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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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敬珩也只能按兵不动。

    半刻钟后, 他将已经见底的白瓷碗搁在餐桌上,以关切的口吻抛出话题:“你爸妈后来住的房子……”

    周岑淡淡回应:“法拍了。”

    见贺敬珩沉默了, 他兀自开起玩笑缓解尴尬:“所以,刚刚才在车上问你们能不能收留啊。”

    许多话堵在贺敬珩的嗓子眼里,末了, 只能掐头去尾地问:“最近还顺利吗?”

    “你指哪方面?”

    “各个方面。”

    “紫焰传媒那边的待遇还算不错, 也给了我不少机会,只是这条路不好走, 努力运气人脉天赋,涉及到各个方面——能走多远,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贺敬珩安慰道:“尽力而为吧。”

    周岑点点头:“毕竟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至于感情方面是否顺利……”

    停了停,他声音愈沉:“你不清楚吗?”

    目光停在对方鼓鼓囊囊的西裤口袋边缘。

    那里, 露着四方盒子的一角。

    硝烟弥漫。

    局面却一点、一点明朗。

    贺敬珩掀起眼皮,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一种疏离感:“就算是好朋友,也不一定就清楚对方的感情生活。”

    耿耿于怀许久的一句话。

    现在,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周岑眯起眼睛,盯住贺敬珩,更接近于褐色的眼眸中,渐生释然。

    他缓缓放下手里没喝完的醒酒汤,碗底轻叩火山岩桌面,猝不及防发出“哒”地一声脆响。

    在空旷的客厅里、在寂静的深夜中,尤为清晰。

    仿佛是宣战的号角。

    *

    贺敬珩推门走进主卧时,阮绪宁已经洗漱完毕趴在床上玩手机了。

    见到丈夫走进来,她匆匆翻了个身:“周岑怎么样了?”

    贺敬珩唇线绷直,却道其他:“怎么都不先问问我?”

    阮绪宁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他喝多了呀,路上还说自己很难受呢……”

    贺敬珩冲隔壁次卧一抬下巴,示意自己刚刚将周岑送回房间,随即抬手扯了一下领口。

    是准备脱衣服。

    只是,想到胸肌上尚未擦掉的“兔兔头”,他停下动作,幽幽望向小姑娘,换上一副慵懒腔调:“我也难受。”

    某人果然上套:“哪里难受?”

    “脑子晕晕乎乎的,好像有许多只小兔子在里面乱跳,还有就是口干舌燥,浑身都烫。”他坐到床边,猝不及防捉住阮绪宁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前,“不信,你摸摸。”

    块状分明的肌肉轻微颤动着,无声的招摇。

    阮绪宁登时头顶冒烟,被绯色沾染的双颊如同绽放的蔷薇花瓣:“还好吧,也没那么烫……”

    “还有更烫的地方,要摸摸看吗?”

    “贺敬珩!”

    警告无效。

    见男人带着企图欺身而来,阮绪宁往后躲了躲,倏地又想起什么,神色紧张地打量着对方:“等等,你、你们是……那种意思的难受吗?今晚聚餐喝的酒不会也有问题吧?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你们看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后怕地蹙紧眉头。

    贺敬珩低声发笑:“如果真有问题,你还打算‘舍身救夫’吗?”

    哪儿有那么多加了料的酒!

    意识到反应过激,阮绪宁抿着唇,用指责他人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好,别想着骗我。”

    贺敬珩轻嗤:“那你知道周岑的酒量也不差吗?”

    就差把“他是装的”四个字拍在桌面上。

    毫不意外,阮绪宁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息。

    她想了想,只回答字面上的问题:“我们那时候一起吃饭,你们从来都不在我面前喝酒,我哪儿清楚周岑的酒量怎么样?”

    贺敬珩拖长尾音“哦”了声:“那你怎么清楚,我酒量很好?”

    阮绪宁低头玩着手指,陷入回忆之中:“婚礼那天,别人来敬酒,你都是自己喝掉的,没怎么让伴郎挡酒……”

    那个时候,她天真的以为,瓶子里的白酒早就被换成了水,直到闻见新郎官身上浓重的酒气,才知道贺敬珩玩真的——换个角度来说,他非常虔诚地接受了那些来自亲朋好友的祝福。

    而她,却害怕那会是一个荒唐的新婚夜,便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席。

    回观那一夜,也确实挺荒唐的。

    但新郎并没有借着酒劲欺负她。

    贺敬珩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阮绪宁直视自己:“你倒是挺细心的。”

    这般充满占有欲的姿势,自然不只是为了一句称道。

    他复又压低声音:“所以那个时候,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伴郎?”

    新娘子哑然。

    送命题啊?

    衡量利弊后,她含糊回答:“都有。”

    贺敬珩眸光愈沉,青黑色在面颊上蔓延。

    生怕丈夫借题发挥,阮绪宁痛定思痛,主动捧起他的脸吻了过去……

    热烈而急切。

    她平日里几乎从不沾酒,此刻却被带着酒精的热息裹挟,酥麻的舌尖卷起小小的浪潮,拍打着堤岸,将贺敬珩拖拽入其中,与自己共同沉沦。

    短暂的失神后,贺敬珩反客为主。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阮绪宁很快溃不成军,只能发出一些零星的、破碎的、难成句子的语气词。

    缠吻许久,两人终于分开。

    阮绪宁急促地汲取着新鲜空气,不忘再一次强调他的重要性:“‘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更关心

    依譁

    你。”

    显而易见的偏心。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得胜者扬起唇角。

    可惜,这只是一个预支的奖励。

    阮绪宁怯怯与他商议:“贺敬珩,今晚你还是去客房守着周岑吧?我觉得,他的状态很差,你没发现么,下车的时候,他连走路都是飘着的……万一大半夜难受吐得厉害,没人及时照应就麻烦了……”

    贺敬珩的笑意慢慢变质:比起唱歌,周岑那家伙,或许更适合当演员。

    他索性敛起情绪,故作为难:

    “我去隔壁守着周岑睡,你真的放心吗?”

    “孤男寡男,酒后共处一室。”

    “宁宁,你是不是压根就不在乎自己老公的清誉?”

    阮绪宁:“……”

    比起老公的清誉,我现在更在乎老公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还没想出应对的话术,贺敬珩已经掀开被褥,自顾自将自己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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