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了死对头给我生的孩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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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床被子,是丝质料子,而解珣其它的被套,全是棉质。”

    迟行迹看着他刚刚关上的衣柜。

    解闵皱起眉,二十六区的布料种类有成百上千种,都是买到哪种用哪种,谁会关注什么材料做的。

    “有什么关系?”

    他跟解珣关系并不亲密,除了逢年过节在饭桌上见个面之外,几乎没有私下相处过。更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就连他所了解到的那些,也是大众所知道的特质。

    迟行迹伸手摸了摸,“按解珣的性格,应该不会用这种款式。”

    “你跟我……跟解珣很熟?”

    解闵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之处。

    迟行迹怎么看起来跟他大哥很熟的样子,但财政部不是一直跟军方处于相对地位吗?难道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迟行迹抬头看了他一眼,“解珣也是第一届联盟学院的学生。”

    解闵一怔,突然反应过来。

    解珣比他大八岁,而迟行迹的年龄,正好跟他大哥差不多。

    也就是说,迟行迹和解珣认识很正常。而他不知情,一来是没有多想过两个天生对立的阵营的人会有什么私交,二来是他小时候被边缘化,后来又被关进规训区,完全没有注意过这些。

    “那你不是挺了解他吗。”

    解闵随手摸了一把那布料,不懂为什么又来问他。

    迟行迹没说话,他看着床头上挂着的一副巨大油画,好像在透过它看什么。

    解闵完全不理解迟行迹这种看一个物品就像是看到什么重大发现的神情,好像只有他是福尔摩斯似的。

    他有些不爽,直接上手敲了敲那副油画,但不知道触发了什么,那副油画突然就迎面倒了下来。

    而迟行迹正好在油画前面,但好死不死他的目光又转头看向了窗外。

    解闵眼色一变,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迟行迹一把拉向自己。

    那副油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激起了一层灰尘。

    迟行迹因为被突然的拽了一下,加上重心一个没站稳,二人就这么水灵灵倒在了床上。

    “呃……”

    迟行迹面露痛苦,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哼。

    解闵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的胳膊抵在迟行迹的脖子上。

    那处因为刚受过重伤,本来一周多时间能勉强愈合都已经是迟行迹身体素质好了,但现在又被他不轻不重蹭了一下,包扎着的纱布渗出了一丝红。

    解闵眼神一凛,立马起身,有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你……”

    迟行迹伸出一只手,闭着眼捂住了脖颈的伤口,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撑着起身。

    解闵突然有些无力感,他到底脑子抽了才会和迟行迹一起查探。

    而且这次确实是自己手欠才搞出来的动静。

    解闵一言难尽站立着。

    迟行迹喘气缓了缓,看了一眼解闵,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了倒在地上的油画。

    “你刚刚,咳,碰到了哪里?”

    迟行迹轻咳了一声,嗓音还有些细微的沙哑。

    解闵摊了摊手,“我就随手敲了敲,没想到它这么容易就掉下来。”

    迟行迹看向墙壁,上面只有图钉,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他上前蹲下,手摸上油画。

    “背后。”

    “油画背后?”

    解闵听到迟行迹的话,有些好奇上前。

    “这么大的画本就不寻常,而且以它的重量不应该这么随意挂在床头。”

    解闵认可迟行迹的推断,解珣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这么重的画挂在床上他不可能不考虑安全性。

    解闵顺着迟行迹的手看过去,发现他将后面的一层向上推了起来,然后,一本账本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这是!”

    解闵睁大眼睛,没想到这里面真的能发现线索。

    迟行迹翻开看了几眼,“S区近几年的流水记录。”

    解闵皱起眉,不禁疑惑出声,“他把这藏在这里做什么,分局不是有档案室吗。”

    私藏账本是不被法律允许的,难道解珣一个S区分局的负责人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吗?

    迟行迹将账本看了几眼后递给了解闵,“暂时并不能看出什么,现在知道的信息太少。”

    解闵见他将账本给自己,心里升起怪异感,“给我干什么?”

    虽然他是挺想知道解珣去了哪里,为什么失踪,但他也没有更多信息,拿着这突然出现的账本不知道有什么用。

    “这个账本你可以先看看。你找解珣应该是为了四年前的事,但是我认为你并不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迟行迹很少表露出个人色彩的话,但他这句话里却像是挺笃定。

    “你调查我?”

    解闵皱起眉,迟行迹为什么这么清楚他的目的,而且,他竟然会主动提起四年前。

    迟行迹指着账本上的其中一页,“你跟解家的关系用不着我调查。这个应该是副本,或者是,最开始的原件。”

    解闵无语地抿了下嘴,自动忽视了迟行迹自负的语气,“什么叫‘最开始的原件’?”

    现在财政部账目都储存在数据库,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会做纸质版,不过很多时候都放在档案室吃灰,实际用处不多。

    “S区并不是什么很发达的区,每个区都有财政分局,但财政部部长为什么偏偏让自己的继承人到S区历练,如果为了政绩,C区G区,才是更好地选择。”

    迟行迹合上平平无奇的账本,说道。

    解闵自然明白迟行迹话里的意思,也认可对方的见解。

    比如他现在去的T区,就是吊车尾的几个区,分局每年的账目还不够C区这种发达区的十分之一。

    之前解中庭象征性地让解轩到T区做调研,而自打解珣失踪后就顺理成章将解轩调到了G区,目的不言而喻。

    “S区有财政部看重的东西。”解闵陈述道,并没有因为财政部是自己家掌权而有任何遮掩。

    迟行迹看着他,似乎认可了他的结论。

    “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

    这是解闵第一次跟迟行迹以一种诡异的模式讨论自己家的事。

    而且难得心平气和,没有一见面就吵架。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迟行迹的伤没好彻底的缘故,他一向冷冽的气场收敛了一些,说话也没有那么呛人。

    迟行迹将油画背后的匣口合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等二人差不多推理了一些关键信息的时候,解闵突然看到迟行迹领口也被渗出的血浸红了。

    那纱布已经不能再看了,而迟行迹还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蹲坐着,目光专注地看着油画,他的唇色已经白的没有多少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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