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雷守观察日记: 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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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毫无意义的行为。

    也就是欲望的驱使,现实中找到真爱比培养皿的生物存活的概率还低,养菌还能为科学做贡献,真爱能干什么,菜鸟老老实实养青霉菌去。

    当时菜鸟的我认为前辈说的很对,养的菌顶多娇气,真爱万一有脚气呢,研究细菌的繁殖行为显然比人类的有趣。

    然后我从小板凳上跳下来,不再够实验台上的奇怪试剂,丢掉了隔壁大姐姐送我的《绝望病娇:病名为爱,如何在最短时间内得到真爱的绝命小技巧》,踩着凯门滑翔去养青霉菌。

    黑手党善于掠夺,爱情和爱欲对我们来说相差不大。

    说到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黑手党的底色。

    恍惚间又学到了什么,我积极配合,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请问,这种时候需要我主动吗,先生?”

    指尖勾勒优秀的轮廓,一路下滑,直到锁骨处被抓住,他仿佛被不听话的蜜蜂蛰了,毒针长于四处游走的指尖,每一次挑拨,都能激起颤抖。

    我有点不高兴,这正是展示我优秀学习能力的时候,之前我多少有被教过一点,不至于烂到被叫停的程度才对。

    懂了,这是入学测试,出色的女士应当具备足以应对各种突发事件的能力,这对身经百战的成年人来说易如反掌。

    迅速转变策略,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佯装羞涩少女,即将为心上人献上一吻。

    踮起脚尖,我准备表演,本该指导我的老师却在最紧要关头捂住我即将覆上的唇。

    脸微微泛红,他问我:“你是真心实意想和我……”

    我微怔,沉思几秒,不太确定:“……这也是练习的一部分吗?”

    我试探:“你是在暗示我换个你喜欢的人设?我明白了,你喜欢什——”

    手上一空,身体没了支撑,我摔倒在地。

    初代雷守的特别教学到此结束。

    顶着草和泥的芳香从地上爬起来,那枚戒指突然传来滚烫的热意,我被烫得险些叫出声。

    握着链子,烫意才渐渐消减,随之而来的是令人酥麻的电流扎进手掌,不痛不痒但异常折磨人。

    我想逃离,身体却没有一点力气,就像冬日脚冻的没有知觉,抬脚的那一刻整个人软倒在地,屈服在电的愤怒下,没有尊严没有形象的头朝下趴地上。

    他有病?

    病得不轻。

    我明白了,他是嫉妒我无与伦比的天赋,羞愧之下选择逃跑。

    看来短短半小时,我已经学会了他的精髓,可以出师了。

    倔强如我,还在跟电流做抗争。

    给我等着,等我能动了,第一时间把这只可恶的花椰菜连着雷守指环一起丢到马桶冲走。

    上司路过。

    上司看了一眼。

    上司冲到我身边,拯救了我。

    “你怎么了?”

    双手接触的刹那,麻痹人的电流消失不见。

    “去你的戒指,你们雷守跟避雷针过一辈子吧!”

    我将那枚戒指丢到他怀里,一点不领情,推开他,驱使抖得不成样的腿脚试图远离这个地方。

    脚还没习惯它是个脚,它被电坏了,我直挺挺倒回上司怀里。

    天,我不干净了,我接触了男高……哦,他穿黑色内衬了。

    等等,他出汗了么,我要申请换熟男宽广的怀抱。

    “你还好吗?”上司扶住我,很是担心。

    “我……很……好……”

    我挣扎着想重新学会行走,又一个趔趄倒回去。

    “腿都抖成那样了,哪里好了!你到底怎么了啊?”

    “去厕所蹲麻的……”

    上司看傻子一样,他已经不是我随意三言两语就能糊弄的年纪了。

    “怎么可能啊!你当我傻吗?!你又把手指头伸插座了是不是?!都说了多少遍了,你练不成的,那需要从出生开始持续不断的电击加上千载难逢的天赋,稍有不慎你会死的!”

    “……”

    ……被自己的监护对象教育了。

    天鲨的,这辈子也不想跟雷守沾边了。

    被上司强制从门前的院子拖回家,我握着人行避雷针的手躺床上十分钟才缓过来。

    经此一役,我开始绕着彭格列雷守走路,问就是电麻了。

    我有点不想管什么青春期男高莫名其妙的苦恼了,鬼知道下次我下次是不是直接被电死了,我再也不敢挑战雷守的电击了,差点要退化成刚学会走路的原始人。

    好累,钱辈什么时候能塞满我小小的钱包,如果是钱辈的话,不带钱包也可以,我接受银行卡和支票。

    改编过后,我跟坂田银时吐槽在麻烦男高身上遇到的倒霉事,他安慰我养孩子就那样啦,看开点,父母也到了会被嫌弃的年纪了,该放手了,过多干涉反而被伤透心。

    他上次朝他家孩子身上抹鼻涕分泌物就被警告这辈子也别碰她,还被骂拖欠工钱的死鱼眼大叔,可怜天下父母心。

    ……原来不经意的触碰也能引起孩子敏感内心的变化吗?!

    那我不是每天都在敲击我家孩子脆弱的玻璃心?

    我很受伤,上司也很受伤,他知道我最近在躲着他,以他的视角是不明所以,他以为我是又在研究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没有阻止,默默跟着我。

    因为我说的躲着真的就只是遇见他绕道,活动范围大概是以他为圆心一米内半径,日常交流还是正常的。

    他过来,我就自觉后退,他靠路里边走,我也跟着他往里边走,我们两个就像互斥的磁铁,不同的是我不会远离他超过规定的距离。

    这样看来我简直是他的守护灵,给他张了个结界,我进不去他也出不来。

    这样的生活当然有一些小麻烦,上司下课来找我,问我要不要吃零食,我说要,全给我,他提着一大包零食准备递给我,半道我突猛地想起我们是不能接触的,紧急撤回一只手。

    上司沉默了,他也记起来这个有病的设定。我们在门口呆站着,他提着那包零食,想系上袋子丢给我,又怕砸到我,放地上又怕沾上灰尘,我喜欢抱着袋子放腿上挑着吃,他知道我的习惯。

    小千代路过。

    小千代成了我们沟通的桥梁。

    接过小千代手里的袋子,我先让小千代和结月挑走自己喜欢吃的,又递给门口突然出现的野崎君几包,问上司中午吃什么。

    他心不在焉,看着我们之间短短的距离走神,听到我的话,他抬手想要拿过我拆下的糖纸,又想起来设定,半路收回去。

    揪着绿色的领带,他一点也不绿色好心情,整个人要碎了。

    就算在家,我依旧坚持这个设定,递东西或者交流干脆直接发信息,一时间安静不少。

    上司白天很安静,晚上话唠得要命,睡前的几分钟,他发了几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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