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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听说你是唐小姐》 40-50(第16/31页)
倒下,嘶声,一抹嘴角,血沾在指腹上。
唐柏菲被这突然的拳头吓到了,嘴张着,喉间哑然。
厅内的人们反应过来,急匆匆地出了门框,作势要拉架。
刑亦合慢慢站直了,“傅董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呢。你太太在外面拦车,拦不上,给你打电话也是打不通,是我,我好心送她回来的。她饿坏了,还在我家吃了两碗云吞。”
无论出发点好坏,这样的相处不恰当,在场人心知肚明。
傅程铭第二拳要打上去,冯圣法和两三人半路截胡,将他拦下。
人分成两拨,开始拉架。
冯圣法压住傅程铭的后背,“冷静点儿,别打出人命了。”
他不回,拇指蹭掉手背骨节上的血迹。
季崇严看刑亦合,“把他拉出去。”
他的意思很明确,刑亦合该走,客人们也该各回各家了。
反正不宜久留,其余的,是傅程铭家事了,不便叨扰。
人们全走后,冯圣法随之离开,偌大的庭院只剩三人。
唐小姐看成姨越来越近的泪眼,握住她的手,“您别哭呀。”
“太太没事就好,今天全怨我。”
傅程铭挽袖子,沉声,“今天这种低级错误,希望以后不会再犯。”
成姨频频颔首,弓着背,“我明白。谢谢先生包容。”
“你热好洗澡水,拿医药箱,就放在卧室。”
“好嘞。”成姨走远。
她睁大眼睛,有意指责,“你不能这么对成姨说话,她年纪大了。你那样说话跟指挥人有什么区别。”
傅程铭脸上落了一道阴影,语气沉笃,“蒋净芳和你说什么了。”
“她,”
“她带你去了什么地方。”
“我,”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儿,在什么地方磕碰的。”
他余光瞥见她的伤口,不禁拧眉,担心得过头了,神色自然不好看。
她呼吸一滞,不敢看他可怕严厉的脸,“你这是,质问我吗。”
“我在好好问你话,”傅程铭强迫自己冷静,“菲菲,告诉我。”
她鼻子和眼一齐发酸,直愣愣地仰望他。
傅程铭看出女孩子的委屈,掌心贴上她的脸,“是不是什么人都能把你骗走,你完全不带想,直接就和别人走吗?你不能一直当小孩子,不能没有防范意识。”
“不是,”湿热的泪流下,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不是。”
唐柏菲急于辩解。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她答应蒋净芳,因为那是他妈妈。
那是和他有关的人,她可以从他妈妈的口中了解他。
仅此而已。
要怪,就怪她太迫切地想和他真正站在一起。
她一点都不笨,只是遇到他的事,会失去理智。
他为她抹泪,拇指重重划过她细腻的脸,“以后不能这样,听话。”
她以为,她进门的第一时间一定会被他抱在怀里。他还像从前那样哄着她,心疼她,听她慢慢哭闹着陈述,他听完了温柔笑笑,说,菲菲,这没什么。
但现实是,他不断地抛出问题,分外严厉,好像做错的是她。
她曾说过不止一次,他不笑的时候会吓到她。
“你不要问我这么多了,”她推他的手,“你为什么不先看看我受的伤,反而一上来就教育我,说我不听话。我去的原因根本不是没有防范意识,我不是什么人都能骗走,是你潜意识觉得我笨我傻。”
傅程铭眉间的结愈发紧,攥她的手腕,“菲菲,你听我说完。”
“你先放开我。”她继续挣着。
她挣脱了,他继续握住。
来回往复了两次,她脾气大,打他的手臂,动辄上嘴咬。
他忍着疼痛,单手搂住女孩子的腰,“唐柏菲,先不要闹了,分清主次!”
第46章 北京北京
即将中秋的这些日子,北京的空气总凉沁沁地砸人,尤其是入夜后。
傅程铭这句话说得也很冷,厉声严辞到像是批评一个下属,警告她分清主次。
她不懂他口中的主次指什么,她又不为他工作,还需要对他毕恭毕敬?
唐柏菲不再咬他,不再打闹,一时间懵住了,怔忪地仰视他。
他一只手臂还搂在她腰上,她顾不得挣脱,眼眶里的泪又涌出一批。
泪珠滚烫地划过脸颊,痒痒地挂在下巴上,坠落后,石砖湿了小片。
她眼里泛着水光,啜泣着,鼻音很重,“傅程铭,傅程铭。”
其余的她不知道怎么说,明明她最会吵架,最会放狠话了。
她想起自己在陵园的感慨,他们年龄差得太多,太多。
傅程铭的阅历和年纪摆在那儿,致使他一旦严肃起来气场特别强。
那种久居高位的凌厉感,足矣将她压得喘不上气,更别提回嘴。
此时此刻,唐小姐总算理解,为什么大家见了他都十分尊敬、拘谨。
亏她以前还不信,因为他始终温温柔柔地,一句重话没有,哄她时会叫菲菲。
刚结婚尊称她唐小姐,在一起了,一口一个菲菲,菲菲。
而刚才他说的是唐柏菲,她的大名。
傅程铭的手僵持住,望着女孩子不可置信的眼,心口一阵绞痛。
他双手扶住她的肩头,低声说,“菲菲,先不要哭,我是太担心你了。”
“不要哭,没事了,”他声线复又柔和下来,替她拭泪,“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没事了,没事了。菲菲。”
刚擦干,泪再流,源源不断如决堤的洪水,他的指腹到掌心,都湿了。
他头脑猛地发了热,耳朵嗡嗡响,“我错了,我错了,你继续打。”
她没动作,双臂垂在腿边,只是哭。
他咽口唾沫,深呼吸几次,“菲菲,来,抬起头看我。”
她木讷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听成姨说她跟蒋净芳离开后,至这么晚没回来,电话联系不上,他快急死了。一晚上如热锅蚂蚁,心如火焚。
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人,不能再失去了,特别是她。
他止不住胡思乱想,精神紧绷着,生怕她出差错,怕她再也回不来了。
两日前,小冯的人查出蒋净芳手里不止一条人命。
之所以没闹大,是被他丈夫给压了下去。
他不敢细想,如果真的失去她了该怎么办,没有她的日子该怎么活。
倘或把他的生命比作天平,她就独占一端,另一端才是剩下的一切。
那么,一旦她不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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