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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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卷着袖子,肌肉紧实的手臂上隐隐能看见凸起的经络,再加上一条身躯柔韧的黑色缠蛇,有一种诡异又危险的性感。

    对荷尔蒙的迷恋远多过对蛇的恐惧,阮绪宁恋恋不舍自贺敬珩身上收回目光,挑好角度,举起手机给黑王蛇拍照,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它认主吗?可以摸吗?会咬人吗?有毒吗?万一被咬了,要去医院打针吗?

    贺敬珩一一解答。

    黑蛇身上细小的鳞片整齐通透,在自然光的照射下,隐隐流转出好几种色彩,阮绪宁被那种美妙的光泽所吸引,没有先前那般害怕了,在贺敬珩的鼓励下,凑近些许,还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蛇的身体。

    凉凉的,滑滑的,软软的,触感奇特。

    再加上豆子般的小眼睛和饱满圆润的脑袋,看久了,还有点儿可爱。

    阮绪宁彻底放松下来:“它叫什么?”

    “斑斑。”

    “是因为‘五彩斑斓的黑’吗?”

    “我想,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它的名字不是你起的?”

    “不是。”

    阮绪宁这才得知,贺敬珩刚上大学后才养了这条名叫“斑斑”的王蛇,说是前几届学长离校时不想把它带走,于是搬着生态缸去跳蚤市场贱卖,还放言说,卖不掉就找个地方把蛇放生……

    贺敬珩又解释道:“这种宠物蛇早就被驯化了,根本没有野外生存能力,放生就是死路一条,我想着一条蛇也不难伺候,就买了回来。”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阮绪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猎奇或者耍帅,才养这么吓人的宠物……”

    听到这话,贺敬珩也不恼:“我只是比别人更清楚,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

    捕捉到对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痛楚,跪坐着的阮绪宁支起上半身,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贺敬珩,你真的特别、特别好。”

    特别、特别好的男人微微扬唇。

    只是,突然靠近的行为令黑王蛇警觉,它在男人两手之间加速扭动,惊得阮绪宁轻呼一声,重新躲回椅背后面。

    贺敬珩见状,将斑斑放回生态缸,习惯性地走到休息室卫生间洗手。

    阮绪宁滑坐下来,忽而扬声道:“贺敬珩,你知道蛇是怎么交 | 配的吗?”

    语气中带着一点点“卖弄”。

    显然是想表明,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贺敬珩动作一顿,莫名觉得指缝间的清洁泡沫比往常更绵密也更黏腻,于是不动声色站在洗脸池前继续洗,顺势留给小姑娘一点科普时间:“不知道——斑斑没有女朋友。”

    阮绪宁同情地瞄了眼玻璃后的黑王蛇,开始叽叽喳喳:

    “我以前可喜欢跟我爸一起看《动物世界》了,我记得,有一集就是专门介绍爬行动物如何繁衍后代的,说蛇在交 | 配的时候会紧紧缠在一起,像拧麻花一样,而且它们还有群/交行为……

    “你说,如果让一条黑蛇和一条白蛇交 | 配不知道它们会孵出一窝什么颜色的小宝宝,该不会生出斑马一样的黑白蛇宝宝吧?”

    “对了,对了,贺敬珩你知道吗,斑斑有两个小斑斑!”

    哗哗的流水声让人烦躁。

    贺敬珩默不作声关掉水龙头,内心依旧没能平静,此时此刻,那个小丫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仿佛都在不遗余力撩拨他的神经。

    他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总裁椅前,不容分说握住阮绪宁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欺身压过去:“阮绪宁,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你……”

    直呼其名的压迫感让阮绪宁瞪大眼睛,她整个人嵌在椅子里,某一瞬间,脑子里蹦出许多个贬义词。

    还来不及反省,贺敬珩的“指责”便灌入耳朵:“……在勾引我。”

    阮绪宁本能地否认:“哪、哪有?”

    贺敬珩咬牙切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若不是他收着双手的力气,自己的手腕恐怕就要被捏碎了。

    阮绪宁悻悻地想,继而颤声辩解:“我就是、就是突然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想和你分享一下。”

    “交 | 配很有意思?”

    听出弦外之音,她挣扎着想站起来:“贺敬珩,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办公场所。”

    贺敬珩哼笑:“别以为在办公室,我就不能把你怎样——想想贺礼文。”

    “啊?”

    “他刚才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我没注意……”

    贺敬珩无可奈何地“啧”了声:这种时候,又变得迟钝了。

    阮绪宁眸光微动,很认真地开始思考:“他不是在工作吗?有个抱着文件夹的小姐姐从他办公室里……哦,我知道了!他……他们是在……哦,哦!我以前看过有一部关于办公室恋爱的漫画,女主是男主的秘书,有段剧情就是女主偷偷蹲在办公桌下面给男主……”

    声音被迫中断。

    生怕再听到让自己血脉喷涌的词汇,贺敬珩急忙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你的阅读面还挺广。”

    阮绪宁动了动清亮明艳的鹿眼动了动,流露出无辜的神色,呜咽两声。

    听不出说了什么。

    但掌心的空隙被她的气息填满,贺敬珩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缴械投降。

    他膝盖着地,慢慢跪在总裁椅前,猝不及防握住妻子的脚踝,将人往下拖拽,顺势撩起她的连衣裙摆、除掉那块碍事的布料。

    喉头一滚,埋下脸……

    如同蝮蛇缓慢从遍布青苔的石缝间滑行而过。

    所到之处,留有湿润。

    陌生的体验让阮绪宁浑身止不住颤抖,她脚趾曲折,抓着男人的头发,吃力地挤出一点声音:“……脏。”

    某人百忙之中还不忘安抚妻子:“刚才在卫生间用了漱口水。”

    双腿被牢牢控制住,阮绪宁不得不弓起身体调整姿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嗯……贺敬珩,你、你别咬啊……”

    贺敬珩不以为意:“脏什么,昨晚不是用手帮你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说着,又笑话她:“两个小斑斑就受不住了。”

    想到昨晚泡澡时的遭遇,阮绪宁涨红了脸,难耐之际,又用指甲抠弄着总裁椅的皮质扶手。

    啊,好像抠破皮了。

    还不止破了一个地方……

    这把椅子应该不便宜吧?

    贺敬珩会不会让她赔啊?

    阮绪宁仰着脸,大口大口喘息,强迫自己分出一点注意力,悄悄抚平座椅扶手上被指甲抠破的皮料。

    这样的“额外服务”一直持续到门外传来富有节奏的敲门声。

    紧接着,年轻的女声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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