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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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斜,虞策之紧赶慢赶抵达了竹屋附近。

    他身上穿着鸟兽纹玄色常服,玉冠高束,没有穿红色纱衣。

    他的衣服中凡是带点红色的,皆是祭祀或夜宴所用,过于奢华不说,上面皆绣有龙纹,遂只能放弃。

    站在通向竹屋的鹅卵石小道上,虞策之紧张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宋祁打着伞撑在他身后,问:“陛下,真不需要我们跟着吗。”

    “不用,你们离远点,不许来打扰我。”虞策之说。

    宋祁没办法,只好应是。

    虞策之挥退众人,连守在竹屋旁的竹辞和雕鸮也一并赶走。

    他深吸一口气,顶着昏黄的夕阳,屈起手指,轻轻敲响舒白竹屋的门。

    屋门吱的一声被打开。

    舒白穿着月白纱衣,视线不经意从他身后扫过,语气散漫,“竹辞被你赶走了?”

    “夫人说笑了,”虞策之微微颔首,体面道,“她应当是家里有事,回家了。”

    “洗干净了吗?”舒白又问。

    “知道夫人喜净,全身上下我都有认真洗过。”

    舒白哼笑一声,让开门,“进来吧。”

    屋子内没有燃烛火,有些昏暗,罕见地燃起熏香,奇异的香气萦绕在虞策之鼻尖。

    舒白关上窗户,刚要转身,手便被虞策之一把拉住。

    他试探性地拥住她,将头搭在她的肩上,哑声呢喃,“夫人,我好想你。”

    舒白语气淡淡,“有多想?”

    “五年前我就很想,幸好,五年后我终于得到了机会。”

    舒白笑了下,她忽然攫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从她颈间抬起。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不带任何感情,却足够激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虞策之不甘示弱,两人很快啃咬在一起。屋子里仅有的陈设桌椅被他们撞到在地。

    野兽间的缠绵不带任何柔情,互相都在尝试征服。

    虞策之忽然将舒白横腰抱起。

    纱帐滑落,两人衣衫半退,虞策之目光迷离,低头便要吻上去。

    舒白一个翻身将虞策之压在身下,同时屈膝狠狠压在他的伤口上。

    “唔。”突如其来的痛楚令虞策之闷哼一声,瞬间失去了力气。

    舒白趁虞策之不妨,将他双手拉高举过头顶,同时拽了床头的麻绳缠在他手上。她腿上力道始终不减,眼看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冷汗,显然已经达到极限,她才慢慢收起腿。

    “夫人?”双手被缚,虞策之艰难睁开双眼,语气有些疑惑不安,“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舒白并不理会他的慌张,将他翻过身后,从床边的盒子里摸出膏体和冰冷的玉器。

    舒白指腹顺着他的脊背向下,目光沉沉,像是在观摩一件藏品。

    虞策之睁大双眼,侧头时余光瞥见床边的东西,终于意识到不对,他浑身冰凉,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眼见他踹开床上被褥,连垂落的纱帐都险些被他拽下,舒白拧起眉头,露出不耐。

    她屈膝而上,在他尝试起身时按住他修长的脖颈,制止他的动作。

    “闹什么?”舒白居高临下凝视他扭头时羞愤的神情,“不是想试试吗,连这些都不愿意,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忠诚的谋士,也好意思学人做面首?”

    一连串的反问令虞策之微微僵硬,他无意识咬紧牙,争辩道:“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而且……”

    这是不对的,在宫里,只有江音那女人会那么做,虞策之能清晰的感受到,江音那女人根本不爱她身边的那些男人,每次房事,那些男人甚至十死九伤。

    “那又如何,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舒白表情逐渐冰冷,压着他的力道微松,“做不到就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来恶心我,更不要介入我的生活,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她的语气仿佛渗着冰碴,虞策之僵在当场,挣扎的动作渐止,双手被捆着高举过头,趴在床上再也没有动作。

    第027章 第 27 章

    月上柳梢头, 舒白体力损耗不少,起身用水熄掉香炉里的烟,擦了擦手上的脏污, 端了盘点心到床边, 正要叫对方起来吃一些。

    结果却见虞策之仍然陷在被褥里,肩膀时不时耸动着, 像是在哭。

    舒白伸手摸了把枕头,果然湿答答一片。

    她不由拧了下眉头,虽然爱看倔强着落泪是世人的通病,但是偷偷的哭就有些没意思了。

    她用了点力气, 强行把他拽入怀里。

    虞策之的体型本就比舒白大上许多, 基本上能抱两个舒白。

    舒白能顺利把人拉起来也是趁着他身上有伤,加上他的身体绵软无力。仅是如此,那人向后靠向她时,她也险些因为他身体上的重量而躺倒在床。

    舒白拽着虞策之坐起身后,他当即在舒白怀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他脸颊上泛着大片红晕, 纤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没有及时藏起来的泪。

    “别。”他的双手还被绑着, 胡乱去推舒白, 想要躺回床上,“别动我。”

    舒白制止住他被绑住的双手,看他半晌,低垂着头吻上去, 直到怀里的人逐渐停止挣扎。

    不可否认,她食髓知味。

    虽然谢拾此人狼子野心, 一个看不住就会反噬自身,但只有舒白知道, 她也在享受征服和压制的过程,甚至乐于看见这个过程延长。

    外面似是下起了雨,临近早秋的狂风骤雨拍打着窗棂,院子里的歪脖子树历经雨打风吹,落叶掉了一地,其中一片被忽如其来的风拍在窗棂上,凄凄惨惨落下。

    屋子内处处是意乱情迷的味道。

    舒白披着被子,双手捧着虞策之的脸,感受着他难耐的喘息声,偶尔趁着他呼吸不稳,凑上去吻住他的嘴,漫不经心看着他的眉宇染上欲色。

    尽管内心不情不愿,虞策之还是忍不住在舒白的引导下逐渐沉沦。

    他开始回应舒白的吻,甚至试探着沿着脖颈向下。

    舒白打量着他痴迷的表情,忽然把他往外推了些,让他坐在床上和她面对面。

    舒白常年寒凉的手掌贴在他的脸颊,倏然用审问的口吻问:“谢拾,你把安锦怎么样了。”

    一室温情戛然而止。

    虞策之睫毛轻颤,慢慢抬眼对上舒白毫无情色的面容,唇紧紧抿着,渗出几分血色。

    “安锦怎么样了?”舒白又问一遍。

    虞策之在她的注视下,喉结微动,隐忍道:“现在我不想说他。”

    “我没有给你选择是否回答的权力。”舒白按住他的肩膀,用力向下。

    虞策之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不情不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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