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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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解决!就像你,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护在我的跟前,哪怕自己深受重伤也不会让我受到半点伤害。”

    阿蛮一脸迷茫,他还不是很懂,阿锦对他说这些代表了什么。

    但阮锦还是耐着性子,掰开了揉碎了对他说道:“如果我受伤了或者生病了,你会不会心疼?”

    阿蛮连想都没想便嗯了一声:“心疼。”

    阮锦道:“这不就对了?我也会心疼你,你应该知道心疼的感觉,那不比你生病来得好受。”

    阿蛮似乎是懂了,他终于淡淡嗯了一声:“可是……可是如果我伤到你了,应该怎……怎么办?”

    阮锦轻声笑了笑:“我打赌,你不会,要不我们试一试?”

    一个宁愿把自己关起来,宁愿一个人熬着都不舍得让自己受伤的人,他是绝对不会相信他会伤到自己的。

    虽然阿蛮仍然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自控力,但他却依着阮锦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喜欢阿锦,不想让他心疼,也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阮锦见他答应了,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说道:“那阿蛮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你在发病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阿蛮似乎很是难为情,但他知道自己的症结必须要解开,而且阿锦是他喜欢的人,告诉喜欢的人,应该没什么的吧?

    他想了想,开口说道:“有……有很多画面,但是我……捕捉不到。那些人在……笑,在……做那种……荒唐的事。我的身体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和他们……一样!可我……不想……那样,那让我厌恶和……恶心。还有人……对我说话,让我……不要再忍了。可我知道……我不能,如果我做了……那件事,可能我就不……不配……活着了!”

    阮锦不是很懂,为什么做了那种事就不配活着了?

    虽然他的确有些介意阿蛮从前会有过其他人,可他的道德感似乎很严重?

    阮锦又问道:“那你,一次都没做过吗?”

    阿蛮用力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我一次也没有!”

    否认的这么快,虽然阮锦并不觉得阿蛮会骗他,但他总是觉得有些奇怪,阿蛮已经失忆了,却记得自己从来没做过背德的事。

    难道他的脑中,仍然留存有一些对他来说记忆深刻的事?

    可一想到阿蛮说过的从来没有过,阮锦又莫名觉得兴奋,他上前搂住阿蛮,叭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阿蛮真乖。”

    阿蛮不解,不明白阮锦为什么突然亲他一口。

    但阿锦亲他,他总是高兴的。

    于是他笑了笑,说道:“我……只想和阿锦……一起玩钻洞洞的游戏,别人不……不可以!”

    阮锦被他说得都有些害羞了,他又问道:“那阿蛮不觉得,和我玩游戏的时候厌恶吗?”

    阿蛮摇头如拨浪鼓,说道:“不会的,阿锦……甜甜的,很……好吃。”

    阮锦:……

    喂喂喂,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很好吃?

    你是怎么形容的?

    虽然阮锦对这个形容很无语,但能听到阿蛮这样回答,他还是挺开心的。

    解决了这个问题,阮锦又想到一个问题,他问道:“那你这次是看到了什么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东西吗?是……那个军队?”

    阿蛮的呼吸一滞,他眼神暗了暗,整个人便开始有些紧张。

    阮锦握住他的手,说道:“阿蛮,看着我的眼睛,你别怕,有我在呢。”

    阿蛮的身体却肉眼可见的颤抖了起来,他摇了摇头,一副想逃的模样,却被阮锦一把抓住,问道:“别忘了,你刚刚答应过我什么。”

    阿蛮停住脚步,眼神从清澈变得森冷,他道:“是……囚徒,那个人……被栓在马的后面……拖行。”

    说完,他似乎再也难以忍受,一把将阮锦打横抱了起来,返回了卧室。

    第55章

    但此时的阮锦心里却无比疼痛,阿蛮看到有人被拖行而犯了疾病,是因为他也曾被拖行吗?

    阮锦搂住阿蛮的脖子,心痛的轻抚着他胸口上的那颗红痣。

    从前阮锦没有发现,阿蛮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枚红痣,正是位于心脏顶端的位置。

    他轻轻描摹着那颗红痣,想到了他上次受伤时,心脏上的那个小洞,隐隐好像也与这个位置重叠。

    其实阮锦一直有一个感觉,他觉得阿蛮的身上应该藏着许多的秘密。

    可是他此时失忆,阮锦就算有心探究,也探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有一种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却也只能尽自己的所能,让他感觉舒服一点。

    希望在他的安抚之下,阿蛮以后不会或者尽可能少的发作那个瘾症。

    对阿蛮来说,上次的瘾症发作只是轻微的,很难想象如果是严重的发作他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阮锦温声的安抚着阿蛮,低声道:“阿蛮,别怕,我在呢。来,吻我,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喜欢我对不对?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并不是污秽的,我们成婚了,是合法的夫夫,做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为了生育下一代,更为了表达我们对彼此的喜爱。”

    阿蛮额头上又湛出了汗珠,问道:“为了表达……对彼此的喜爱?”

    阮锦嗯了一声,正对上他渴求的眼神,谆谆善诱道:“不要压抑自己,有些事情越是压制,越会让情绪崩溃。堵不如疏,你要学会正确梳理自己的情绪。”

    阿蛮终于不再隐忍,吻住阮锦的唇,在他的舌尖轻轻的啃咬着,时不时还会发出一声自喉咙深处发出的轻呵。

    此时夜幕已至,窗外点着红灯笼,房间里却尚未来得及掌灯。

    阿蛮的指尖陷进阮锦的发顶时,窗外惊起一群夜鹭,竹帘被风撩起的间隙里,月光在阮锦绷直的发髻上碎成粼粼的银,像他此刻失帧的话语般支离破碎。

    爱意却随潮汐而涨起,翻滚而来,随着爱意的翻滚,阮锦去推身后人的肩膀,却反被擒住手腕压进枕席。

    阿蛮叼住他胸前垂落下来的发丝,抓在手上慢条斯理地拨弄。

    当阿蛮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他耳侧时,阮锦突然蜷缩起来,麻痒与战栗,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眼睛再次睁开时,却看到了阿蛮腰侧际那道三寸长的箭伤在烛火下泛着淡粉色的光泽,如今被汗浸湿的皮肤下,仍能摸到轻微错位的骨节。

    阮锦断断续续的问道:“还……疼吗?”

    阿蛮摇着头,却在对方指尖掠过伤疤时打了个颤。

    相反,阮锦的肋骨却仿佛阶梯一般玲珑有致,不肥不瘦,起伏的弧度也是刚刚好。

    于是他看见阿蛮低下头,用舌尖丈量那道凹凸的轨迹,像在祭坛前舔舐圣痕的信徒。温热的唇舌游走过之处,竟化作细密电流窜向尾椎。

    桌边的铜镜里映出烛火旖旎的光影,阮锦的黑发早已滑落肩头,露出光洁白嫩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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