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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30-40(第2/18页)
他唇齿微张,眼眶泛红,执拗不甘地盯着舒白。
舒白嗤笑一声,箍着他双臂的手虚虚松开,虞策之顷刻又下沉的趋势。
望着舒白的眼神逐渐变成对多次溺水的慌乱恐惧。
舒白对上他恐惧却强装镇定的神情,眉心微动,霎时又将他从水中捞起。
出水的瞬间,虞策之用尽仅剩的力气,死死搂住舒白的胳膊,无尾熊一样抱在她身上,胸膛起起伏伏,时不时颤一下,像是在发抖。
舒白在他不稳定的配合下扯下他湿透的玄衣,衣物裹着腰带上环佩被尽数扔上岸,至于他的玉冠早就落入水里,谁也没顾上去捡。
他的唇擦过舒白的耳垂,哑声说:“你这样对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还有力气放狠话。”舒白扬眉赞许。
她带着虞策之走向离岸近的地方,引导他转身正趴在岸边。
有了支撑,虞策之脸色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在悄悄发抖。
他双手交叠,睫毛上沾着一滴温泉水。
他面无表情闭上双目,低声说:“快点。”
舒白从岸边的布包里抽出随身携带的器具,显然对虞策之的动向早有预料。
虞策之匆匆瞥了一眼,眉眼下压,“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你的心思很难猜吗?”舒白惊奇反问。
虞策之表情更加郁郁,他把整个脑袋埋入双臂之间,闷声说:“你也只是这次猜中而已。”
舒白笑了下,器具长驱直入,身前人发出急促的喘息和闷哼声。
雕鸮歪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睛中闪着疑惑的光芒。
池中水花阵阵,一朵接着一朵冲上岸边,雕鸮被勾起好奇心,扑腾翅膀从不算高的树枝上俯冲下去,落在岸边巴掌大的鹅卵石上。
它慢慢低头,用喙去啄鹅卵石,忽然一阵又急又猛的热泉水扑上岸,水花包裹住雕鸮,霎时将它淋湿。
雕鸮发出刺耳的鸟鸣声,扑腾的翅膀退后,不满地看向泉中两人。
水中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它,注意力仿佛都在彼此身上。
雕鸮怒骂一声,扑着翅膀飞走了。
/
山的另一边,游左领着两个蒙面死士披荆斩棘,总算从人迹罕至的身上砍出一条路来。
两个蒙面死士累得不行,终于忍不住问:“头儿,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游左抬头仰望参天蔽日的大树,揪下身上的水蛭,含糊道:“快到了应该。”
“头儿,恕我直言,我们为什么不从大路走,不是已经摸清竹屋的位置了吗。”死士气喘呼呼问。
游左扯了扯唇角,“你懂什么,真当皇帝手里的暗部是死的吗,我们只有三个人,一旦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从后山绕过去,不仅有机会攻其不备,还能增加我们的生还机会。”
“可是时间不够啊,江太后只给我们三天时间,过了今天就只剩下一天了,我们翻山越岭,无法确定方向是否正确,一旦错误便是无功而返,我们无颜再见主子,对不起主子的托付是其一,按照规矩被处死是其二。”死士茫然。
游左望他一眼,懒得再同他掰扯。
暗卫死士这一类大多遭受洗脑,眼里只有效忠主上二字,好一点的可能是有脑子有判断的效忠,但都随时做好为主上牺牲的打算。
游左和他们不一样,他加入死士队伍训练的时候年纪大了一些,虽然认同忠心主上,但他觉得可以弹性忠心一下。
毕竟他只有一条烂命,不想轻易断送。
所以在上次刺杀虞策之时,眼见虞策之和他身边的女人逃入茂林,又逢暴雨,眼看是抓不到人了。
见状,他当机立断,在暗部赶来时悄悄跑了。
任务无法完成,回去自然要受罚,游左身上鞭痕累累,有些至今也没有愈合,从密林走了一路,水蛭也闻风而至,细密地折磨着他。
但游左觉得没关系,只要能活着,受点苦而已,他可以接受。
这次任务的对象仍旧是皇帝,和上次不同的是多了一个叫舒白的女人,听楼涯的描述,舒白就是上次帮虞策之逃跑的那个。
是的,在上次的任务里,游左他没有上报舒白的存在。
绝对不是他自己不忠心。
游左义正言辞地想,顺手揪下新吸附上来的水蛭。
他没有上报,一是因为他级别太低,没资格直面江音,二是因为上刑太痛苦,他中途晕了过去,早忘了汇报的事情。
“头儿,这样走什么时候才是头,主子还等着我们交差呢。”
“是啊,我们本就是探听情报,死了也无妨,只要不暴露主子,把消息传递回去便算是完成任务了。”
游左拧眉,“我没有强求你们跟着我,不跟着我,你们也可以另谋方法。”
两个死士闻言面面相觑,半晌,其中一个率先道:“我们必须给主子和楼大哥一个满意的交代,告辞。”
“游左,告辞。”
走过的路坦平无阻,身后很快响起离去的杂乱脚步声。
游左看了看逐渐向西的太阳,挥起手中大刀,砍断挡路的荆棘。
下午,游左总算看见了小路,他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大约没有走错路,当下剥掉身上的水蛭和毛刺,沿着小路向山下大步走。
他提着刀,背着昏黄的阳光一路走,忽然耳尖微动,听见了细微的响声。
刺客与生俱来的敏锐感令他立即放轻脚步,借着茂密的灌木隐了身形。
轻轻拨开枝叶,游左琥珀色的瞳孔微缩。
枝影横斜,秋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在游左的视野里,可以清晰地看见从水中上岸的男女。
舒白穿戴整齐,虞策之则不着寸缕浮在水里,眼窝下有些青黑,肉眼可见的疲惫。
舒白在他身边蹲下,道:“上来,都泡肿了。”
“没有衣服。”虞策之恹恹回答,宁可和厌恶的池水呆在一起,也不愿意什么也不穿上岸。
“这里又没人,谁会看你。”舒白说。
“那也不上去。”虞策之恶狠狠说。
他显然没有忘记半炷香之前的遭遇,甚至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有想明白舒白是哪里来的那些奇怪东西,改良过的玉器捆绑着皮革,竟然可以别在腰上。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驴一样,稍微有喘息的时机,看押驴的监工就会用武力督促。
虞策之越想越生气,咬牙道:“我哪里也不去。”
舒白挑眉,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他,“我都帮你把身上洗干净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还想怎么样?”虞策之如某种会鼓起来的河鱼,咬牙切齿反问,“你差点杀了我。”
他的话引得舒白不由自主牵了下唇角,望着他的目光稍稍和缓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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