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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用反派魔君修炼了》 40-50(第15/18页)
我会饶过姐姐么?”
楚离即将飞入云端,来不及做出任何回答,却见他伏低脑袋,俨然是要埋首在她颈间寻求抚慰。
可紧接着,肩上传来的一阵剧痛,以及轰然来袭的快意,却使楚离猝不及防地仰首叫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楚离:咬人的小狗不要扔,裹上鸡蛋液,粘上面包糠,下锅炸至金黄酥脆控油捞出,老人小孩都爱吃,隔壁丹丹都馋哭了。
姬无雁:?
——
概括起来大概就是痛并快乐着(狗头
第49章 惩罚
一支欢快的曲必然在高昂的音调结束, 这样回荡在耳畔的才会是激荡人心的余响。
可若是快乐到极致时以痛苦衔接,那么便很难分辨,撼动自身的到底是什么。
楚离不知道自己到底痛苦更多, 还是快慰更多。
她全身的灵力流动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双手却条件反射般攀上面前这具身体,断裂的小指甲深深嵌入少年的后颈, 施压、用力, 直到她能摸出血的滑腻。
直到这时, 咬在她肩上的人才缓缓松开齿关, 抬起头,将渗出细汗的额头抵上她的。
少年呼吸粗重,被汗浸湿的发丝妖娆垂落额角。
乍一看去, 这个姿势如同最亲密的两个人在彼此呢喃, 可是即便他的目光染遍雾气,也不能全然遮掩其中的森冷之意。
仿佛他并不是在配合她修炼,而是将被怒意烧热的刀刃在她的身中淬火。
楚离浑身发麻,却还一心将身体重心往前倾去。
在这个节骨眼上, 她不能失去主导的位置,因为若是她有半点迟疑, 那么她几乎毫不怀疑, 这头凶猛的小兽随时都会将她反扑在地。
她指尖带血, 滑过他的后颈, 如同是要在他的背后画下某种摄魂的符印, 却在同一时间收紧腰腹膝盖, 进一步将他桎梏其中。
在少年呼吸不稳的同时, 楚离将双手按在他的肩头, 用尽全身的余力将他的身子扭转到床边, 使他向着床边仰倒。
“你知道,宗中女修会怎么惩罚在修炼时不听话的炉鼎吗?”她的指尖落在他翘起的下巴中央,话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战栗,却还努力稳住语气。
少年没有说话,唯有沉默沿着他墨河般的长发,在床前滑下。
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他颈前的喉结尤为突出,犹如一颗已经成熟、任她采撷的果实。
楚离将指尖沿着他的下巴滑到他的颈间,在他凸起的脆弱命门之上轻轻点了一点,“她们会封住炉鼎全身的筋脉,唯独保留那一处,这样无论炉鼎是痛还是快,都无法宣泄出口,只能任凭采补。”
她言语时朝他俯身,发丝从鬓边滑落,将彼此的面容裹在一方密不可分的狭小空间之中,使她说出口的一切都像是某种过分亲昵的耳语,“你猜,我会不会这么惩罚你?”
这时,她的一只手正按在他的心口。
倘若他表达出分毫的退缩之意,诸如呼吸变乱、身体收紧,楚离就可以放过他,按部就班地完成这场修炼。
可他偏偏只是望着前方似乎是桌脚的位置,胸膛起伏不息,坦然地喷吐气息,什么也不肯说,心跳虽然偏快却稳而有力,好像即便她从他的身上碾过去,他也不会认错。
楚离合眼吸气,起身朝后坐下,将最后一丝怜悯锁在心底,“我都说到这个份上,那后面的事,都是你自找的。”
倘若他是一棵雪松,那么她的指尖则是一只画笔,正沿着雪松的树干徐徐向下,停在树根处的蛇菰之上。
这株形似伞状菌类的红褐色灵草不畏霜雪,膨起的饱满伞面中心有一处不明显的裂口,那里有一条狭路,通往它蓄满生机的宝库。
楚离用手中画笔在伞面上先是轻轻画圈,待到敏感的蛇菰微颤着从裂口中析出些许水珠,她又用笔尖蘸取少许,在裂口近处反复铺开,另一只手则悄悄召出保存数日的归源珠,藏于掌心。
若是归源珠深入蛇菰内部,并且成为阻碍,这无疑会造成痛苦,至于痛苦的时长则完全取决于她的心情。
而此时,她肩上的咬伤仍随着心跳而抽痛,还落下几滴鲜血,不偏不倚砸在蛇菰周围的雪地上,催生出几朵刺目的血色野花。
楚离眉头一皱,心下一狠,一手掐诀,将归源珠缩成针尖大小钻进蛇菰伞面上的裂口,又迅速膨胀堵住狭长的通路。
恍若有风急切地穿过雪松的枝叶,那是少年倒吸冷气的声音。
楚离抬眼望着他朝地面仰去的面容,自己分明没有止住他发声的渠道,他却在她目锋拂过他面上的瞬间抿紧唇瓣,两只手同时在床边扣紧。
他分明是个能忍的人,为什么先前却宁肯冒着被她惩罚的风险,也要那样凶狠地咬伤她?
眼看泪光从少年蓄满水汽的眸中涌出,珠子一样的泪水沿着他的眼角倒滑至他的额头,楚离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叹息。
她好像始终还是不够了解他的内心,就像她不熟悉他神识中的那片无垠雪野。
可她至少能把握住眼前的这具躯体,继而通过他的躯体,去干涉和牵制躯体中的魂魄。
先前楚离曾借助丝带从外部束缚住他,而眼下则是归源珠由内部牢牢阻住他的出路,对他而言,这是成倍增加的痛苦。
她决定给他的痛苦增加一点点的馨甜,让他在回想起今日之时不会只有满心创伤。
楚离缓缓回到属于她的位置,像风一样裹住他这棵雪松,不断升起又降落。
当他忍不住张开唇瓣,难辨情绪的声音逸出口中,她又会稍作停顿,直到少年再次抿起唇关,泪水淌下。
如此往复。
等她的心情终于开始平复下来,楚离才暗暗召回早已完成任务的归源珠,小心收起,可少年的面容上,却没有一丝放松的模样。
他好像是被梦魇扼住了心神,意识不知飘荡在何处。
楚离张开胳膊抱住眼前这株不屈的雪松,借着贴近的身躯感受他愈发分明的心跳,靠在他的颈边去聆听他压抑的呼吸。
她有些分不清他现在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许是痛苦留下的余韵中和了快意,又或是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本就难以区分。
于是,她放任自己像小船一样随波逐流,等待一切平息。
楚离抱着他,直到夕阳西下。
而这过去的几个时辰间,窗边的子规啼又冒出数朵花苞。
楚离下床走到花盆前,只见那些新生的花苞颜色更深,比起一贯的紫红色,几乎像是鲜血染就,与她肩上的咬伤简直如出一辙。
她对着铜镜,往肩上伤口施下几道法诀,也上了药,虽然止住了血,却无法很好地掩盖住那狰狞的咬痕。
当她回首时,始作俑者却摆出一个“大”字型横躺在床,而少年垂落的乌发未能掩住的,是他颈后一处细小却极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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