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了死对头给我生的孩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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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收敛,完全下的死手!”

    解闵摩挲了一下手心,心里有了数。

    “你说完了?就这些?”

    刘荣硬气起来,“说完了,就这些。”

    “你别再狡辩了,今天我既然来了,就要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A区的法规不是摆设,对待畏罪潜逃的罪犯,每一条都写的清清楚楚。”

    中年男人像是一个打抱不平的判官似的,细数着解闵的“罪状”。

    “解兄,您不会因为解闵是您儿子就强保他吧,我是惹不起财政部,但是A区的法律,并没有为特权阶层开通道。”

    见解中庭没说话,男人露出志在必得的笑意。

    “来人,将凶手逮捕归案!”

    他朝解中庭点了下头,又挥手招呼自己身后的两个警员,让他们抓捕解闵。

    “二哥!”

    解青见状,看着解闵表现的担忧起来,又将求助的眼神投向解中庭。

    但解中庭只是沉着脸,双手背在身后,没有说一句话,反而对着解闵冷哼了一声,似乎不想再听。

    解闵没有再跟他们多解释什么,看着两个警员拿着手铐就要往他手上铐的时候,抬起了手。

    “等等。”

    中年男人瞪了一眼解闵,“你还想狡辩什么,现在一切都成定局,你再拖延时间也没用,有什么申冤的话等到法庭上跟法官说吧!”

    解闵挡住往他腕上铐的手铐,平声道:“我没有什么‘狡辩’的,但武叔叔,既然您找了证人证据来锤我,那我也给自己找个证人,也无可厚非吧?”

    解闵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惊讶了。

    他们没想到解闵还能找证人。

    “你要找谁?”一直没说话的解中庭发话了。

    “军方上将,迟行迹。”

    第43章 他的立场

    解闵的话说的坦然而平静,在场的人却不淡定了。

    他们不明白解闵什么时候跟迟行迹有了交集?

    解中庭面色最先有些怪异,而那个中年男人却是突然笑了。

    “解二少,你是在拖延时间吗?谁不知道你跟军方上将不和,你让他来给你当证人。”

    男人的话说的没错,解闵跟迟行迹不和的事但凡了解A区上层的人都知道。

    解闵被迟行迹抓进规训区五年多才放出来,一出来解闵就在联盟学院跟迟行迹打了一架,后面解闵去了执法处,又时常给军方找麻烦,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稍微一查就能知道。

    而且解闵有次去军方抓人还闯进了迟行迹的办公室,后来军方将这事反馈给政府,政府还扣了解闵三分之一的绩效来着。

    加上解闵是解家的人,属于财政部,跟军方属于天然的两派,根本不可能为互相说话。

    “走吧,别开玩笑了,到法庭上再想措辞吧。”

    解闵却是没把男人的嘲讽放在眼里,“先别急着下定论,如果军方上将真的能为我作证,那我现在跟你们走岂不是很冤。”

    解中庭开了口,带着不可忽视的警告意味,“解闵,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这不是儿戏。”

    解闵朝解中庭点了下头,“父亲,请您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说谎。”

    解中庭拧着眉思考了半天,解夫人和解青也是脸色有些奇怪,好像欲言又止。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中庭道。

    解闵勾了勾唇,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时间正好,军方到了下班时间。”

    “解兄,你可是财政部部长,如果连你也纵容儿子罔顾法律,那整个A区岂不是都能触犯法律!”

    中年男人有些急躁,眼看就要抓走解闵,可是突然又冒出个证人,而且解中庭也像是要保解闵的样子,非常的不甘心。

    解中庭看了他一眼,“武老弟,既然他有证人,就先看看那位上将怎么说。你先稍安勿躁,我现在就联系那位,你要是不放心,我当着你的面打电话。”

    解中庭话都撂这儿了,中年男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恶狠狠地瞪了解闵一眼,倒想看看跟双方不和的迟行迹会不会给解闵这个毛头小子作证。

    解中庭利用财政部的官方通讯工具给军方打了电话。

    对面响了一会儿,就被接了起来。

    “我是财政部解中庭,找迟行迹上将。”

    对面的接线员听到后立马进行了询问,然后将线接到迟行迹办公室。

    “你好,迟行迹。”

    严肃漠然的声音传来,在场的人都屏息凝神去听。

    解中庭看了解闵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才道:“迟上将,不知这会儿可方便视频交流,有关小儿解闵的一件事,需要迟上将做个证。”

    电话那边的迟行迹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嗯”了一声,打开了视频投影。

    迟行迹坐在办公室的位置上,他的上身被放大投放在半空中。

    同样,解中庭书房的这些人,也呈现在迟行迹面前。

    解闵一眼就看到了对方,又是那副令人讨厌的精英样子,比起昨夜穿常服的时候更加不顺眼。

    但是这会儿毕竟“有求于人”,所以解闵没有表现的过于厌恶,反而露出笑容,朝迟行迹点了下头。

    迟行迹的眼神似乎在看着解闵,又好像看着所有人,“解部长,有何事可以明说。”

    解中庭似乎在想措辞,而那个中年男人却站不住了,他直接上前,朝迟行迹迫不及待说明了来龙去脉。

    “迟上将,4月13日晚上,中央大街的57号巷道发生了一则重大的刑事案件,联盟学院的学生武东凯被人用残忍的手段折磨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据人证物证,这个凶手,就是解闵。但是解二少却说那晚他并没有去中央大街,他说您是他的证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的话非常肯定,不等迟行迹回答,而且将证据和证人都给视频那方的迟行迹看了一眼。

    “我今天不光是作为武东凯的父亲太为儿子鸣不平的,更是作为警方的一员,维护A区的法律和公正,如果因为特权而让罪犯逍遥法外,那么新规施行的意义何在。”

    他的话听着没什么问题,甚至能够激起普通民众的共鸣与愤慨。

    但他这话对着迟行迹,就显得别有用心。

    因为迟行迹是新规的主要制定者和推行者,解闵的行为,明显在蔑视权威,挑衅迟行迹。

    解中庭虽然跟警方面和心不和,但是涉及到新规的事,牵涉的利益体太多,所以也不愿意为了解闵蹚浑水。

    “今天这通电话只是请迟上将做个证明,迟上将只需说明是或者不是,剩下的,法律自会审判。”

    作为当事人的解闵看着一群外表光鲜亮丽的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只觉得可笑至极。

    如果他们自己真像他们说的那样遵守新规,那武东凯就不会躺在ICU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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