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90-100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90-100(第11/13页)

    召周边医者治疫,以重金赏之,下特赦令,因灾祸被迫为寇为匪者,只要重新回乡登册,可既往不咎。

    工部重新派人前来督造引水,抄家拨来的灾款以查籍形式分拨,以助于失去房屋的灾民重造房屋。

    师离忱在北徐州忙碌足有两月有余,一切才得以平息。

    事早已上报京都,经此一事,再无窸窸窣窣的反对之音。

    有一些对大皇子复起的心思也被暂且按捺了下去。

    ……

    北徐州事态一切落定,师离忱便要即刻启程回京都。

    还是同来时一样,他打算过水路回京。许惟一要随着师离忱一同走水道,被乐福安骂了两句,捏着鼻子又继续和随军同行。

    在行船路上,师离忱收到柳清宁来信——

    诉状已齐,人证已确认。加上房家砚手里的东西,一切事物齐全,为秦家翻案平反的线索已然就位。

    回京路上并未有波折,只听闻走陆路的随军被不肯就范的匪寇袭击,好在不算凶险,被当场缉拿。

    才至京都,师离忱又收到秘密圣旨——陛下祭祀遇险,特令太子殿下监国,由太师辅政。

    师离忱去了一趟帝王寝殿,简单探望了躺在榻上的皇帝。

    回东宫后,他净完手,手中帕子擦拭着水珠,平静道:“这次刺杀是真的,伤得不轻,在肺腑,太医令说……他一时半刻难醒。”

    “殿下打算如何?”乐福安应着,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可要提前……”

    “不。”师离忱道,“孤尚且年幼,父皇若死,孤这位置未必稳当,孤是不高兴,有人敢擅自动手。”

    失控感。他很厌恶这种感觉,“弄清楚,到底是谁。”

    乐福安应下,又道:“房将军上奏,津阳城大捷,鞑靼人已被击退,短时间内恐怕不敢再犯,上书有为二子房家砚请功,此番战役此人功劳甚大,十分了解鞑靼战术,追击鞑靼逃军追出足有十里,太师问您的意思是……”

    “调传召入京,听候封赏。”师离忱躺下,手背盖住了眼,轻声道:“赶早不赶晚,是时候给秦将军平反了。”

    *

    等待多年的秦家军队,终于等来了他们的明月。为无数枉死的秦家军在房家砚入京,高举血书那日,被洗刷了冤屈,自此不再背负叛国之名。

    同日。

    皇帝下书罪己诏。

    陈述了多年来的灾异,引咎自责。

    昭天听治下不严,叫伥鬼贪官做怪,清廉蒙冤。

    昭赏罚不公,继位以来天下愁苦,愿大赦天下。

    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罪己诏一出,让原本被激发出的多方民愤平息,重获民心。

    只不过这罪己诏……非皇帝本人颁布。可旁人不知,只以为皇帝在养伤之时,自省自反,颇感欣慰。

    师离忱一笔一字书写罪己诏时,太师曾从旁劝慰,“太子殿下可要在思量思量?”他委婉道,“陛下身子康健,太医令曾说过不了多久陛下就会醒来,届时……”

    罪己诏,任何一位君王若非紧急时刻,都不会下这类诏书。

    他关乎一个帝王的尊严,威信,相当于皇帝拉下面子,和天下百姓道歉。

    只怕皇帝接受不了。

    师离忱朱笔恰好写至“罪”字,他平静道:“父皇登基那两年偶遇干旱,今年又遇黄河天灾,本就民心不稳,贪官血染北徐人人目睹,这厢又听闻当年保家卫国的秦军又蒙受冤屈数年,你猜边关得到此讯,是否会感心寒,以至边防摇摇欲坠?”

    他言辞冷道:“此昭必下。”

    稳的是民心,是军心。

    太师自是明白这个道理,默了默,道:“殿下远瞻。”

    这位半大的太子殿下,比起陛下,似乎要更有魄力的多。

    ……

    果不其然。

    师明渊苏醒不久,便得知此事,当即勃然大怒呕出了一口淤血,召见太子与御书房。

    “你好大的胆子!也敢替朕拿主意?!”师明渊面色尚且苍白,还留有病痛折磨,指着跪在下首的师离忱,眯着眼睛半响说不出话。

    师离忱低敛着眼,神情不见波澜,平心静气道:“父皇重伤未愈,切勿动怒。”

    “朕还没死!”师明渊重重咳了两声,喝道:“还轮不到你这个毛头小子来踹窝!罪己诏,那是历代昏君才下的,你也敢替朕拿主意?!朕殚精竭虑,倒成了月商有史以来第一位下罪己诏的君王,你叫朕怎么下去见太祖?!”

    “啪!”

    茶盏砸在了师离忱脑袋上,他不避不让,血从额角滑下,他抬首看向师明渊,语调忽然提高,“正因如此,父皇才该下罪己诏!攘外安内,如今月商内患不断,外有敌军虎视眈眈,若不稳住万众一心,只怕要天下大乱!”

    话音落下。

    空气有一瞬凝滞。

    师明渊一怔,缓缓眯着眼,仔细端详起太子。

    果真是长大了。

    太子肃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像极了他外祖,那把子力气也像,听闻当年高祖帝尚未及冠就能扛起一个大鼎……

    师明渊倏地笑了一声,那股气消了。

    只是这孩子性情还是太软,魄力相当,磨炼不足,身为太子,尤其是一个站稳脚跟的太子,是不需要向旁人解释太多。

    哪怕。

    他是他的父皇。

    *

    “皇兄!”

    师离忱回东宫时已夜深,师朝旭早早等在这儿,见到师离忱身影便喜滋滋地迎上来,谁知靠近后,入目却是皇兄满头的血。

    他顿时大惊失色,“皇兄这是怎么了!快快,召太医令来!”

    师离忱揪住了他的后衣领,“嘘,小点声。”他道,“等会把那两个吵醒,免不了一顿啰嗦。”

    “晚了。”柳清宁手里端着药进殿,“殿下刚出御书房,便有宫人前来偷偷报信,快坐下让下官瞧瞧,伤得可深?”

    师离忱无奈叹了一气,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昂起脸露出额角上的伤。

    乐福安抹了一路的眼泪,好不容易缓过来些,仔细一瞧那伤口,刚刚成型的狰狞血痂像个污点似的画在殿下精致白皙的面容上,顿时眼泪掉得更凶了。

    师朝旭心疼道:“皇兄……疼不疼?吹一吹。”

    柳清宁礼貌道:“八殿下,您往旁边走走,挡着下官了。”

    “喔喔。”师朝旭只好委屈地往旁边挪了挪。

    师离忱懒洋洋地拖着下颌,不想听唠叨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待处理好伤口,柳清宁叹道:“殿下,该躲一躲的。”

    “他总要出口恶气。”师离忱不在乎道,“毕竟是日后会被写进史册的臭名。”

    柳清宁噎了一下,又叹了一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