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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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么早。”

    他看她一本正经地忧虑,笑了,“不用,你安心坐着。”

    “那样会不会不礼貌,”她敛眉,“我架子太大了。”

    谭连庆听着了,“不怕,唐小姐,这些酒让他回,你一滴别沾。”

    “来,小冯给他倒酒,陪我们喝。”

    按谭部长的吩咐,冯圣法新开了瓶白酒,给傅程铭倒了满满一杯。

    “今天你订婚,虽说是晚了点儿,但也得有所表示。”

    傅程铭无需谭连庆的劝酒词,爽快答应了,一口喝完。

    放下空杯,他转头瞥见女孩子忧虑的眼,“怎么了。”

    她的手在桌面下拽他衣摆,“一杯就够了,再喝你该头晕了。”

    傅程铭没忍住,短暂地摸了把她细腻的脸,“好,听你的。”

    这期间,其余三桌的客人陆续端着酒杯来,专程给他们敬酒。

    每来一波人她都要起身迎接,以茶代酒和他们碰杯。

    敬一次,她喝半杯,最后灌了一肚子水。

    其实他早提醒过,可以坐着,是她总坐不住,不太好意思。

    与她相比,傅程铭就不同了,他始终坐得安稳,八风不动地受别人的贺词。仿佛这种场面他经历多了,处理起来游刃有余。

    面对一张张礼貌客气的笑脸时,他也仅是微笑着,轻轻一碰杯,平淡地说,“多谢。我以茶代酒。”

    唐柏菲切实喝饱了,她揉着肚子,以这个角度端详他的侧脸。

    他面目周正,一双眉眼清冷而锐利,不笑时,自带庄重严肃的神态,气势强,让人难以靠近。但他平易近人的谈吐,和慢条斯理的举止,很好的中和了前者。

    以至于谭小姐和一群小辈抱着果汁来敬,都不怕他。

    可能在孩子们眼中,傅程铭是个恩威并济的长辈。

    “傅叔叔,姐姐,”谭小姐站着,和他坐着一般高,“订婚快乐。”

    谭连庆嗤笑,“什么孩子,叫人家二位还能差了辈啊。”

    “无所谓,叫什么都可以,”傅程铭笑着,和谭小姐碰杯,“谢谢。”

    谭小姐又酝酿了一句话,“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女。”

    唐柏菲正喝汤,忽然呛着了,猛地捂嘴咳嗽几下。

    “啊,不行吗,那你们要生男孩子吗?”

    “你这孩子口无遮拦的,”谭太太拽走她,“刚订婚,早生什么呀。”

    “如果我要有个妹妹的话,”

    “好了,跟我去外面吹吹风,清醒清醒,别说醉话。”

    谭小姐嚷嚷着,“妈妈,我没喝酒。”

    谭太太不由分说地带走女儿,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她带泪的眼下意识看向他,吸吸鼻子,“我,我去洗手间一趟。”

    傅程铭的情绪毫无波动,下巴一抬,笑了笑,“去吧。”

    待人走了,剩下的几个男人相对无言,视线在他身上将落未落的。

    傅程铭皱起眉,“想说什么就说。”

    谭连庆先发制人,“你们结婚一年,竟然真的没提过孩子的事儿。”

    “你看,咱俩一般儿大,我女儿倒马上十岁了。”

    他不紧不慢地嗯了声,答非所问,“长大了。”

    “没有催你们要孩子的意思,”季崇严说,“只是觉着,你很适合当一个爸爸,就像在门口抱她女儿一样,多熟练,好像小孩子也更贴你。”

    “假如你们有女儿,不出意外,她肯定会很幸福的。”

    “所以,你抱别人家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一个自己的。”

    “不着急,这个事儿不是我做主的,关键在她。”

    傅程铭尊重她的意愿,无论要或不要,都随她。

    他不会因为个人想法去干涉她,左右她,那是她的身体。

    倘或她不想,他会庆幸他的女孩子不用受苦受累。

    她想的话,他也接受,并且会承担一个做父亲该有的责任。

    这是他作为一个丈夫应有的边界感与教养,仅此而已。

    那二两白酒后劲儿挺足,傅程铭往后靠,捏了捏鼻梁。

    他眼眸半睁着,模糊的视野里,是菲菲从洗手间踱步走来。

    她途径白汝瓷樽,被几个小男孩围起。

    一个孩子左手高举吹到最圆的气球,右手拿一根牙签,作势要扎上去。

    其他几个孩子起哄,好像等不及要作弄她,看她被吓到的样子。

    谁知道她一把夺过气球和牙签,忽然扎一下,砰的一声巨响。

    男孩子开始哭,喊妈妈的声音高过大人的谈笑,直直传到他耳边。

    她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又连续扎了几枚,专门让他们听。

    傅程铭把不住笑,像自言自语,独自喃喃着,也像回答季崇严的话,“过几年再说吧。她自己还是个孩子。”

    唐柏菲凯旋,坐下时,脸上的却笑容逐渐消失了。

    他发觉她的异样,“怎么了。”

    “没什么,”她眼眶憋红,气鼓鼓地灌水喝,“现在不好说。”

    “是吓他们还没尽兴?我把那群兔崽子叫过来,你继续。”

    “也不是。”

    不顾多少双眼睛看着,傅程铭直接拉她坐到大腿上,手背的骨节蹭她的脸,“那菲菲晚上告我,好不好。”

    她颔首说好,且真的和他交代了,只不过是在卧室的床上。

    昏暗的房间内,两道交错滚烫的气息,身影起起伏伏。

    她脸颊爬满红晕,忍着满身的汗水,难耐地陈述,“我半中间出去,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妈妈的未接来电了。”

    “我给她回过去,她说,让我月底回香港,她要来接我。”

    “月底,不就是下周吗。没几天了,”她昏朦地吻他下颌,“我好想你。”

    他受不了她这种坦诚,平缓了半晌呼吸,“还没走就开始想了?”

    唐小姐重重地点头,发丝摩擦着枕边,响声窸窣。

    “傅程铭,你会不会想我啊。”

    她带了点鼻音和哭腔,黑暗里,眼神黏腻地注视他,“我能不能晚几天走。”

    对于女孩子真情实感的留恋,他脑子崩的弦瞬间断开,喉结滚动了下,哑着声安慰她,“不怕,菲菲还会回来。”

    他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智,在彻底溃散前,以抚慰地亲她眼角作尾声,誻膤團對也昭示一场风雨欲来的开端。

    傅程铭重重地推进去,像窗外呼啸的寒风,汹涌又暴戾。

    她招架不住,喊不出更叫不出,喉咙口失了声,头皮一阵阵发麻。

    眼前彻底模糊了,一晃晃虚影忽大忽小,忽远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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