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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听说你是唐小姐》 40-50(第2/31页)
刑亦合扬眉,“傅董觉着呢。”他答得模棱,让在座的难免不往别处想。
他们明明互相熟识,却要在饭局上装陌生,她懂了,这就是傅程铭说的荒唐。
“唐女士,你和我不熟吗?”刑亦合再问。
她斩钉截铁地,“不熟。”
“要不再想想呢。伦敦,皇家邮轮,是谁带你去的。你要是想不起来的话,没关系,我手机里有你去秀场的照片。一百二十六张,张张备份了,三份。”
她眉梢止不住地敛紧,“什么三份。”
“我怕丢。”
“你是,”她声音抬高,你是偷窥狂吗,是变态吗?
后半句没说完,傅程铭猛地攥紧她的手,及时制止了。
她重新靠在椅背上,冷静冷静,将茶水一饮而尽。
傅程铭观察着她,随之松了手,“所以,你是我太太的粉丝?”
蒋净芳暗暗踢刑亦合一脚,叫他不要犯傻,说错话。
他默默咬牙,半晌后,才极不情愿地说,“是。”
“把事情搞明白就好,”蒋净芳干笑,“可别误会了。”
她不想让自己儿子背上惦记别人老婆的名号,对她不利,对往后的官司更是。
座上一部分人还是不信,你一眼我一眼地看着,人们八卦起来可不听解释。
始终沉默看戏的时本常终于开了口,“一家人刚见面,不要互相猜忌。”
有人附和:“是呢,光聊现在的事儿,怎么不叙旧,说说以前。”
蒋净芳举起高脚杯,欠身碰了下时本常的酒盅,喝一口,谢谢老爷子解围。
她转头,对唐柏菲言辞恳切,“上次在餐厅见你,是我的主意,也是一个私心。我和他分开太多年,不亲近了,有可能他还恨我,但你不一样的,你和程铭感情好,可以替我劝劝。”
“也权当,是我求你劝劝他。”
“劝他不要记我的仇,肯听我解释几句。”
“当年的事情,我有难处。”
在今天这些有话语权的人面前,蒋净芳要把一切好听话说尽。
撇清干系也好,为日后重新融入这个圈子也罢。
反正道理和真理是掌握在自己嘴里的。
“你说可以吗?”她追问。
蒋净芳不需要真心答应,走个过场形式就好,一般人都会点头的。
岂料,唐小姐不做面子工程,略略低下头。
她默不作声。
原来那天不是偶遇。
他妈妈就坐在后面观察着自己,去洗手间,也是一路跟随。
刑亦合更是知情,她被前后夹在其中耍得团团转,像个傻子。
蒋净芳尴尬,咳嗽几声,脊背笔挺地坐着。
一时间,屋内陷入沉寂。
时本常摆手叫侍者来,替他添白酒,顺便给其他人倒。
侍者点头,新拿十个酒盅,倒满了,再依次递给座上的人。
傅程铭一手接过,手臂架起,姿态松散地端在半空,不急着喝。
到刑亦合那儿,他无动于衷地垂落双手,侍者只好放在桌面。
等唐小姐拿上时,她看着杯里波动的酒液,想尝尝。
刚放嘴边就被他拿走了,她一惊,侧首看傅程铭。
他已有醉态,将两杯酒混进空茶盅里,不忘关心她,“这个度数高,不要喝。”
她膝盖碰碰他的腿,小声说,“那你也别喝呀。”
傅程铭不禁笑,用干净汤匙沾沾酒,搭在她盘子边缘,“可以这样。”
她试探地看。
“试试。”他笑意更盛。
勺子刚含进嘴里,刑亦合突然出声打破了平静,“傅程铭,咱们别卖关子。”
不知是因为这话还是辛辣的酒,唐柏菲狠狠地咳嗽,眼睛都红了才停下。
傅程铭没回答,先给她倒水,让她喝了润润嗓子,“你指什么。”
“一个月以来你查我们还不够多?我妈家里家外,甚至她的行踪,隐私,她去了哪儿,到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你全知道。你这么卑鄙像疯了的畜生一样。”
“傅董,敢不敢让我说呢,还是怕你在唐小姐心里纯良无害的形象大打折扣。”
“如果我今天不说,你八成想查到我头上,是吧?”
席间一阵骚乱。
人声嘈杂,她在乱中看向傅程铭。
她只是想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查的,在冯父饭店那晚?
傅程铭听了,只评价,“真是。比你妈妈还沉不住气。”
新仇旧怨,刑亦合爆发在今天,“你说什么?”
“我说,你二十出头白纸一张的,没必要去查。”
“那你也算侧面承认了,就是在调查我妈。”
傅程铭微笑,不语。
那表情像是懒得和一个孩子计较。
时本常随便调解两句,“好歹是有血缘的兄弟,哪儿来这么大矛盾。”
“我和他矛盾大了,”刑亦合指他,“我确实处处看不惯你,也不想听妈的话认你当自家人。看你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我都不配和你计较。”
“你这个人从来不公平。”
刑亦合冷笑,“这是你亲口说的。甲板上,我要和你公平竞争她,你完全没把我放眼里。”
说话时,刑亦合指着唐小姐。
感情关系明明确确。
“这就是你们傅家一贯的态度。”
“什么态度。”
傅程铭一面问,一面扶着她的腿,按下她起身反驳的冲动。
“我妈当年嫁给你爸可没少受委屈。尤其是林婉珍,自视高人一等,你爸死的那天还造谣我妈是主谋,血口喷人,让她在北京抬不起头,硬生生把她逼走了。”
“你没资格怨她。”
“因为他们的婚姻没感情,既然没感情,那怎么生下的你?”
刑亦合冷笑,“婚内强|奸?”
“那请问,傅董算什么东西。”
听到这里,唐柏菲无法压抑怒火,欲要猛地弹坐起来。
傅程铭面无波澜,抬手搂住她,掌心用力压在她的肩头。
蒋净芳微动了动嘴唇,左右看看,“当年我净身出户,你爸去世那段日子特别难熬。”
“所以,宣读遗嘱时您不在场,”他替她说了,“您保持怀疑态度。”
蒋净芳哑然。
“您也有权怀疑,是这个意思?”
她刚说,“而且,”
“而且老秘书已经去世,死无对证,当年的决断,如今是不是该翻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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