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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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

    开过荤的男人全然不克制。

    许应身上的干净衣服才穿了没多久,也就披着夜色走了一路而已,结果刚到屋里两分钟,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傅朝年说许老师还很敏感,现在该趁热打铁。

    “等下,等下。”许应推着覆身而上的傅律师,抿唇提醒道:“你别太疯。”

    傅朝年挑了下眉问:“我上次很疯吗?”

    “你觉得呢?”许应冷笑一声。

    傅朝年要是不疯,他第二天中午还需要涂药吗?

    “那没让许老师爽到吗?”傅朝年又问。

    这下给许应问住了,他沉默了两秒,才找了个理由说:“姜姜在隔壁住。”

    “没事,房间隔音。”

    那晚剩下的润/滑/液,傅朝年也一起带了过来,这下另外半瓶也直接没了。

    许应被凉的“嘶”了声,嗓音有点不稳:“你怎么知道,万一不隔、”

    “嘘。”傅朝年没说万一怎么办,直接用干净的那只手捂住了许应的嘴,在他耳边哑声道:“这样就可以了。”

    这下,许应确实发不出很大的声音了。

    他觉得傅律师在欺负人。

    特别、特别、欺负人。

    不过傅朝年很会安抚许老师,他俯下身不停地亲吻许应,与他唇齿纠缠,吞咽声异常清晰地响在耳畔。

    许应逐渐沉浸在和傅律师缠绵亲吻的幸福当中,无瑕顾及其他。傅朝年隐约察觉到了许老师无声的放纵,轻笑了声,一点点放肆起来。

    秋天确实是要到了,听着窗外的声音,外面似乎起了夜风,刚刚回来的路上许应就感觉到了有一点凉。

    但是现在不凉了,现在很热。

    仿佛置身于火山爆发的正中心,足以热到失去一切感知。

    许应几次偏头看向窗外,感觉窗户上好像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但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后,又发现原来自己看错了。

    其实是他眼里的雾。

    明明两个人也不是头一回,但感觉还是十分新鲜,整个过程如果用跌宕起伏来形容也并不准确,因为到最后还是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甚至有几个瞬间,许应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贯穿。

    但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许应没敢乱动,他让傅朝年收敛一点,可对方却好像压根听不见他断断续续的话音,依旧我行我素。

    许应只好用力抱着傅朝年的脖子,跟他更深地相拥与接吻。

    直到,他们都失去最后一丝理智。

    许应恍惚失神,手搭在傅朝年的后颈,指尖虚虚地抓了两下。

    头皮发麻的感觉还没完全过去,好一会儿许应才缓过一点劲儿来,他推了下傅朝年的肩膀,嗓音柔软而沙哑,“你好重,从我身上起来。”

    “许老师这是已经缓好了吗?”傅朝年倒是听他的话起来了,手臂撑在许应两侧,目光沉沉地看着他问。

    许应眼皮一跳,“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问出来就该知道,当然是还想要的意思。

    傅朝年撒娇似的在许应颈窝处蹭了蹭,哑声征求意见:“再一次?”

    时隔几天,许应承认自己今晚也很有感觉,方才的刺激重新涌现,再度勾起许应内心的躁动。

    他舔了下唇,看着傅朝年的这张脸,才应允着说就只能再一次。

    “好。”傅朝年得逞后就立刻变了副嘴脸,他勾唇笑了声,一把将人翻了个面,压着许应的肩膀,说要换个方式。

    许应撑着手臂,说他是混蛋。

    傅朝年笑着应下。

    屋内轻声细语,外面的风始终没停。

    许应更深地沦陷。

    ……

    第二天早上起床,许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上了个塌天大当。

    他实在太纵容某个仗着自己脸好看、声音好听,就为所欲为的人了。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许应默默捂住了脸,身体往被子里滑了滑。

    傅朝年早就醒了,他来了个电话,但没急着接,看到许应睁眼就先把人从被子捞出来,体贴地给他递水,又亲了亲许应的脸颊,“早。”

    然后才去拿手机。

    许应喝了口水,感觉嗓子好受多了,懒懒地问他:“谁的电话?”

    “四千万。”傅朝年看了眼屏幕,直接报外号。

    许应:“陆放?”

    “嗯。”

    “傅朝年。”许应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忍着腰疼一脚踢在傅朝年大腿上,冷声道:“你现在敢接一个试试?”

    “不接,不接。”傅朝年直接把电话挂断,乖巧地放下手机,握住许应的脚踝说:“我没要接,许老师别生气。”

    许应收了下脚,却被傅朝年抓着脚腕不放,他抿唇道:“我没生气,你松手。”

    “不要。”傅朝年的指腹在他踝骨边缘缓缓摩挲,许应一打眼看到了他虎口上的牙印儿。

    思绪一瞬间被拉回到昨晚,那是许应跪趴在床,大起大落间,实在难以忍耐之时一口咬下去的。

    昨晚咬他的时候许应还没觉得怎么样,傅朝年当时应该也没顾得上,也没跟他说手疼,现在看痕迹才发现其实他咬得有些重。

    但许应身上也没好哪去,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伸手在那道牙印上摸了一下,有点心疼地问傅律师:“疼不疼?”

    “不疼。”傅朝年笑笑,吻了下许应的眼睛,挑眉反问道:“许老师疼不疼?”

    许应下意识按了按后腰,承认道:“有点。”

    傅朝年就让他趴下,说帮他按摩按摩,许应趴下后,一脸防备地扭头,警告道:“只准按摩。”

    “我没那么禽兽,许老师还不相信我吗?”

    许应盯着他,心说你真好意思说话,谁能有你禽兽?

    “好了,真不闹你。”傅朝年跟他保证道,然后挪开许应的手,缓缓给他按摩起腰背来。

    真按起来倒是挺舒服的,许应心安理得地趴在枕头上眯着眼睛享受,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傅律师聊天。

    之前傅朝年说等万维科技的案子忙完就和许应去国外领结婚证,顺便度蜜月。但这个案子比想象当中复杂,所以耽误了很多时间,以至于现在都要开学了,也没能去成国外。

    他跟许应解释了一下案情,许应听不懂那些也懒得听跟陆放公司案子的事,十分无所谓地摆摆手说:“这有什么,寒假再出去也一样。”

    暑假一晃而过再正常不t过了,尤其是老师的暑假,比学生的还短一些呢。

    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度蜜月都一样,关键是傅律师一直都在他身边就够了。

    傅朝年却觉得有些可惜,“可是我很想和许老师领结婚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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