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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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信中大书特书京城趣事,还说报社准备向民众征稿,主题就是“我与使团二三事”。

    会同馆是朝廷接待外宾的机构,其官员对各地使团的生活习惯和行事风格都有所了解。

    不过谢明烁认为,官方层面的接触,不足以完全摸清,民间百姓之间的交流,更具有参考价值shsx。

    看到此处,谢明灼心中一动。对啊,她可以借报社集思广益。

    不管是驿站问题,还是私人矿场问题,都涉及民生,这些问题只有老百姓才有真正的发言权。

    朝中官员身居高位,包括她和父母兄长在内,早就与老百姓脱了节,也不可能了解每个地方的具体情况。

    不如借报社的名义,向全国征集思路。

    很多忧国忧民、又有实践经验的人才,苦于没有官职在身,无法向朝廷呈奏自己的想法,如此一来,也算是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她就不信,泱泱大国没有能够解决问题的人。

    “阿玉,替我磨墨。”

    她将自己所想悉数写在信中,交给杨云开,说:“尽快送去宫里。”

    杨云开领命接过,没有立刻退下。

    “大人,严冬已经入狱,他否认与日月教勾连,并言及他是吴内相的人,谁敢对他用刑,就是跟吴内相作对。”

    吴内相就是吴山青,他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时人尊称为“内相”。

    “哦?”谢明灼饶有兴致道,“当真与吴山青有关?”

    “事关吴掌印,卑职不敢妄议。”

    谢明灼:“等得了空,我去见见他。楼鲲那边如何了?”

    “李瓶儿携楼鲲逃离楼家后,卑职已派人暗中跟踪,发现其在城南的一处窝点,他们正计划出城。”

    谢明灼颔首:“不错,继续追踪。”

    楼家父子坦白之后,楼鲲自请戴罪立功,进入日月教成为官府的内应。

    在幸福美满的日子被打破后,他恨极了日月教。两年来,他一边与严冬、李瓶儿等人虚与委蛇,一边等待时机,并不忘给自己留条后路。

    据他了解,日月教除了高层,底下教众都是一群被教义蛊惑的“愚民”,他们只能提供苦力,对教派的发展壮大起不到关键作用。

    教内缺乏人才,楼鲲觉得这是个机会。

    在这两年里,他使出不少手段,为日月教开拓多条商路,赚了不少钱财。

    擅长制瓷,只是他其中一个用处罢了。

    李瓶儿逃跑时也不忘带上他,就是舍不得自己这个钱袋子。

    这些商路一旦缺了他,就难以继续运转,所以他不能死,也不能叫官府捉了去。

    只要日月教想赚钱,就不得不用他。

    再怎么防着他,他都能找到机会,一举揭开他们的遮羞布,让这些阴暗的老鼠暴露在阳光之下。

    申时雨停。

    谢明灼来到锦衣卫衙署,在狱中见到严冬。

    碍于他的身份和“靠山”,锦衣卫没有对他用刑,他坐在牢房的条凳上,脚底轻敲地面,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呦,这是又来了个佥事啊,还是个女人。”他上下打量谢明灼,眼里透着轻视。

    杨云开搬来一把椅子。

    谢明灼坐下,面对严冬的挑衅,慢条斯理道:“你一个阉人,沉迷温柔乡时,是怎么逞威风的?”

    杨云开:“……”

    他还是低估了公主。

    严冬脸色涨红,他平生最恨别人提他阉人的身份,若非身处锦衣卫牢房,他早就命人将其拖下去剁碎喂了狗。

    “身为督陶官,不思为圣上分忧,反而威胁楼家为你贩卖贡瓷,谋取私利,你当真以为身后之人能保得住你?”

    严冬冷笑:“你敢得罪吴内相?”

    “敢啊。”谢明灼不跟他绕弯子,“我不仅敢得罪他,我还敢砍他的脑袋。但若是你故意攀咬诬陷,传到吴山青耳中,你想死得痛快,恐怕没那么容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严冬看出她不是故意吓唬自己,方才的轻视也尽数收敛。

    谢明灼反问:“李瓶儿是什么人?”

    严冬沉默。

    “你已经被她们放弃了,还要替她们隐瞒?”谢明灼循循善诱,“朝廷对日月教的态度是严令禁止,同其勾连之人,凌迟处死,并诛其九族。坦白从宽,或可免于凌迟,为你的族人积几份德。”

    严冬眯起眼睛:“我可是皇上亲封的督陶官,你一个四品佥事,无权审讯我。”

    “激我?”谢明灼轻笑,“杨缇帅。”

    杨云开取出尘封已久的腰牌,牌上清晰铭刻“锦衣卫指挥使杨云开”几个字,仿若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严冬的心防。

    倘若他是指挥使,那眼前这个可以使唤指挥使的,能是什么身份?

    非皇室中人莫属。

    皇室成员也有尊卑之分,能叫杨缇帅如此心甘情愿听候的,唯有皇爷一脉。

    她是荣安公主殿下!

    严冬彻底破防,从条凳滑下,跪伏在地,抖如筛糠:“老奴叩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严冬,继续隐瞒对你没好处。”

    “老奴罪该万死。”

    严冬心知自己不能再抱有侥幸,便将知道的和盘托出。

    他所知也不过冰山一角。

    日月教在饶州府有一处分坛,坛主是谁并不清楚,他们在浮梁县设了一处堂口,堂主就是典史孙祥。

    李瓶儿和迷惑他的李盏儿,都听从堂主吩咐。

    洗劫郎家的强盗,就是孙祥和他的手下,徐家医馆的案子也是孙祥安排人陷害的。

    “他为何要暗害郎家?”

    “郎老板烧出了新花色,老奴听说后叫他献呈过来,若真上乘,可纳入贡品。定的是巳时初,可他高兴坏了,竟早早就过来,无意间听到了私卖贡瓷的事。”

    怪不得郎磬说他爹那几日总是唉声叹气,想必是在纠结要不要报官。对于寻常百姓而言,报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尤其是如此敏感的事情。

    谢明灼继续问:“你一个督陶官,钱权都不缺,为何还要与日月教勾结?”

    严冬刚要张口,但瞅了她一眼,又闭上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

    “怕污了殿下耳朵。”

    谢明灼:“但说无妨。”

    “她们能让老奴重新……”严冬一咬牙,“重新做回男人。”

    杨云开:“……”

    这种骗术也能信?

    谢明灼面不改色:“贡瓷都卖给谁了?”

    “老奴真的不清楚,老奴只需提供驿符,方便他们行事,再等着分利便可,其余的是真不知道。”

    谢明灼转身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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