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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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蠢。”

    就是一颗普普通通的乳糖而已。

    味道有些甜腻了。

    郞义垂眼,观察圣上神色并无不妥,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明月高悬。

    时辰不早了。

    师离忱看了看夜空里疏朗的星月,他眸色微动,忽地起身道:“走吧。”这样喧哗繁闹的春日宴,并没有给他带来多一层的乐趣。

    ……

    圣上悄然的来,悄然的去。荀嵩瞪大了眼看着那一前一后离席的侧颜,惊得张大嘴巴,“哎,那是——”

    “你看错了。”穆子秋手一抖,片了一大块炙羊肉塞进荀嵩嘴巴里,堵住了他的话头,将人身子掰朝着曲水流觞的方向,“走走走,品诗去!”

    *

    离席的不止一位。

    裴郁璟也悄悄退了宴。

    近来开放夜市。

    京都繁华,夜市一贯火热,星布珠悬,筹灯交错,即便是夜深主街行人也未有丝毫减少。

    陶举子离开千鹤楼后,还在为了其余人的不理解而愤愤不平,他自诩傲骨不愿低头,宴上也吃得少,闻到路旁冒热气的大饼,腹中叫唤了声。

    “哎,书生,可要来块饼子?”烙饼的大爷招呼着陶举子,陶举子面上一红,连连摆手快步离去。

    京都这地,什么都贵。

    距离春闱开始还有一个多月,他兜里的银钱要住闹市之中的客栈酒楼不够,但要租一间偏僻一点的,百姓家中的小屋却足够。

    离主街越远,行人便越少,亮着的灯笼也越来越少,府衙官吏巡使,会按时辰灭掉道路旁的灯火。

    陶举子瑟缩得裹紧衣物,深思着穆世子所言,或许他是冲动了些……正想着,他拐进一个巷子。

    “唔!”

    一棒当头,麻袋套下,挣扎的麻袋在被踹了几脚之后,昏死过去。

    夜黑风高。

    “当啷。”

    一丝月光落入巷子,裴郁璟丢掉信手抓来的竹棍,看着麻袋里的人,神情阴翳眼底透出几分凉薄森冷。

    虽然。

    起了杀心。

    但动手时他还是拿捏了分寸,只会叫人伤上几日,断不会要人性命。否则小皇帝一定会动怒。

    *

    皇宫内廷。

    尘封多年的千秋殿被再次打开,乐福安静静跟在圣上身后,踏进这片多年不曾步入的地方。

    满殿桃花香,师离忱接住一瓣飞来的花片,看着殿前栽满的桃树,叹道:“难为这些桃树,无人打理还能生得这般健壮。”

    “纯妃娘娘当年十分喜爱这些桃树,想来是那时打下了根基。”

    乐福安观察着圣上的神色,这次的春日宴圣上不曾带他外出,方才听郞统领提过一嘴,宴上似乎有人作了不大友善的诗词。

    他斟酌着措辞,“圣上,这花开得,可要折几支放置在寝殿?”

    “它开得好好的,折它做什么。”师离忱哼笑摆手,往殿中走去,这里的陈设一如五六年前。

    封了的宫殿不代表完全无人打理,乐福安知晓圣上在乎千秋殿,会每隔一月半月就派宫人过来清理,以免落灰。

    桌案上有一座缩小的宅邸院落,全部由木头制作,旁边还落了一把雕刻木头用的小刀。

    宅邸还原地很精致,栩栩如生,只是用于点缀的草木全都干枯,整体还有些许陈旧。

    师离忱视线落在宅邸后院,围在圆桌旁的四个小木偶上,以目光为指,一点点抚过。

    乐福安有些心疼,道:“圣上,斯人已逝。”

    “母妃没刻完,这小孩连个腿都没有。”师离忱指着妇人身边只看得出五官的两个木头小孩,嘲笑道:“这手艺,做木工定是卖不出价钱。”

    乐福安没接话,只拧着眉心,看着圣上笑出眼泪的眼角。

    纯妃入宫前,居与江南,嫁给门当户对的一户才子,得一对龙凤胎。

    先帝作孽,不知为何突下江南,硬是将纯妃娘娘与一家四口拆散,将娘娘困在宫中。

    娘娘郁郁寡欢,究其一生只能怀念江南。

    这缩小的,只能在案上摆放着缩小般的宅邸,是纯妃雕刻出来的物品。

    师离忱笑完了,眸波恢复平静,淡淡地睨着这座宅邸。

    “福安,你说母妃这么好的人,怎么就遇到畜牲了。”他有些费解,喃喃道:“母妃当年就不该救他的。”

    圣上在骂先帝。

    乐福安更不敢吱声了。

    好在师离忱也不是真的在和乐福安说话,他只是在骂。

    骂完先帝,又冷脸对着宅邸后院雕刻出的妇人像,“叫你乱捡人,现在好了,你搭进去了,连你夫君一家也死透了……以后千万长点记性!”

    说着他又笑起来,低敛着眸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乐福安尽量放轻呼吸,瞧着圣上面色柔和,出言劝慰道:“圣上,夜深了。”

    师离忱慢条斯理地“嗯”了声,从殿中走出,拂袖坐在了廊前的台阶上,看着那满院盛开的桃花。

    月光银冷。

    望着圣上的背影,乐福安守在后头无声一叹,又听圣上平常道:“退下吧。”

    他默不作声的行礼,随后退到了千秋殿之外的地方。

    通常这种时候。

    让圣上一个人待着会更好些。

    *

    膝头隐隐泛痛,师离忱慢吞吞地揉着,一件大氅倏地披在了身上,一道高挺的身影坐在了身旁的台阶。

    师离忱侧目瞥一眼悄然出现的裴郁璟,忽然伸手掐住他的脸颊,“朕的皇宫你逛的很起劲?”

    “郞统领守得太严密,只好出此下策。”感受到裴郁璟脸颊贴着的微凉指腹,顺着帝王的意思,嬉笑着将脸凑得更近些。

    师离忱唇边带笑,捏了捏道:“旁人可比不得你这般厚脸皮,这才几日的功夫你就成了京都城的大红人,失敬失敬。”

    裴郁璟将掌心贴在了圣上的手背上,偏过头将高挺的鼻梁凑近圣上的手掌心,闭目深吸一气,“一帮连杀鸡都费劲的毛小子,糊弄糊弄就过去了,总不能叫圣上一直背着骂名吧?”

    灼烫地呼吸洒在掌心,师离忱忍不住蜷了蜷手指,抽回了手反手甩了一巴掌,斥道:“别挨朕那么近。”

    然而这一巴掌打下去。

    裴郁璟猛地抬头,将目光牢牢锁定在他身上,眼神可疑地变亮了,宛若一头苏醒的猛兽,正跃跃欲试地扑向猎物。

    师离忱嗤道,“又犯诨了?”他打量着裴郁璟的神色,探究地眯眼双眸,认真端详一番,忽地低低一笑。

    原来如此。

    他心绪平和,指腹碾在裴郁璟脸上的指印,嗓音轻和,“让朕猜猜,你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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