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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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撇嘴,轻声轻调,“反正,我特别生气,她在欺负我。”

    “嗯,还有,”他摸摸她的头,“后来的事情也说了。”

    “后来,刑亦合恰好来接我,他说他没看清路,差点撞到我,我一躲就摔倒了,上车以后,他发现我手机没电了,非要让我去他家充电,我饿了,那里的阿姨就给我做了两碗云吞。”

    他问,“怎么不回家吃饭。”

    “坑他一顿,”她指尖抠抠床单,“不吃白不吃嘛。”

    他失笑,拿她没办法,“以后不能这样,好不好。”

    她含糊地说好,“没有了,就这些。”

    傅程铭重新洗了脏毛巾,拧干,开始擦她的手肘。

    这里的伤重,擦了两遍才不见血迹,她一直咬着牙,敛眉看他给自己抹药,再没说一个疼字。

    傅程铭把她揉进怀里,想亲亲她,想说菲菲真勇敢。

    可将要吻上时,她手心死死捂住他的嘴,闷着气,“走开。”

    他偏过头,摆脱了温软细腻的手,指节划了划她的脸颊,“走去哪儿。”

    “去一个能分清主次的地方。找一个,在你眼里能分清主次的人。”

    她满是赌气的架势,仿佛要将“分清主次”进行到底。

    这一番诡辩、强词夺理的言论,傅程铭差点笑了,“什么时候能亲你。”

    “下辈子吧。”她推搡他,手放在他胸前,可惜半天推不动。

    “去洗个澡,菲菲,水正热着。”

    唐柏菲合拢眼,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我想睡觉。”

    “你别管我,你走开。”她冷硬地下了逐客令。

    傅程铭看她眼睛红肿,拧着眉,微不可查地叹气,“好。”

    让这么好这么乖又乐观的女孩子哭成这样,你真是够混蛋。

    他暗骂自己,也不敢再说劝她洗澡的话,只静静地看她。

    他叉着腰,头一次这么小心翼翼。

    深深看了好久,转身去阳台时,到底忍不住要嘱托她几句。

    “你听我说几句话。”他柔声,她紧闭双眼,呼吸平稳。

    “第一,你答应我,以后谁带你也不能轻易跟着走了,尤其是去郊区陵园这种偏僻地方,太危险了。”

    “第二,以后,你和朋友出去可以,但是得提前告诉我,我让司机接送。”

    “第三,你的行程我得了解清楚,”他苦口婆心地,说个没完,“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人,莫名约你出去,只管和我报备。”

    正准备补充些,女孩子扯被角蒙住头,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心里没着没落,不再絮叨,踱步到小阳台里,看夜幕下的枯枝。

    很快立冬了,近些天,北京展现出一年中所有的萧索。

    唐小姐全身闷在被窝里,想起他罗列的要求,不自觉地偷笑。

    傅程铭嗓音好听,普通话标准,讲起正经事来字正腔圆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在和她开双人代表大会呢。

    傅程铭在露天阳台抽了半截烟,一手斜插进裤子口袋,一手拨电话。

    廖佑均提前走一步去调监控,大概不清楚菲菲已经平安到家了。

    等电话接通的这段时间,他看着慢慢飘起的烟,心说真是白戒了。

    过不久,电话通了,他先开口,“您现在在哪儿。”

    听着,廖佑均略显疲惫,“哦,回家了。”

    “她平安回来了,我这,没来得及联系你。”

    廖佑均诶呀一声,说他见色忘义,“小冯打电话告我了。”

    “什么时候,”他感慨,“看来他还是能靠得住。”

    “小冯刚出你那院儿就向我汇报了。是比你靠得住,不像你,一结婚,什么都不顾了。”

    傅程铭笑,笑里发苦,“您就不要挖苦我了。”

    他身体前倾,小臂搭着栏杆,烟凑嘴边,吸一口,吐出浓密的白气。

    “反正肯定是让您多绕了几条路,我挑个日子登门拜访一下。”

    “嗯?”

    “不是喜欢搓麻将?送您个金钱龟。”

    “不养。”

    “纯金的,”他笑,“没事儿干摸摸龟背。”

    傅程铭举着手机,退两步,看床上躺着的人,掐了烟。

    聊了几分钟,他合上阳台的玻璃门,迎接室内乍然的暖气流。

    身上有烟味儿,他拎起睡衣进浴室洗澡,边走边脱衬衣。

    他洗完澡,加上在阳台吹的那好一阵干冷的风,胸口的郁结消散一些。

    当然,仅仅是一些。

    傅程铭靠坐床沿,借着月光端详女孩子睡去后的侧脸。

    可能是她哭过,睡着了喘气还一抽一噎地,很轻,很低。

    他俯下身,凑近去听,嘴唇悬停在她稍稍凸起的脸颊之上。

    她呼吸不平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他将亲未亲,手绕到她的小腹前,紧贴她温柔的皮肤。

    要论只认识一年就对他掏心掏肺毫无保留的人,只有她。

    她以前真挚地问过,傅程铭,你会对我发脾气吗?

    他个混蛋当时答的是,不会,没可能,永远不会。

    才几天,转眼就冲她说什么分清主次。

    这四个字他倒经常说,是在大会上,针对某些不服管的人。

    傅程铭吻她,细细密密地,一下接一下地亲。

    中间毫无停顿,从她耳边亲到下颌、唇角附近。

    那股又急又内疚的情绪卷土重来,他扩大了亲的范围。

    唐柏菲是被他一口一口亲醒的,她脑袋沉,半睁着眼。

    黑暗里,正对他上方晦暗不明、情念满溢的双眸。

    “你干什么。”

    她伸手打他,打到一半被他捉去,放到嘴边亲。

    “继续打。”

    他松开,任她打一下,又捉回去亲。

    “继续。”

    她不打了,打一下,被亲一下。

    “摔东西,菲菲,”他引导她,“想摔哪个。”

    她带点儿起床气,把傅程铭的枕头扔了。

    他亲她的脸,“继续。”

    “我不摔了,”她抱怨,鼻音重,“你老亲我。”

    他捋着她的头发,“不亲了,你摔。”

    她半信半疑地,够床头柜的手表,作势要摔。

    可转念想,摔坏了怎么办,她顿住了。

    傅程铭呼吸沉沉,深吻她耳后,“摔。”

    她最敏感的皮肤被他亲,弄得很痒,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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