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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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沉狠绝,“惩治霍耀风这样的人,诛心比杀身更有用。”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图,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转而道:“加派人手看着夫人,如有异动,事无巨细立即来报。”

    “属下明白,定不会再让陛下失望。”宋祁说。

    “再有下次,你那暗部统领的位置便换旁人去当。”虞策之面无表情。

    宋祁深深低下头,始终不敢偷看虞策之的表情,“是。”

    “朕累了,下去。”

    听了这话,宋祁终于敢站起身,他弯着腰正想从马车上褪下,眼角余光却看见虞策之几乎皱在一起的衣衫乌发,不由怔了下。

    他迟疑半晌,明智地选择装作不知,垂首退下。

    回想起来,每次陛下从舒夫人处出来,几乎都是这样有些狼狈的模样,大约是夫人和陛下年轻,干柴勾地火导致的吧。

    这是宋祁离开马车前最后一个念头。

    两日时光转瞬即逝。

    接连两日,舒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表现得和平常并无两样。

    直到第三日清晨,舒白穿戴好方便出门的衣衫,背着行囊走出竹屋,沿着小径向通往京城的官道上走。

    舒白穿过茂林转至官道,步履轻顿。

    “你们打算在我身后跟多久?”她平视前方空旷的官道,语气漫不经心。

    少倾,竹辞悄然出现在舒白身后,她暗中瞪一眼几个不敢出面的同僚,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扬着笑容问:“夫人是要去哪里,夫人住的地方多少有些偏僻,独自出门担心有不长眼的贼人拦路,不如允许竹辞同行。”

    舒白似笑非笑重复她的话,“拦路的贼人?”

    竹辞笑容变得僵硬,隐约觉得,或许在舒白眼里,她们整个暗部都是拦路的贼人。

    “竹辞也是为夫人的安全考量。”竹辞硬着头皮说。

    舒白目光悠悠看向远方,忽然问:“我在你们眼里是什么?”

    “夫人?”竹辞被问住。

    “谢拾的外室?亦或是囚犯?”舒白自顾自地说。

    竹辞脸色煞白,顿时单膝跪地,语气急促,“您莫要如此猜测,主子十分重视您,绝无轻视之心。”

    “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我的处境和囚犯有什么区别,还是有区别的,囚徒至少知道自己因何罪名失去自由,我只知道自己是无辜的。”舒白冷静地说。

    竹辞无言,冷汗几乎浸湿劲衣。

    所幸舒白没有继续谈论的意思,她抬脚向前走,留下一句,“不要跟着我。”

    竹辞不可能真的让舒白离开自己的视线,她再次隐于暗处,同时差遣暗卫去通知虞策之。

    舒白入城后直奔皮革店,一路上她仍然能感觉到那些令她如鲠在喉的窥视,但比起刚出竹屋时,已经有所收敛。

    暗卫仅是听命行事,受人差遣,舒白无意为难,没有再给竹辞找什么麻烦。

    舒白惦记着已经琢磨两日的计策,从皮革店出来后也没有京城,而是在京城随意选了家客栈休憩。

    舒白睡了一个时辰,攒足力气才再次踏上归途。

    守在客栈外的暗卫见她出来,齐齐松了一口气,有了蔡掌柜那次的教训,天知道看见舒白进入客栈他们有多紧张。

    他们在第一时间将事情回禀给虞策之,几个暗卫死死守着舒白所在的房门,每一息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好在舒白终于从房门里走了出来。

    一众暗卫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恨不得喜极而泣。

    舒白不关心暗卫是什么心情,她只知道她睡眠充足,有足够的精力和力气去应对虞策之。

    她拍了拍身侧的包袱,坐在一辆牛车上,慢悠悠向竹屋前进。

    秋日的黑夜总是来得快一些,回到竹屋时天色已经基本暗沉下来,最后一缕斜阳即将坠入深渊。

    舒白跳下牛车,抬眼便看见篱笆院外伫立的颀长身影。

    她走过去,平静地抬眼,对上虞策之木雕一样的神情。

    虞策之缓慢地眨了下眼,过了半晌才将幽深目光聚焦在她身上,他微微垂首,格外反常地一言不发。

    “为什么站在这里。”舒白明知故问。

    虞策之轻轻抿唇,忽然伸手将舒白牢牢拥入怀里。

    他贴在她耳边轻声回答:“我在等夫人回来。”

    他下了早朝便接到暗部的消息,得知舒白离开竹屋,他甚至是在马车里换下的朝服。

    一整日他就在竹屋,等舒白回来。

    他一直在赌,悬着的心起起落落,一度提到了嗓子眼。

    他在赌舒白其实还不知道他是皇帝,赌舒白即便知道他的身份,也没有猜到和离的背后有他的手笔,赌舒白喜欢他,就算猜到他背地里干的腌臜事也愿意原谅。

    他赌的东西太多,却没办法接受任何一个赌输的可能。

    这是不对的,他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他是皇帝,不是赌徒了,就算赌局满盘皆输,他也有无数个后手,他本不必过分忧虑。

    这些告诫显然没有用,虞策之一整日都在做拉锯战,得知舒白去了皮革店时,他感到喜悦,然而当暗卫禀报舒白进入客栈休息,他的内心跌落谷底,险些扭曲失态。

    直到舒白回到竹屋前,虞策之的内心都在天人交战。

    他在劝自己大度一点,即便是宫里的鸟儿也是需要放风高飞的,他可以让舒白出去待一阵子,等她累了就带她回宫。

    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他才尝到拥有舒白的甜头,断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如果舒白真的离开,他想,依照舒白宁折不弯的性子,两人一定会闹得很惨烈。

    所幸,舒白回来了。

    虞策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语调轻得可怕,“夫人去哪里了,我等夫人好久。”

    第039章 第 39 章

    隔着衣物, 舒白仍旧清晰地感受到虞策之身上轻微的颤抖。

    她垂目,始终没有给予回应。

    像虞策之这样疑心深重,又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 任何言语上的慰藉都没办法消除他的疑虑。

    舒白也根本不在意虞策之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然而虞策之久久得不到回应, 便有些急了,他轻轻从舒白怀里直起身, 一双有些猩红的眸子紧紧凝视她,“夫人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舒白平静地对上他近乎质问的双眼,漫不经心地反问,“回答什么?”

    “夫人去了哪里, 我还以为夫人再也不回来了。”虞策之唇角绷直, 重复道。

    舒白扯了下唇角,抚摸着他背后的长发,不答反问,“竹屋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回来, 是你做了亏心事, 所以才担心我一气之下离开吗?”

    “夫人。”虞策之微怔, 瞳孔轻轻晃动, 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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