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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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虞策之‘顺理成章’留了下来。

    他裹着薄被蜷缩着身体,以帝王之躯安静地睡在有些冷硬的竹榻上。

    不知过了多久,烛光熄灭,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就是天亮。

    黑暗中依稀能听见舒白平稳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熟睡。

    虞策之悄悄从竹榻上坐起,发出窸窣的声响在夜晚格外清晰。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摸索着从怀中掏出白日竹辞送来的药。

    江音派出的刺客显然不是吃素的,而虞策之又恰好是个疯起来不管不顾的,更遑论爱惜身体。

    没有在伤口愈合时按照御医嘱咐静养,伤口崩裂不说,余毒也涌现出来,以至于肿痛发炎,前些日子还出现了腐肉,不得不用小刀刮去。

    虞策之扯开层层叠叠的衣衫,领口大敞,悄悄换下伤口上的纱布。

    原本他可以处理好伤口再来找舒白,但他担心舒白会因为安锦和他身世的事情同他针锋相对,便打算用身上的伤来博取舒白的动容。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整日下来,他在舒白面前流露的脆弱和狼狈超出了预期,以至于他不再想露出伤口在舒白面前示弱。

    过多的示弱只会把自己摆在下位,一味任人摆布会让他失去安全感。

    只是一个人上药有些艰难,虞策之不得不用嘴叼起垂落的衣料,一手捏着药瓶,一手用药勺往伤口上抹。

    偶尔衣料没咬住掉落在伤口上,便需要重新上药。

    一番功夫下来,虞策之已经是满头大汗,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额头上露出不容易察觉的青筋。

    一个人折腾许久,虞策之失去耐心,咬紧牙,干脆将药瓶里的药一股脑倒在了伤口上。

    直冲脑门的疼痛令他呼吸骤粗,他扔下手上的东西,死死揪着衣服,痛苦喘息。

    夜里只能听见寒蝉偶尔发出凄切虫鸣。

    虞策之疲惫地倒在竹榻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药香弥漫在整见屋子里,几米之外,原本熟睡的舒白不知何时睁开双目,侧过头,有些讶然地打量着他。

    在丛林之中,受伤的猎食者往往会受到其余猎食者的觊觎。

    很遗憾,虞策之犯了致命的错误。

    /

    翌日。

    竹屋里吃食将近,如果只有舒白一个人的时候还好,但多了一个人,舒白不得不去附近的村子里采买补给。

    一晚上过去,虞策之的脸色苍白几分,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蔫。

    舒白打量他半晌,忽然道:“住在竹屋不比京城,你适应不了便回自己家里,不用和我挤在一处。”

    虞策之登时急了,他抓住舒白掩在袖子下的手,蹙眉道:“我很喜欢和夫人在一起,不要总赶我走,我不喜欢听这些话。”

    顿了下,他又觉得话语中命令的涵义太重,担心招舒白不快,便又补充,“夫人不要再吓唬我了,好不好。”

    舒白视线划过他时不时捂着的腹部,回握住他的手,笑了下,“走吧。”

    城南的村子是京城周边最富庶的村子,民风淳朴,百米开外还有香火鼎盛的寺庙相依。

    恰是赶庙会的日子,村子里售卖东西的农户都在村子外摆了摊子,集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虞策之对大梁逐渐恢复的人间烟火兴致缺缺,视线始终在舒白身上。

    他比舒白高许多,低头时,便是她发间的轻轻晃动的步摇都足够他专注地看很久。

    有了江音派遣刺客的先例,加上江音还没有抓到,宋祁和竹辞不敢再让皇帝离开暗部的视线,一直悄悄跟在两人身后。

    舒白买了些粮食和秋冬要穿的衣衫,虞策之不会放过获取舒白好感的机会,忍着腹部疼痛接过来,舒白看他一眼,对于他的伤势自然装作不知。

    宋祁担心招致舒白不快不敢现身,竹辞只能硬着头皮现身,胡乱扯了个拙劣的借口说是路过,而后在舒白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木着脸强行接过虞策之手里的物件。

    竹辞眼观鼻鼻观心,心道只要皇帝不尴尬,她也不尴尬。

    虞策之强颜欢笑,紧紧跟在舒白身边,时不时帮她挡住擦身而过的行人。

    舒白在拐角老妪的摊位前停下。

    老妪席地而坐,见舒白在她面前站定,不由笑着说:“要买些皂荚回去吗,方圆十里之有老婆子我这一家在卖,二位第一次来,多买些我给二位便宜。”

    舒白问了价钱,温声道:“劳烦帮我装一些。”

    虞策之看了看两人,迟疑道:“夫人怎么忽然要买这个。”

    舒白侧头对他说:“给你准备的。”

    见虞策之没有反应过来,舒白笑了下,慢条斯理道:“不是想要做我身边的郎君吗,不洗干净你要如何服侍我?”

    没头没尾的两句话,却让虞策之心脏砰砰跳了起来,苍白的脸颊染上绯色,“夫人的意思是接受我了,你昨晚还说不信任我。”

    “试一下又不会怎么样,露水情缘而已,与信任无关。”舒白漫不经心回答。

    尽管舒白如此说,虞策之还是被忽如其来的喜悦冲昏头脑,他没想到舒白会这么快接纳自己,分明一天前他还担心舒白会厌恨自己。

    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被下了蛊。

    “夫人想好了吗,如果夫人决定了,我不会给夫人后悔的机会。”他紧紧盯着舒白的表情,像是大型食肉动物盯着自己的猎物,同时心跳如雷,担心舒白只是随口说说。

    舒白抬眼,唇角笑意莫名,“我从不做会后悔的决定。”

    第026章 第 26 章

    虞策之得到舒白肯定的答案, 不由睁大双眼,平日里深邃冷凝的双目此时竟然清澈透亮,眼底甚至还有动容的光晕。

    他悄悄攥住舒白的微凉的手, 高兴地难以自抑。

    眼看喜悦唾手可得, 他又缓缓蹙眉,瞻前顾后了起来。

    舒白看出他的疑虑, 问:“怎么?“

    “夫、夫人,可不可以等我一日,我回家准备一下再来。”

    明早是每三日一次的朝会,舒白尚未和离时, 他为了多留在舒白身边旷过几次, 但秋收将至,朝中琐事繁多,推后早朝显然不妥,而且他想回宫向嬷嬷们请教床笫间的事情,让御医处理好腹部有恶化迹象的伤口, 沐浴后再来找舒白。

    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 他想要更珍重对待。

    舒白的视线从虞策之绯红的脸颊上滑过, 不经意落在他伸手捂着的腹部, 她弯起眉眼,轻轻一笑,“好啊,我等你一天。”

    不等虞策之脸上露出喜悦, 舒白又平静地补充:“我只等你一天,过时不候。”

    虞策之不疑有他, 郑重点头。

    虽然要回宫里,但虞策之对舒白无缘无故离开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 离开前阴沉着脸对竹辞几个暗卫千叮万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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