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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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好宝贝抬出来,老子给你们一个痛快!”

    话音未落。

    匪首神色陡然骤变,一支利箭自车厢门帘的缝隙中嗖地钻出,如同警告般贴着他面颊擦过。

    气氛倏地凝滞。

    匪首不可置信抬手摸了摸脸上,那里被擦出一条血痕。他拧眉,再看向马车,此时架着马车的中年男子正毕恭毕敬地掀开车帘,从中走出了个身形修长的少年。

    少年着一身暗红束腰劲装,鸦羽般的微卷长发被束成马尾,张扬的散在脑,挑眼瞥来间眉眼明艳,袖口是金属鹿皮质感的束袖,提着把金弓翻转了两下,嘴角噙笑歪了歪脑袋,轻飘飘道:“喔……不好意思,打偏了。”

    意气风发之下,带了一股子难言的邪性。

    匪首并非全无脑子,明白今日这群必然不是善茬!顿时一声令下,叫群匪围攻而上。

    师离忱罢手,死士扮做的镖师按在剑柄上的利刃瞬间出鞘,不再掩藏身手,干净利索地收割起贼匪性命。

    几番下来,匪首瞧出不对劲,惊道:“你们是官兵?!”这样的身手,寻常镖师可没有。

    匪首大骂一声,口哨声响召集山匪就要逃命。

    师离忱忽地翻身跃起,站到了马车的最顶端,抽出一支箭搭弓上弦,眯起眼睛瞄准以调头逃命的匪首。

    嗖!

    箭羽丝一道白光划过半空,从后脑噗嗤穿透匪首眼颅,接着便是第二箭刺心,第三箭刺喉。

    匪首当场咽气,从马背上倒落滚在地上,后头追来的山匪已停不下来,马蹄践踏而上。

    师离忱握弓举手,嗓音随着内力扩散开来:“降者不杀!”

    “……”

    一番威慑之下,有一些山匪胆怯之下,丢了手中兵器就要投降,被同行的山匪一刀割了喉咙,怒道:“别听这小白脸的话!被军官抓到,以我们犯下的罪行,焉能有活路?!”

    那就是没得谈。

    师离忱失了耐心,冷声令道:“不降,杀无赦。”

    乐福安手里拿着个约莫拇指大小的竹筒,闻言拉扯了引线,信号一线飞天,倏地炸开。

    约莫片刻,地面微震。

    一批军马井然有序前来,约莫有两千左右,这些军马早早便调动过来埋伏在不远的位置,来了便将山匪团团围住,即刻缉拿。

    不对……

    师离忱打量了两眼率领军队前来的副官,冷道:“孤没见过你,你是哪个将军手底下的?”

    那人擦了擦手中刀剑,毕恭毕敬地道:“山匪凶悍,太子殿下剿匪途中惨遭不测,臣等深感痛心,已将山匪全部绞杀,恭送太子殿下一路好走!”

    他眸光一厉,身边随军刀光闪过,顷刻间便将那些收押的山匪全部抹了脖子,不留一个活口。

    乐福安怒道:“大胆!尔敢造反!”

    所谓寡不敌众,师离忱视线四处打量,他所带死士不及四十人,必然抵不过这两千兵马。

    只能杀出一条路。他瞥了眼从官道延伸出去的山道,山匪难剿的多半原因还是地形复杂导致。

    快速思忖好对策,师离忱抽出腰间藏着的软剑,跳至马车前头的马背上,一剑砍了马背上的束缚,喝道:“随孤杀出去!”

    死士听令,副官也道:“今日不许放出一个活口!但凡有一个活着,都得想想自己的脑袋!”

    “是!”

    *

    与此同时。

    许惟一站在河岸边抬头,望着逐渐昏沉的天空,抱臂道:“也不知殿下那边怎么样了……”

    一个又一个的水匪被捆着羁押下船,许惟一不耐烦地踹了两脚:“都给爷老实点!”

    水匪的老巢都被端了,殿下那边肯定也没什么问题。

    他想着,摘了根草搭在嘴边叼着,利落上马,只可惜不能现在就去找殿下汇合,还要把这些水匪压到州府大牢。

    烦死了。

    ……

    暮色降临。

    师离忱背着乐福安,在山林中行走。

    乐福安身上都是血,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气息虚弱断断续续道:“殿下,放下老奴吧,老奴去给您断后……”

    师离忱也没好到哪去,脸上还有飞溅的血液,因穿了一身暗红,哪怕是伤得再重也看不大出,只能看出衣裳被刀剑划烂的口子。

    他们确确实实杀出了一条路,但死士全军覆没。

    这些调来的都是精兵,身手甚至比皇城禁军还要凌厉几分,师离忱并未讨到多少好处,只断了那副将一臂,眼见乐福安伤势实在过重,只能先逃出来再行打算。

    多亏先前有探子摸索过此处山脉,师离忱多少瞥了一眼,虽记得不全,却也能回忆起一点线索,这才将紧追不舍的随军甩开。

    “殿下……”上方传来乐福安沙哑的声音,“是奴才拖累您了……”

    师离忱道:“不许说这种话。”

    他抬头打量着岔路,要继续往深里走,却听到旁边林子微微响动了一下,他骤然警惕,手中剑指林间。

    丛林拨开,暴露出一个少年人,对方龇着大牙双手举起以示无害,“我不是坏人,我知道这里怎么走。”

    师离忱眯着眼,半信半疑道:“我凭何信你?”

    那少年笑眯眯的,说话间大气凌然,他掏出罗盘,“我叫左宿,是个游历的道士。你白日杀那匪首的时候我瞧见了,好厉害,你为民除害又被那些人暗害,我等正义之士,怎能袖手旁观!跟我来!”

    对方身上没有半点习武的手段,气息文弱,师离忱哪怕手里没有剑都能捏死他,迟疑了一会儿,跟了上去。

    好在左宿似乎真的只是个正义使者,引的是条小道,却安全的很。

    “那些官兵要搜山,我们得走快些。”左宿道,“我刚刚上山的时候,瞧见他们牵了很多恶犬,那些犬类对血味很敏锐,你们把这两个药包拿好。”

    他递过来两个制作简单的药包,像是用一块破布包起来的锤子,让师离忱和乐福安随身携带。

    “别瞧我这药包不起眼,想要掩盖踪迹那是简简单单。”左宿扬眉,话语间尽是得意。

    乐福安闻了闻,趴在师离忱耳边轻声道:“殿下,此物无毒。”

    师离忱默了默,道:“……多谢。”

    左宿浑不在意道:“不客气,回头多给我点黄金就行。”

    “……”

    师离忱应下了。

    忽地,吹来的风中带了一点焦味。他回头往山下看去,一点火光自山脚蔓延起来——

    “他们竟敢放火烧山!”乐福安气得猛咳两声,呕出一口血来,不远处似乎有犬吠声响起,追得很紧。

    师离忱不做多说,快步道:“走,翻山。”

    ……

    追兵凶猛,他们一刻也不敢停留,连夜翻山,总算甩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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