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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30-40(第5/18页)
拒绝了舒白的投喂。
挨饿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何况他身上的伤根本没有结痂, 因为营养不够,他隐隐能感觉到背后渗血了。
游左颤巍巍蜷缩着, 脸色惨白。
游左奋力抵挡饥饿,偏偏那些香气和他作对一般,争先恐后钻入鼻腔,他忍不住了就开始啃咬锁链,心中时不时祈祷,如果真的要死,他不想饿死。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悄然打开一条缝隙。
一道光钻进屋子,通过屏风的缝隙刺得游左眯起眼睛。
舒白很快关上屋门,随手插上门栓,缓步绕过屏风站在游左面前。
游左和初见并无不同,仍旧穿着那身夜行衣,只是尚显稚嫩的面容微有憔悴,下颌有些胡茬。
游左圆润的眼睛疲惫地望过来,破天荒没有说话。
要知道这三日里,每次对上舒白,他都会倔强不屈地请求舒白杀了他,或者唾弃舒白妄想策反他,不过都是他单方面的说话,舒白从把他关起来开始,就再没有和他说过只言片语。
舒白居高临下站着,游左瘫坐在地上,一时间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舒白在距离他一臂远的地方蹲下身,嗓音和缓,率先说:“已经第三日了,你一定饿了吧。”
游左咬唇,低垂着头没有理舒白。
舒白得不到回应,以为他仍旧是一身硬骨头,目光转冷,站起身便要利落离开。
只是脚才踏出去一步,便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
起初舒白以为是他贼心不死,想要偷袭,本想给他个教训,结果下一刻裙摆被他攥住,舒白神色微动,转身看向他。
“再不吃饭我会死的。”他小声说。
舒白挑起眉梢,双手环胸,“那又如何,一个锯嘴葫芦的死活,对我来说本也无关痛痒。”
游左愣了下,脸上露出绝望,他又松开抓着舒白衣角的手,道:“我不能出卖主子。”
“我想要知道的,不一定是关于你主子的。”舒白紧盯着游左,见他眉宇间有所动摇,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游左睁大眼睛,茫然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舒白牵了下唇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向屏风外走。
游左一急,以为舒白还是要饿死自己,不由露出绝望。
但很快舒白就折返回来,同时,一直萦绕在鼻尖的烤肉香气也瞬间浓厚起来。
舒白把烤兔扔给游左,慢条斯理道:“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游左捧着烤兔,手上和衣服上沾染油污,他却如获至宝,他警惕地看舒白一眼,再不犹豫,狼吞虎咽开始往嘴里塞。
烤肉外皮上的调味料不知为何有些苦涩,游左起初没在意,直到如蛆附骨的饥饿感逐渐消散,他才终于从烤肉上觉察出熟悉的苦涩味道,愕然抬脸,不可置信看向舒白。
舒白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怎么了?”
“你放了什么在烤兔表面。”游左忍着战栗问。
舒白看向他啃食大半的烤肉,有些惊讶地挑起眉梢,“你吃出来了?我放了点控制人的独门秘药,需要每月一服用,否则会身体溃烂而死,我知道你的主子一定也喂你吃了相似的药来控制你,多吃我这一个也无妨。”
舒白平静地说:“谁也没规定你不能同时效忠两个人对吗。”
游左咬牙,“死士不侍二主,你太过分了。”
“就算我在你吃之前提醒你,肉上撒了药,你也一样会吃。”舒白慢条斯理说,“只要利益没有冲突,何必纠结自己一共为多少人做事,药只是一层保险,我们仍旧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游左知道舒白说得全是事实,他看着手里的烤兔,心情沮丧地接受了悲惨的现状。
然而想到以后要给两个人卖命,他真成了烂命一条,便痛心疾首,当下恶狠狠啃了一口手里的兔肉,眼眶泛红。
舒白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你吃饱了就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游左垮着脸,小声说:“能不能先让我喝点水。”
舒白把水壶扔给他。
一壶水下肚,游左总算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你就能放我走吗?”他无意识攥着铁链,满是希冀地望着舒白。
舒白牵起唇角保证,“当然。”
“那你尽管问我,除了主子的事情,剩余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游左积极说。
舒白很欣赏识时务的人,无形中省去她许多麻烦,“在问话之前,你要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游左。”他连忙回答。
“上次刺杀谢拾的那波刺客,也是你们对吗?”舒白又问。
游左已经知道谢拾就是虞策之,他诚实地说:“是,那次我也在。”
走到游左面前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看向自己,“很好,最后一个问题,谢拾,你应该意识到了这是他在我这里的假名字,我想知道他的真实名字是什么,当然,如果你知道他的身份,也要一并告诉我。”
游左怔住,他舔了舔嘴巴,犹豫了一下说:“原来你真的不知道,谢拾是——”
话刚出口,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舒白拧眉,冷着语气问:“谁?”
屋外那人静了一下,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是我,夫人。”
舒白站起身,她即将得知谢拾的真实身份,关键时刻被打断,脸上不由闪过不耐。
她看了一眼有些惊慌的游左,思虑一瞬,还是决定应付了谢拾再审问游左。
她把凳子搬到游左身边,是以他可以坐在上面休息,又把屏风摆正,确认从屋外无法探知游左的存在后,才走过去开门。
虞策之今日穿着称得上隆重精致,身上玄衣暗纹比寻常繁复不说,头上玉冠和腰间环佩精雕细琢,栩栩如生,而他本就出众的眉眼更是经过雕琢粉饰,颇有夺目之感。
虞策之见舒白出来,顿时全身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她身上,自温泉之后,他已经三日没有见舒白了,今日一见,心中除了微不可查的别扭之外,还有跃跃欲试的喜悦。
这三日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比之第一次简直天壤之别,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传宫里的老嬷嬷旁敲侧击地询问。
他自然没有透露他和舒白之间是如何行房事的,老嬷嬷没有多想,便用一种欣慰的语气说:“陛下这是有经验了,知道疼人了,这行房事的时候,给与的那一方如果温柔些,对另一方身体的危害便也小了许多。”
老嬷嬷的话无疑让虞策之精神大振。
舒白比第一次温柔,这是不是意味着舒白心里其实也有他了。
他和霍耀风相比,胜过霍耀风太多,舒白曾经喜欢霍耀风,以后也会喜欢他的。
虞策之忽略了第二次两人是在泉水中进行的,泉水润物无声,本身就有缓冲和润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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