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还回家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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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防着别人就算了,还防着我?”他理所当然地要求男人们为他开特权——他理所当然地有这样的资本。

    “有什么事和妈妈说,妈妈帮你不好吗?”

    与旁人不同,顾鸢不爱与聪明人商量。

    如果是一群蠢货,他早就把对方使唤得团团转;但换成那心思深沉的继子——

    顾鸢对男人的耐心少得很,只等片刻见对方不说话;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被小妈甩脸色的穆弘也不生气,只回头望了一眼父亲的遗像。

    他并不觉着顾鸢是为了来帮自己。他不了解小妈,却奇异地能猜出几分对方的性格底色。

    对方是生来玩弄人心的好手,寻常男人对顾鸢来说像狗——或者说还不如条狗;许是郁家的那两条狗看起来更稀奇,更听话,这才招致了貌美小妈的些许兴趣。

    这样一把轻易能剖人心肝的美人刀。

    怎么会落在穆老爷这种人的手上?

    *

    其实也不怪那些叔伯长辈议论穆弘不孝。

    这人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当真是个极完蛋的东西。他爹还没出殡呢,也敢在夜深人静地暧昧时刻进小妈的屋门。

    已经是顾鸢梳洗之后的事件了。

    他穿着西式的真丝睡裙,轻薄宽松;露着雪白的胳膊与肩颈。在某些老古董眼里简直和没穿并无区别。

    穆弘进来前,在敲了敲门。顾鸢应声让他进来,他便推门而入——显然也没想到小妈居然是这副困倦娇媚,衣衫轻薄的模样。他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掩上了房门。

    “关着多招人议论?”顾鸢故意开继子的玩笑,“干嘛不像之前那样,开着门说话?”

    若是顾鸢穿成这样还开着房门,被人瞧见了。

    那两人的艳情八卦第二天便能传遍南城的街头巷尾。

    穆弘听顾鸢说话的语气挺生气——也许是生气白日里灵堂的事,也许就是莫名其妙生气。

    顾鸢对待任何人都是这样阴晴不定。忽冷忽热;招惹得旁人在他面前患得患失,不由自主便矮了几分。

    他将一只镯子放在桌上。

    顾鸢看了眼,是只雕花的足金镯子;忍不住微微一笑。

    “计较这个干什么?”他说,“沈家那个是傻子,难道你也是?”

    这只金镯子与沈家小子,是昨日发生的事儿。

    其实穆老爷停灵第一日,他貌美男妻的名声便传了出去。

    顾鸢其实很年轻——甚至比他的继子还要小上几岁。

    他足够貌美,也足够轻佻;不吝啬天生美貌与风情,瞧着便是一位风流且薄情的美人。

    还是位风流且薄情的小寡妇。

    他第一日给丈夫戴孝,旁人便只能看出俏来。名声传出去的当天下午,就有不少根本和穆老爷没有交际的年轻纨绔来吊唁。

    结果顾鸢根本没有给丈夫守灵的心。

    他也就上午出现了一小会儿,一滴眼泪没掉;还有那双盈盈笑眼勾走了不少人的魂。

    纨绔们大失所望——且回家就被长辈狠狠训了一顿。

    穆家好歹也是南城的名门望族,祖上都是出过状元的那种!人家停灵办丧,你去看漂亮小寡妇。再怎么着都太失礼数了。

    只能说长辈们还是见识太少,这才哪到哪儿啊。

    沈家二少沈贺是南城知名纨绔——出名在做事从来不过脑子,就好像没长过脑子一般。

    他第一日上午跟随长辈见了顾鸢,中午就敢和狐朋狗友吹嘘小寡妇的美貌。当天二轮游没见到也就算了,第二天沈少就摇着尾巴带着礼物去见顾鸢。是一枚錾工相当精细金镯子——他也觉着顾鸢身上的首饰与美人有几分不般配。

    这多离谱!停灵期间就给人家小寡妇送首饰!

    饶是顾鸢也有几分惊讶,也不伸手去接;只是笑盈盈地同沈贺讲些糊弄人的客气话。也是好心——主要对傻狗有几分爱怜,明里暗里说家里是继子管事,而自己这位继子还挺严厉的。

    沈贺没听出顾鸢劝他走,他立马就邀请顾鸢来自己家里做客!

    顾鸢微妙地停顿了一会儿,勾唇轻笑。

    沈贺晕晕乎乎地看着美人瞥着自己笑,大着胆子要给对方套镯子。顾鸢瞧见继子来了,便也没躲。毕竟自己要是躲了,这傻狗恐怕当场就要被按上一个调戏不成的罪名——饶是这样也挺惨。不知道穆弘对沈家说了什么,沈贺在穆家挨了一顿家仆揍不说,回家还被关了禁闭。

    顾鸢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没成想还能引出继子深夜来访的后续。

    他本还想玩笑几句,但想起继子应对的总很平淡,又觉无趣;于是随手将这东西丢回到了继子怀里。

    “俗气。”他嫌弃,“你也是个俗人。”

    顾鸢骂人时的腔调比平时更柔更软,像在气你,又像是在嗔你。

    穆弘垂下眼,轻轻叹了口气。

    “小妈,你要让我怎样讨你欢心?”他轻声问,“爹已经死了我总不能代替他当你的丈夫吧?

    穆弘预想过对方会如何回敬这句话。

    他这句自不是全然正经,屋内两人皆心知肚明;小妈当是不会在意继子这点口头上的调-戏,多半会故作生气——不自觉间,穆弘居然开始用他那生来的残忍天赋,去揣测貌美的小妈心思。

    但顾鸢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没再继续笑,眉梢微挑,审视着面前的这位年轻继子。

    两人之间的拉扯无关于性——顾鸢也从来不会对穆弘这样无聊寡淡、徒有人皮的家伙心生什么暧昧兴味。

    只是他惯常喜欢用丈夫取乐。丈夫死了,总得有人接替这个位置。认真计较,继子只算是勉强凑合,远说不上合小妈的心意。

    “前几天还想赶我出门,现在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了?”

    他抱臂依着墙,落在地上的影子摇曳似蛇:“我看你也是依靠不得,妈妈不如改嫁算了。”

    屋内的气氛凝滞了一秒。

    穆弘在顾鸢面前一向装得很似人,只刚刚一瞬被对方剖出残忍、冷酷的内里来。

    “您在开玩笑?”他温柔地笑着,“爹还没有下葬,再如何都不到讨论这个的时候吧?”

    “像个小孩。”顾鸢嘲笑他,“幼稚。怎么,还想妈妈为你守寡一辈子?等个十天半个月差不多啦,妈妈不想要没用的拖油瓶。”

    他像是在开玩笑,可被继子以冰冷的眼神盯着,反而端起几分认真态度。

    “好像前几天你和我说,你以后要娶妻来着?”

    顾鸢走近穆弘,伸手触碰,以指尖抚摸年轻继子的侧脸。

    穆弘只觉小妈的体温低得很,触感冰冷细腻;像是玉铸的美人,只薄薄的玉像中艳色满满堆叠,随时可能满溢出来。

    ——将将倾倒于他的身上。

    “让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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