗帘,看了看窗外的景色。

    和宫中如出一辙的银白铺天盖地,隐隐有些刺目。

    舒白撑着冷得连骨头都隐隐作痛的身体看了许久,慢慢放下车帘。

    确认一路上没有人跟着,舒白让游左先去了一趟荒废的陆宅,陆逢年一直住在那。

    在路上,舒白顺手买了两本兵书给陆逢年捎了过去,她知道他喜欢看,也鼓励他多学一些,把做乞丐流浪多年浪费的时光都补回来。

    陆逢年显然喜欢极了,捧着兵书露出动容的目光,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哑着声音说:“多谢,已经很久没有人送过我东西了。”

    在认识虞策之以前,舒白很喜欢像陆逢年这样性格,有傲气,但是被岁月磨平过,蕴藏出几分温顺的味道。

    从前的霍耀风便是这样的人。

    舒白有些恍惚,慢吞吞眨了下眼睛,“顺手买来的,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从宫里找找有没有古兵书,抄一份给你。”

    陆逢年面颊微红,连忙别看眼,看上去有些不自在。

    当陆逢年呈上一份整理细致的朝臣秘闻时,舒白就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

    陆逢年的确是个人才。

    她大致翻看了册子里的内容,拍了拍陆逢年的肩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做得不错,多谢你了。”

    陆逢年摇摇头,“举手之劳,如果不是你,我还在街边任人欺辱。”

    舒白细细交代他几句,看了眼天色,打算离开。

    只是才走出陆宅摇摇欲坠的大门,忽地被他叫住。

    陆逢年快步走过来,表情有些复杂,迟疑半晌,问:“你对霍耀风还有感情吗。”

    “和离后各生欢喜,两不相干。”舒白神态平静,“问他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霍家最近不太平,霍如山嗜赌成性,恐怕会拖死他。”陆逢年低声说,“你不在意他便好。”

    舒白没多说什么,转身登上马车。

    马车踩着厚实的积雪,缓缓驶出京城。

    几乎是前脚离开京城,后脚游左轻叩车厢,低声说:“有人跟着我们,是暗部。”

    舒白早就料到虞策之会派人跟着,毕竟她只警告他不能偷偷跟着,没有说暗部不能躲在暗处监视。

    正因为知道虞策之的秉性,所以在刚出宫暗部还没来得及跟踪他们时,她先去见了一趟陆逢年。

    “照常走,不用管他们。”

    舒白的母亲并没有葬在什么风水宝穴,也没有葬在舒家的祖坟。

    记忆中,母亲怯弱无能,总是在那个男人不在的时候,对她耳提面命,时刻警告她不要相信任何男人,不要给男人好脸色,不要许嫁一生。

    那是唯一一个愿意用生命保护她的人。

    母亲温婉娇弱,嫁与世家大族,死后却是草席一裹,被随意地扔在了乱葬岗。

    舒白去得太晚,没有寻到她的尸身,只能在附近草木茂盛之处建一座衣冠冢给她。

    舒白不希望有别人打扰她和娘亲叙旧,示意游左将马车停在远处,自己踩着厚实没有经过清扫的积雪,拨开落了雪的灌木,顶着被严寒侵蚀的身体,艰难地往衣冠冢的方向走。

    衣冠冢就立在湖岸边,背靠山石,因着在大雪天里禽鸟俱绝,周遭格外静谧,如同人间仙境。

    舒白毫不在意地坐在积雪里,小心翼翼拂去一手厚的雪,擦干净有些褪色的墓碑,神色眷恋温柔。

    她额头抵着墓碑,半晌过后才顶着僵硬没有知觉的身体,艰难地打开包袱。

    倏地,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细碎的声响。

    她顿时拧起眉头,冷着脸扭头看过去,“谁在那里。”

    隔着掩映的树木,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衣角,深色衣衫上绣有银色暗纹,哪怕隔了一段距离她也不会认错。

    舒白眯起眼睛,扶着碑石踉跄站起身,放眼看去,双目中藏着几缕冷色,“出来,谢拾。”

    第079章 第 79 章

    舒白话音落下, 虞策之自知藏不住,迟疑片刻,从树桩后缓缓迈了出来。

    他有些不安地扯了扯陷入积雪中的常服, 蹙着眉, 有些不安地看过来,“夫人……”

    他没什么底气地说:“我是路过的。”

    舒白捏了捏鼻梁, 强行扼制住近乎暴怒的情绪。

    她现在的感觉很不好,虽然知道虞策之从来不是能乖乖听话的那类人,但是真的发现他跟踪她,看到了她在娘亲墓前的模样, 她不可抑制地生出怒气。

    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 弱点暴露于狼子野心的虞策之面前,仿佛那层薄却坚硬的蛋壳被倏然凿开,露出了还没有完全成型的雏鸟。

    舒白冷着脸,起手便是一记耳光。

    虞策之像是早有防备,沉重地耳光落在脸上, 他只是轻轻偏了下头。

    但这次舒白没有留情, 他的脸颊顿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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