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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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富商有勾结的官员也被抓起了一批。

    剩下尚且未被查到的自感岌岌可危。太子莅临,钦差彻查,怎么躲?怎么逃?他们只能慌里慌张地向皇城里的王爵求救。

    *

    云层渐厚,压下夜幕。

    雷鸣轰闪。

    唰然降下雨幕,亭台楼阁错落,流水烟雨,本该是江南最美的景。

    师离忱站在长廊下,天空闪过一道雷光,将他身影照出,劈映到廊墙上。同样被映到墙上的影子,还有他低垂的眼眸中,倒映出来的血影。

    被抬回来,冷冰冰地躺在那儿,唇无血色,蹲下身探了探,脉搏也不跳了。

    几个将领,以及临安州府跪在一旁,战战兢兢道:“下官命人去接应时,钦差大人已胜负重伤,伤位致命,纵使医官竭尽全力,也无力回天……”

    师离忱一语不发,抬手盖住了许惟一的脸。

    陡然发笑。

    笑声低低,在这阵阵风雨中格外惊悚,笑了良久乍地停下。他抬头,脸上没有表情,眼底竟是森森漫出的疯狂。

    师离忱道:“孤一直觉得,以仁治下是上上策,却忘了仁慈只会叫人得寸进尺。没关系,孤知道了。”

    他指腹一点点擦去许惟一脸上的血水雨水,幽幽道:“你且先走,孤马上让他们给你陪葬!”

    话音落下。

    寒光一闪而过,临安州府倏然瞪大了眼,他张大嘴看着站起身的太子殿下,殿下手里握着的匕首垂在身侧,刀刃上显出一丝血线。

    意识到什么,他捂着脖子,发出两声“嗬嗬”气音,眼睛渐渐失去光色,便轰然倒下。

    盐案早在江南泛滥多年,身为州府怎可能一尘不染,后院收束着满满的奇珍,堂前摆着千金玉雕。

    正因知晓事情严重,州府府衙配合无比,配合着抓了秋家行商,抄了据点,以行动极力撇清嫌疑。

    师离忱当然相信,临安州府想办好差事,安安全全地接到许惟一……可他手底下那些人未必。牛鬼蛇神只会害怕钦差的到来,让局面变得更加被动。

    就该把所有人清洗干净,把所有掌握在手里。

    是他的错。

    都是他的错。

    “这是第一个,你收好。”师离忱平静道。

    ……

    …………

    江南盐案证据确凿,所有证据,以及勾结的官员名册,处理结果,以极快地上呈至朝堂之上。

    可朝中却因此爆发激烈的争吵。

    江南大小书吏主簿四十余名,淮南领兵副将及所牵连的两千余名将士,全部被判决斩首。

    行刑地在临安闹市,听闻斩了整整五日,刽子手轮班换人,不间断地杀,血流满地,在水沟里汇聚成一条血流,场面骇人。

    由太子亲自监刑。

    御史台认为太子殿下行事太过极端,纵使有罪责也要先行审问再做决断,怎能行事如此狠绝。

    一部分则认为太子殿下做得正确,敢杀钦差刺杀太子,就该就地格杀。

    直到皇帝一声令下,才结束了这顿吵闹,到最后也没吵出个结果,只因这江南几个案子牵连到了京中的恬亲王……那是异性王。

    是当年与高祖帝一同四处闯天下的老将之一,是高祖帝的拜把兄弟,就连皇帝见了也得尊称一声皇叔。

    故此,下朝之时皇帝脸色都是阴沉的。

    或许是没想到太子行事会如此放纵,也或许是在思考恬亲王为何如此胆大包天,竟能牵连其中。

    大监道:“陛下,恬亲王上折入宫请罪。”

    师明渊道:“不见。下令恬亲王禁足府中,待一切查明再议。”他蹙眉,隐隐有种失控感。

    莫非是磨得太狠了?御史台那帮老家伙定会咬着不放,不会善罢甘休,此时还有得闹。

    师明渊万万没想到。

    局面还能变得更乱一些。

    半月后,太子归京,撞上本该禁足在府邸的恬亲王,与众目睽睽之下,当街斩下对方头颅,还提着脑袋血淋淋地走了一路,丢给了条狗。

    放言:“高祖在世,必见不得此等为虎作伥之人!”

    朝中顿时疯了一般上言,请求陛下废除太子,称太子暴戾,不堪为君,为天下之表率,怎能忘却前恩,行径狂悖!

    而百姓呼声却是纷纷叫好。

    深受压迫之人,才明白压迫自己的人究竟是谁。江南呈上万民血书,字字书写太子功德。

    朝廷废太子与保太子两方争执不下,师明渊头疼非常,暂且下令太子幽禁东宫,修身养性。

    *

    焦心的何止皇帝一人。

    大皇子在府中走来走去,咬牙道:“都做到这一步了,也不废太子……那小子都疯成这样了!恬亲王都敢当街杀!”

    “啪!”他气得连砸了好几个茶盏,呼出一口气。

    愤怒宣泄完了,他随即心中升起一股后怕,背后一阵阵的发凉,盯着远方出神,他眼中眸光明明灭灭,纳纳道:“不行……不能继续等了……”

    江南几个案子虽未将他牵扯出来,可难保事后不会彻查,这回没能让父皇废太子再往后只会更难。

    必须早下决断。

    末了。

    大皇子猛地站起,冷道:“天气见寒,该进宫看看母后了。”

    *

    东宫很安静。

    师离忱在誊抄经书,一笔一划。

    柳清宁在旁研磨,直到师离忱又一页纸抄完,他收走,听殿下道:“用过午膳,你便出宫吧。”

    柳清宁动作一顿,轻声道:“殿下的意思是……”

    师离忱抬也未抬:“离开东宫。好好待在翰林院,日后与人谈说说,勿要再提孤一个字。”

    空气沉寂一瞬。柳清宁侧目看着师离忱半响,语气艰难地问道:“殿下是在赶我走吗?”

    师离忱道:“不。你在翰林院,能帮孤更多。”

    柳清宁松下一口气,闭目道:“是,殿下。”

    ……

    柳清宁离开前,师离忱唤道:“等等,把剑带上。”

    乐福安送过来一把镶刻着宝石的宝剑。师离忱平静道:“去淮南的路上他就嘀咕着要送你把绝世好剑,那傻子死的时候还随身带着这把剑,你拿走吧。”

    “……”柳清宁不言不语,垂首鞠了一躬,接过了那把灿灿宝剑,沉默地离开了东宫。

    与那把宝剑一样镶着漂亮鲜红宝石的,还有一把匕首,正摆在师离忱的案上,在誊抄的经书旁。

    经书上的字,刺得人眼生疼。

    师离忱眼前仿佛看到了靠在船头张扬五爪的青年,喜滋滋地抓着一把剑一把匕首在阳光下炫耀——

    “殿下平日就爱耍弄暗器弩箭,宝剑配殿下反而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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