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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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一番,今儿个不行就改日,恰好哀家身子不适,便留婉婉在宫中小住几日不打紧……”

    “不行!”镇国公厉声呵止,周遭宫人们都低下了头,他强压着怒气,对穆子秋道:“带你妹妹出去。”

    穆子秋见亲爹动真怒了,哪敢再犟,赶紧带着穆诗婉快步离开寿安宫。

    宫人们都被屏退,殿内只剩镇国公和太后对峙。

    四目相对,双方都冷了脸,各有各的想法,恨不得用眼神在对方身上扎刀子,气氛算不得融洽,

    “你别打婉婉的注意。”镇国公率先打破了沉寂,警告她,“我们穆家世代征战沙场,大哥死前只留下这么个独苗,不是让你拿来祸害的!”

    太后红着眼,猛地站起身,“榆木脑袋!”

    她眼泪要掉不掉,指着镇国公大骂:“当初送我进宫的时候不是很痛快吗?!怎么落婉婉身上就不行?让她做皇后怎么就是祸害了?!”

    “你好威风啊镇国公!当年对着阿爹怎么没耍这威风?眼睁睁看着阿爹把我送进来,你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镇国公哑然,同样红了眼,明知胞妹每回都要拿这事出来刺他,让他愧疚让他心软,他却半句反驳都说不出。

    穆家忠君爱国,却没有一个对得起穆锦绣。

    回想起圣上的敲打与警告,穆家的未来,锦绣的性命,一桩桩一件件,肩上的担子几乎快压得他喘不过气。

    镇国公闭目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太后娘娘,慎言。”

    他昂首看着太后,道:“我劝太后,莫要再去招惹圣上,收起你的心思,穆家承蒙君恩断不会助你叛君,你若还要母家,就回九华寺去,圣上必不会短你吃喝,也会保你荣华。”

    太后只冷冷看着镇国公,“是他叫你来说这话的?”

    镇国公摇了摇头,整个人像是老了一截,叹道:“锦绣,该放下了。”

    “咚!”暖手的袖炉砸在地上,太后骂道:“你手里拿着兵权,还这么窝囊!窝囊!”

    镇国公一脸平静,“虎符我已交还圣上。”

    太后气急,胸腔剧烈起伏,指着镇国公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发起狠了又把手边的茶盏砸了。

    ……

    寿安宫外。

    穆子秋试探地问:“……太后对你说了什么?当真是要你入宫?”他掩饰地咳两声,“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你的想法。”

    与同辈在一起,穆诗婉显然放松许多,眼神古怪地看了眼穆子秋,“表兄,你今日好奇怪。”

    穆子秋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穆诗婉没在意,回想起女宴上,远远瞧见圣上的一眼,龙章凤姿不过如此,她心口跳得有些快了。

    穆子秋看清她脸色变化,预感大事不妙,警惕道:“你脸红什么?”

    “啊,啊?有吗?”穆诗婉慌忙摸了摸脸颊,蹙眉怒瞪穆子秋,“表兄!”

    顿了顿,她又有些发愁:“若姑母真要我入宫怎么办?圣上样貌虽好,可我刚听小宫女说了,圣上在宴上斩了两名使臣,怕是脾气不好,我害怕。”

    此话一出。

    穆子秋差点没笑出声,但忍住了,以他的了解,要是圣上不点头,太后绝对没办法塞人给圣上,但万一呢。

    他问:“你想入宫吗?”

    穆诗婉头摇得飞快。

    穆子秋心中大喜,面上却严肃,压低声音道:“若太后真要让你入宫,那轿子我去坐,我扮女装足以以假乱真。”

    这宫,他超想入。

    但他不敢当着亲爹面说,也不敢当着圣上面说。

    亲爹能把他打到半身不遂,圣上能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藏的可仔细了,只敢当笑话讲给堂妹听。

    穆诗婉大骇,差点没骂穆子秋脑子长泡了,能想出这么个歪主意,真不怪叔父整日里揍他。

    但她思索片刻,打量了几眼穆子秋。

    郎君初长成,一身暗色劲装神采飞扬,隽悄俊朗,若眉毛画细一些,唇涂红一些,脸擦白一些,也能勉强当做一个秀气的小娘子。

    *

    南晋使臣团带着两颗脑袋屁滚尿流的连夜跑了,生怕步了两位大人的后尘。

    谁能想到月商帝半点道理都不讲,杀使臣?

    古往今来谁干过这事?简直荒谬绝伦!

    南晋压境的大军驻扎在边境线一里外,才过了一夜,出了营帐发现外头翻天了。

    隔着一条河,原本一览无遗的对面,出现了属于月商的营帐,错落有致,悄无声息一夜拔地起。

    南晋将军急得直挠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上京有消息传来没?打还是不打?”

    一日三问,他没收到军令,不敢轻易动手。

    一动就是两国交战,且必然是场恶战,南晋可输不起了。

    ……

    边境陷入僵持。

    一只海东青从京都飞出,穿过月商,到了鞑靼人组成的商队,商队押送着七八辆马车的粮草,去往的方向是南晋边城。

    商队收信细看,吹响脖间的口哨。

    与此同时。

    津阳城外,正在搬运第二个粮仓的鞑靼兵们,腰间挂着的铃,一息之间全都抖动起来。

    为首者高呼了一嘴鞑靼语,所有人搬到一半的手都停下,各自翻身骑马,如潮水般撤退。

    商队的刀,一刀刺穿了马车上粮草的袋子,米粒漏出,他伸手接了一把,喂给了前头的马。

    马儿吃了粮,不多时,发出痛苦的嘶鸣,抽搐着翻起白眼,倒地不起。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

    商队领头叽里咕噜骂得眼睛都红了。

    陈年粮无所谓,粮里投毒?够狠!

    也不怕把自己人吃死!

    真要把这些拉去南晋,别说交好,南晋该和鞑靼交恶了!

    *

    与边关的暗潮涌动不同。

    京都一片祥和。

    镇国公此次回京,带了一批烈马回来,这群马在京都熟悉了也有好几日。

    近来世家安分,朝堂安分,唯一有争议的就是把先帝妃嫔,已逝的纯妃娘娘从皇家玉牒上划去了姓名,废了先帝曾给纯妃娘娘的谥号。

    这可是圣上的生母,没人猜得到圣上拟旨时的想法,就连御史都大胆但委婉的在折子里骂圣上不孝。

    当然,圣上根本懒得看这些批斗折,过一眼,用朱笔随便圈了一下,便堆在案上吃灰。

    监察司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办,圣上实在没别的乐趣,又正好有人提议,便干脆用镇国公带回来的烈马,办一个驯马会。

    深秋,活动活动筋骨,顺带瞧瞧年轻人打马球的风姿。

    没办法,师离忱也很无奈,朝代落后,娱乐活动少,皮影戏来回就那几套,他又不爱听戏。

    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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