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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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只是他放弃挣扎抵抗,舒白却不想轻易放过他,她的声音如怨鬼低哑的呢喃,在他耳边响起。

    “陛下不准我碰你,怎么不拒绝我的亲吻。”

    虞策之面色微白,他的大半张脸上蹭了许多纵横交错的血迹,反而衬得他的肤色白皙得吓人,如山间松柏上的积雪,冷冽脆弱。

    舒白根本不打算饶恕他的冒犯,手指顺着和她比起来单薄许多的衣衫下移。

    她望着他,兴味盎然的补充,“我不碰你,那银簪怎么办,你要一直带着吗。”

    虞策之脸色由白转红,他眼睫低垂,阴影洒在瞳孔上,看上去目光沉郁。

    “……不用你管。”他咬牙说。

    舒白挑起眉梢,知道他犟脾气犯了,不再与他争辩,今日她逼他逼得有些紧,尤其是劫囚时的举动,无异于当众打了这位年轻皇帝的脸,她理应给他一些调整的空间。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舒白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冬日寒冷的夜里带来的倦怠在她身上挥之不去,她想要休息。

    打定主意,她当即调头打算离开。

    虞策之慌了一下,想要去攥手腕,没握住,只能改为扯她的衣袖,“你要去哪里,你对我一定要这么狠心吗?”

    舒白平静回应,“我狠心?我对你的耐心还不够多吗,扪心自问,你真的不知道我要什么吗,你回避真正的矛盾,屡次用甜言蜜语,甚至自己的身体来转移我的视线,我纵了你许久,你却说我狠心。”

    虞策之心情跌至谷底,扯着她衣袖的手却越来越用力,骨节泛白,手背青筋凸起。

    倦怠之下,舒白戳破了两人之间那层心照不宣的薄纸。

    她强硬地扯下他的手,拢了拢身上有些漏风的衣衫,神色无比冷静,“我很累了,现在要休息,既然晚上陛下遇见了刺客,那陛下也需要冷静一下。”

    望着虞策之变化莫测,但肉眼可见的脆弱表情,舒白语气顿了下,伸手摸了摸他脸颊上残留的血,“我会让戚辨叫个御医过来。”

    舒白放下手,再度转身。

    这一次虞策之没有再阻拦她,只是宽敞袖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不断变化,额角也有几条青筋凸起,明显在极力隐忍着。

    但直到舒白的身影消失在紫辰殿的门口,虞策之也有没有再阻拦她。

    他跌坐在空无一人的寝殿,背影孤寂,表情低落冷沉,不知道把舒白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

    舒白暂时没有心情去管虞策之接下来会怎么做,她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早冬的清晨偶尔刮过几阵寒冷彻骨的朔风,她捂着衣襟,仍然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

    舒白深吸一口气,就近找了处宫殿躲避寒风。

    后宫虚设,殿宇无人居住,先帝留下的嫔妃早就被江音送到了外面的庵子,听游左说江音把嫔妃送去庵子后,给她们更换了身份,一批批偷偷放了出去。

    舒白随便推开一处不大不小的殿宇,示意殿内洒扫的宫人退下,自己烧了炭盆,蜷缩在久无人使用的雕花木床上,等身体有了回暖的趋势,她才沉沉睡过去。

    一觉无人打扰,等睡醒时已经过了中午。

    舒白整理好衣服,熄掉炭盆,在御花园转了一会儿,确定暂时没有暗部跟着她,她立即沿着小路向冷宫的方向走。

    说是冷宫,其实只是一处年久失修的偏僻宫殿,以前关押过疯掉的宠妃,冷宫比游左和陆逢年住过的荒宫还要破败,近年国库紧俏,短时间内都不会有翻新宫殿的打算。

    这里因为先帝时期宫殿闹鬼,至今也没有宫人往来,恨不得躲着这里走,荒无人烟,又是天子脚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试问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冷宫更安全。

    至少在翻遍整个京城之前,她不信虞策之亦或者他那些心腹,能想到江音和楼涯会藏在冷宫里。

    舒白再三确认无人跟踪后,推开摇摇欲坠的冷宫大门,又将大门轻轻关上。

    本就是冬日,院子里盈满荒凉之色,角落有处不知道干涸了多少年的枯井,枯井上盖着一块巨石,听闻那位疯癫的宠妃就是投井而死。

    游左就蹲在那处枯井旁,摸着脑袋,似乎是在纠结是否推开井上的石头。

    他听见舒白踩地时发出的窸窣声响,立即扭过头来。

    “她呢?”舒白问。

    游左指了指主殿的方向,夸张道:“你可算来了,再不来她就要把我杀了。”

    舒白牵了下唇角,转身向主殿走。

    主殿大门少了一扇,门框上的牌匾半掉不掉,上面的字迹已经消退到看不清的地步,牌匾四角有开裂的痕迹。

    舒白绕过匾额进入主殿,没走两步,江音便从堆叠的破旧家具后现身。

    “我还以为,你要等哀家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疯了,才会打算来见哀家。”江音冷冷地说。

    “让太后久等,自然是我的不是。”舒白拢着衣衫,敷衍地笑了下。

    江音双手环胸,坐在一旁的矮桌上,“你打算让哀家在这里躲多久。”

    “我们有约定在先,等度过寒冬,我自然会为太后筹谋。”舒白踹开挡路的陶瓷花瓶,语气温和,“游左负责每日给太后和楼统领送饭,太后想要保住性命,总要委屈一阵时间,毕竟我也不是万能的。”

    江音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虽然知道舒白说得也没错,但还是忍不住道:“你最好是个守信的人,为了活命,我可是把全部家当都给你了。”

    舒白不禁莞尔,她环顾四周,挑眉问:“怎么不见楼统领。”

    提起楼涯,江音的面色沉了沉,“他伤势太重,至今昏迷不醒。”

    “毕竟是宫里,不好找大夫来治病,如果死不了,能忍还请楼统领尽力忍一下。”舒白说。

    “连药也没有吗?”江音忍不住问。

    “最晚后天,我会让游左想办法弄点外敷的药。”舒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

    江音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眼下她身边能用的人只剩一个楼涯,她无法想象如果楼涯死了,她该如何生存下去。

    舒白望着江音姣好却隐含急切的面容,存心想逗逗她,于是道:“说起来,楼涯也是受调符控制的死士,早就听游左说楼涯全盛时期以一敌二十不成问题,若是太后没有败在虞策之的手里,封候拜将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样一个人才,我可不舍得就这么让他死了。”舒白慢条斯理道。

    江音的脸色一变再变,由青转白,她冷冷睨舒白一眼,“在驯养楼涯之初,哀家的确是用调符控制他的,不过调符只是一个象征,这么多年过去,他所拥护的早就不是调符,而是哀家,你不怕他挣脱你的掌控,尽管拿去用。”

    舒白眯起眼睛凑近江音,“倘若太后舍得割爱,我自然有本事将他驯化成只忠于我的狗,再不济,一个不听话的死士,杀了便是。”

    江音听了舒白的话,着实被气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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