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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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程铭按下接听前,戏谑地笑,“一时半会儿可完不了。”

    那一通结束后,直到除夕前几天女孩子都没和他在电话里聊天。

    只偶尔发些消息,说她在哪个亲戚家作客、跟谁吃饭、最近走动好多。

    他是个有边界的人,尽管想,也不会主动联络,去打乱她的生活节奏。

    报告单出来,所有人松了口气,幸亏没生命危险,但院长吩咐他,必须待在医院输液,至少一个月。

    傅程铭推掉年末的工作,成日安安静静的趴床上休养。

    另一边,唐小姐已经在家住了两月余。

    上午十点多,她踢踏着拖鞋下楼,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早晨。”

    “早什么早啊,”唐永清在餐桌前坐着,“快吃饭。”

    唐柏菲一屁股跌在椅子上,困倦得浑身酸软无力,脊背微弓起。

    “你昨天到底去哪玩了,那么晚才回来。”

    她抹抹眼尾的泪,抿一口牛奶,上唇覆了一层白,“周欣仪家。”

    “怎么又是周家的小姐,不是天天在一块吗?还玩不够啊。”

    她蹙眉,鼻音带了点不耐,“人家过生日请我的去嘛。”

    唐永清不敢多说什么,把几个小笼屉往女儿面前推推,“多吃点。”

    她拿一块切成四分之一的菠萝油,小口小口地吃,边吃边走神。

    看她双目涣散,一副缺心少肺的样子,唐永清正措辞如何说那件事。

    “菲菲啊。”

    “嗯?”她回神,视线有了聚焦,面包堵在唇边。

    “记得你上礼拜和老爸说,小傅过完年能来香港?”

    她点头如捣蒜。

    “昨天他说来不了。”唐永清比个手势,“电话call我了。”

    他眼睁睁看女儿一扫刚才的疲态,双眼十足十清醒。

    唐柏菲猛地站起来撑住桌子,“不可能,他都没告我。”

    “别激动,坐,先坐啊。”

    她就不坐,“那他忙什么呀,你解释解释。”

    逼得唐永清说出粤语,“坐低啦。”

    她虎视眈眈,一定要揪出什么破绽,“说呀,你是不是骗人。”

    唐永清结结巴巴,哑口无言。

    他是项目的参与者之一,当然知道发生了意外,更清楚傅程铭至今在医院躺着。如果不是母亲手术早早回了香港,他也需要陪书记同行,那说不准现在受伤的就得加他一个了。

    小傅说,不要对她讲实话,有时善意的谎能省去一份操心。

    他满口答应,态度坚决,很听这位年轻男人的话。

    其实,是唐永清对傅程铭抱有感激。要不是他,唐氏搬迁北京也不会才一年就能站稳脚跟。关于市政府项目,唐永清观望已久,他和其余十万家企业争那十多个供应商名额,几乎要抢得头皮血流。到最后,终究动用了和傅程铭的交情,求他帮忙。

    傅程铭接女儿走的那天,正是顺便来跟他聊项目的事儿。

    合同经傅程铭审批,谭部长盖章,这供应商之一的位置就板上钉钉了。

    唐小姐叉着腰,兴师问罪地仰头,“说话。”

    “他,他会多得抽不开身,年底了你知道的,各种检查都多。”

    她一指,“你结巴了。你心虚。”

    虽然爸爸一再否认撒谎,但她敏锐的第六感还是觉察出不对劲。

    所以傍晚时,她为了求证,专门给傅程铭拨去电话。

    简单聊了几句,他的答复和爸爸一模一样,这就更可疑了。

    她眉梢紧锁,指腹上下滑动着通讯录,找找与他相熟的朋友。

    唐小姐问冯圣法时,对方总答得避重就轻,问谭连庆,他也模棱两可,像是在遮掩什么。

    她不信邪,打算问问季崇严。

    由于两人说过的话绝不超三句,她开口的语气分外拘谨,“您好。”

    那端静了会儿,“是唐小姐?”

    “是我是我。”

    季崇严:“您好。”

    “那个,我想问一下您,您知道傅程铭最近在忙什么吗?”

    她紧张得挺直背,双膝并拢,规矩地坐着。

    季崇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笑,心想,纸包不住火,他一心隐瞒,就没料到自家女孩子会主动来问?不知道在瞎作什么聪明。

    “你说他啊,他前些天被高空坠物砸伤了,目前在医院养病。”

    季总语调平平,她则忽然抬高音量,几乎吼出来,“啊?”

    “嗯。”

    她一时接受不了,掌心扶着额头,手脚冰冷,“不是,为什么。”

    “具体是哪天啊。”

    “上周三吧。”

    她手攥成拳,声线颤抖着,“被什么东西砸到了。”

    季崇严一五一十地汇报了那日情况,“一块儿木板子,还挺重的,他当场就站不起来了,救护车赶紧送他到医院。护士看他疼得受不住,赶紧给他打麻药做了全检。不过好在,结果没大问题,也没生命危险,就是得输上一个月的药。”

    站不起来,疼到受不了,她脑海里回荡着这两句。

    唐柏菲五味杂陈,分不清该怨他还是心疼他。

    “他怎么不和我说呢。”

    “那只能怪他自作主张要瞒你。或者说,不想让你知道。”

    她疑惑,问季崇严,“为什么。”

    “不愿意被你看见他那么狼狈脆弱的一面?我猜的。”

    “谢谢您,”她极轻声,“我问了好多人,只有您肯说实话。”

    “不谢。就说到这?”

    将挂电话时,她又说,“诶,等等。”

    “嗯?”

    “您有他在医院的照片吗?他在哪个医院呀。”

    季崇严说,他有,“我待会儿短信发你。”

    “好,谢谢。”

    半分钟后,她收到一条地址,一张图。

    点开放大了看,是傅程铭趴在没枕头的床上睡觉,右手扎着静脉针,吊水的架子就在旁边。看这样是真的病倒了。

    都顾不得心酸,紧接着第二张图发来了。

    是他上半身光着,露出那大片大片的淤肿,青色紫色快铺满整个后背。

    她捂着嘴,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旁是自己不平缓的呼吸,其余什么都听不见。

    按侧键息了屏,她不断地闪回一个念头:必须去北京一趟。

    距离除夕还有两天,唐小姐掐算着,她就待一晚,然后马上回香港。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她谁也不敢告,只说是去周欣仪家。

    她觉得自己像个溜出家门的叛逆姑娘,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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