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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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手表这么费劲啊。你走哪去了。]

    唐小姐再次骗了人,指尖飞速敲字,脸不红心不跳。

    [我太困了早回房间躺着了,妈妈,你也和爷爷奶奶早点休息。]

    妈妈:[什么时候啊,我连你人影都没看见,倒回去了?]

    [所以说你困了,精神恍惚了呀。而且我是siu一下回去的。]

    妈妈发了个哈哈大笑的表情,[你这什么形容。]

    聊天框的上方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她捧着手机,等了三分钟。

    [宝贝,不要生妈妈的气了,妈妈不该那样子,晚安宝贝。]

    妈妈一主动示好,她那骗人的愧疚感即刻如洪水决堤般涌来。

    走神之际,池子的水满溢出去,唐柏菲关停了,再和妈妈说晚安。

    她今夜做了回乖女儿,在被他顶得受不住时,哽咽地埋怨着,“都怪你,就是和你在一起才总骗人的。”

    傅程铭一点点抵进,耐着心脏周围神经急剧的酥痒,他合上眼抽了口气,紧接着去磨她的唇瓣,将亲未亲地说,“还是个好孩子,起码我看着很懂事。”

    彼此间气息是滚烫的,她整个贴着他,一身薄汗,脸颊染着红晕。

    他把她抱稳了,手牢牢扶着她的背,在不清醒中动得深重,早忘了伤势。

    如此,一贯的克制与沉稳,尽数被她吞噬了,就像她正一寸寸紧裹着一样,随汹涌的起伏而彻底完成闭环。他大概要在这一次次的混沌里上瘾。

    到第二天凌晨,被子单子是濡湿的,各处有迷乱可疑的渍迹。

    唐小姐顾不上有多热,以他的臂弯作枕,眼皮沉重地泄了力气。

    他去清理前只一味压吻她,女孩子虽困极累极,但也努力回应着。

    幽暗里,响起半晌微弱细致的淋漓水声。

    傅程铭揿亮台灯,看她正环着自己的胳膊,呼吸沉沉,“菲菲先松手。”

    她一动不动,眉梢微微敛了下,嘴巴迷糊地翕张着。

    他的笑有无奈,啄吻她的额头说,“那抱你一起去了。”

    某个姑娘似是乍然醒来,松开他,兀自钻进被窝里继续睡。

    从浴室推门而出,正是凌晨四点多,傅程铭背后痛得躺不下,客房里应该没止痛药,或许有,那也在抽屉备着,他不好翻来找去的弄出动静,别再吵醒她。

    他披拂夜色躲在小阳台,手搭着栏杆,俯瞰外面的花园。

    香港的温度比北京高得多,一丛丛翠绿常青的灌木在凉风中沙沙响着。

    唐柏菲翻身,手臂耷拉在旁边,摸见床单空空冷冷。

    她缓缓睁了眼,首先看到的,是他在不远处的挺拔背影。

    推拉门打开半扇,月幌如银,轻薄的白纱帘层层飘动着,与冬天时阿那亚海岸线的白浪别无二致。

    他像澎湃潮头的领航者,只一站,便意气焕发,霁月光风不萦于怀。

    可能这正是吸引她的地方,因为和她之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她很确信,不是她年纪小眼界窄,哪怕再过十年,二十年,见再多的异性,她也只会心念不移,坚定地冲向他。

    她随意套一件他扔下的衬衣,草草系三颗扣子,小跑去找他。

    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侧脸贴在他背上,“你怎么站到这了。”

    傅程铭拍拍她交握的手,“不是很困。外面儿冷,你回去。”

    “那我也不睡了,”她环得更紧,“现在几点了呀。”

    “不到五点,还早。”

    “更不敢睡了,怕醒不来。我家里人初一早上七点就起床,然后八点叫我。”

    “每年固定的这天不许我睡懒觉,所以我得赶在他们睡醒前回房间。”

    傅程铭语调微扬,“然后?”

    “然后等他们推门进去,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妈妈已经因为我撒谎去北京生过一次气了,可不敢被发现第二次。否则就是知错不改顶风作案,下场会很惨的。”

    他被这心思弄得笑了一息,不禁揶揄,“我们菲菲也会有怕的人。”

    唐柏菲闹着,“你别笑了。”

    他迁就地连说三个好,“不笑。”

    静静待了会儿,傅程铭不想让她吹风,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他靠坐床头,看她睡下却毫无困意,最后,兴奋地爬到他身边来。

    女孩子穿着他的衬衫,像小朋友披大人衣服,松松垮垮晃晃悠悠的。

    这样瞧着很危险,仿佛稍一碰那柔滑的面料就会从她身上褪去。

    她分膝跨在他大腿上,腰背笔直,扶着他的肩,“我和你说。”

    “你明天晚上去拍卖的时候,一定一定选第一排正中间啊。”

    “那是我专门给你安排的,你能离我最近,看得最清楚。”

    傅程铭的手指伸进她发丝里,掌心压在她后颈,“给我走后门了。”

    她扒着他往上挪动,头顶抵住他的下颌,“反正不给别人。”

    他笑,偏首去吻她的额角,“了不起。小小年纪话语权这么大。”

    唐柏菲受用这话,骄傲地说,“嗯,那当然。他们都得听我的。”

    她被箍在怀里,做不了大幅度动作,只能仰脸轻轻吻他。

    傅程铭知道,她是闹着玩儿,但呼吸过于细密,吻也是酥痒的。

    他受不了这样主动的贴,闭了一阵子眼,“你先好好躺会儿,行不行。”

    “你不想听吗?”她坐直身,睫毛眨了眨,“我还没说够呢。”

    看她恳切直白的眼神,傅程铭又拿她没办法,“想听。你继续。”

    她年轻,表达欲和分享欲旺盛,尤其是见了他,一开口就刹不住车。

    “我告诉你哦,其他人就算求我多讲几句我也不会说的。”

    傅程铭笑了一声,尊享她喋喋不休、口齿伶俐的殊荣。

    她喜欢在半夜对他讲一切,讲她认为新鲜的事,或琐碎或重要。

    大到地球,小到她昨天弄丢的发卡、她跟妈妈是怎样和好的。

    只因傅程铭是很好的倾听者,他的迁就让她惬意,他的所见所闻和知识面那么宽泛,他偶尔点评接话的观点那么一针见血,次次戳中要害、说到点子上,当然,也肯定能说到她想听的地方。

    他永远是一副可依靠的长辈姿态,而不像同龄男生,有时会反驳她、惹她生气,最后两方幼稚地吵起来。

    忘了聊到哪句,她四肢酸软,坐不稳,在他身上本能地动。

    “嗯,”她想出声,又胆小谨慎,只好把气憋回胸口。

    唐柏菲收着下巴,小心翼翼地抬眸,和他对视一眼。

    他一扫寻常的刻板模样,眼里爬满了难以压制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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