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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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原谅背叛,你以为如果当初我真把你当成了自己的谋士,在知道你那些阴谋诡计后,只是拉着你在床上滚几下,就能相安无事吗?”舒白笑了下,手上力道加重,有些享受他的眼角因为窒息而渗出的些许湿意。

    她冷眼看他因为呼吸不畅小口呼吸,慢慢松了手。

    “你应该庆幸,因为你没有得到过他曾经拥有的东西,所以我已经很纵容你了。”舒白拍了拍他的脸颊,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凑过去舔了下他有些干涩的唇。

    虞策之瞳孔骤然紧缩,刺激感直冲大脑。

    愉悦和狐疑在他心中交织,他一时失去了对外界的判断,因而没有注意到舒白格外冰凉的肌肤和唇舌。

    “你说的是真的?”他有些不确定地问,声音喑哑仿佛沙漠中许久不曾碰水的旅人。

    “为什么总想着和他比?”舒白搂住他,一只手沿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感受到他极力掩饰地僵硬,便漫不经心地轻拍安抚。

    “至少现在,他什么也不是,但你占据了我大多数时间。”舒白说。

    虞策之瞳孔闪烁,在昏暗的灯火下,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瞳仁此刻却格外透亮明澈,看向舒白时像稚子一样天真,充满幻梦。

    虞策之试探地将脑袋轻轻搭在舒白肩膀上,轻声问:“那以后呢?以后我也可以占据夫人吗?”

    舒白眯了眯眼睛,几乎有些习惯他偏执的脑回路。

    但她深刻知道今天给的甜头已经够多了,再答应他虚无缥缈的以后,还不知道他会嚣张到什么地步。

    于是她只是哼笑一声,将他搂紧一些,声音淡淡:“该睡了。”

    虞策之没有得到舒白的承诺,心中又浮现不安,但舒白好不容易给了他足够多的好脸色,他害怕破坏现在静谧的氛围。

    他抿了抿唇,手臂拥紧舒白,低声说:“还没有用晚膳。”

    舒白眉眼间有浓重的倦怠,语气如常,“今天太冷了,不吃了,你想去吃便去,我要休息了。”

    “夫人不吃,我也不饿。”虞策之立即抱紧了舒白,愣是用高大的身体强行依偎在舒白怀中。

    舒□□神倦怠,疲惫到没有精力回应虞策之的话。

    昏暗温暖的殿宇里,虞策之第一次和舒白相拥而眠,连每一次呼吸都在诉说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虞策之又忍不住蹭了蹭舒白的脖颈,小声道:“其实我不在意兵符在哪里。”

    垂落的纱帐内寂静无声,舒白没有回应他,像是已经熟睡。

    但虞策之察觉到她轻轻转动脑袋,显然在听他说话。

    他的唇一直粘着她修长的脖颈,沙哑着声音继续说:“如果是夫人拿走了,那也无所谓。”

    黑暗中仍旧无人应答,虞策之说完一直压在心里的话,沉闷的心情得到缓解,他小心拉了拉被角,确认舒白不会被凉意裹挟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风雪骤至。

    等到第二天早晨,虞策之从睡梦中醒来,皑皑白雪覆盖着飞檐斗拱,灰蒙蒙的雾霭遮天蔽日,指甲盖大小的雪花密集地从空中飘落。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冷上许多,初雪也格外厚重绵长,甚至压垮了御花园的树枝。

    但虞策之已经无暇顾及宫中雪景。

    ——舒白没有醒过来。

    虞策之不敢细想自己究竟是何种心情。

    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舒白的纵容,第一次和他最爱的人相拥而眠一整夜,没有身体上的讨好,没有情/欲的驱使,两人直白地相互靠近。

    在今天早上之前,他以为苦尽甘来,终于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然而现实却狠狠打击了他。

    他痛恨自己的掉以轻心,明明知道舒白身上有寒症,却放纵舒白的心意,没有逼着她去让御医诊脉。

    他一向谨慎,却没有注意到舒白愈发寒凉的身体,直到她在睡梦中昏睡不醒,才猛然惊觉事态的严重。

    御医几乎是被宋祁拎着衣领一路提到的荒宫。

    进到内殿,御医下意识瞥了一眼皇帝的脸色,瞬间大骇。

    此时的皇帝犹如修罗恶鬼,面色阴沉可怖,凄厉得似乎能吃人。

    御医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汗流浃背。

    他低着头,一路小跑到床榻前,甚至不敢多问皇帝一句,想要掀开纱幔为舒白诊脉。

    只是当他的双手即将触碰纱幔时,感受到身后如芒在背的视线,又唰地一下收了回来。

    御医忙道:“陛下,还请将夫人的手腕露出,臣好方便诊脉。”

    虞策之咬牙,意识到舒白是寒症发作后,他只觉得这个劳什子宫殿根本不暖和,刚才御医进来时还带入了不少寒气,这样的温度还让舒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那她如何忍受得了。

    但他知道,如果不诊脉,舒白会死。

    他闭了闭眼睛,半跪在床榻边,颤抖着掀开柔软遮光的纱幔,露出了里面沉睡的人。

    小心翼翼露出舒白的手腕,虞策之张嘴,用无比沙哑的嗓音催促,“快点。”

    御医连忙为舒白把脉,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怎么今日偏偏就轮到他当值呢,因为在御医署里,他是一众御医中医术最高明者,所以被宋祁不由分说扯了过来。

    但他资历尚浅,空有医术,却还不懂老御医们用来安抚上位者的话说。

    御医抖着袖子擦了擦冷汗,连忙将舒白的手塞回厚实的被子里。

    舒白的情况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寒症来形容。

    病重垂危,命悬一线。

    宫里基本没有别的主子,整个御医署都在为皇帝一人服务,他们熟知皇帝性情,也知道皇帝对身边那个来历不明的夫人有多重视,用视若珍宝来形容也不为过。

    甚至当舒白转移了皇帝大多数注意力后,皇帝变得不再性情不定,也不会轻易责罚犯错宫人。

    御医不敢想象如果保不住舒白的性命,御医署会是什么下场。

    宋祁已经让暗部去请那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御医,他不敢用药,但老御医们来了可以一起斟酌,但如何向皇帝陈述病情亦是一件难事。

    他心中纠结万分,然而帝王的注视如有实质,他哪里敢忽视。

    于是,御医顶着压力,颤声回禀,“今年冬雪来得太快,天冷得也太快,夫人的寒症……有加重的趋势,且平常没有注重保养身体,怕是、怕是……”

    虞策之骤然起身,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怕是什么,你说话利索点。”

    “夫人怕是有性命之忧。”

    啪地一声,虞策之脑子里的弦忽然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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