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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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了手要断了”重复三次。

    他笑了一息,“听成姨说了,下午家里来一批人,要叠什么东西。”

    “叠那个元宝,给你爸爸过周年用的。二百个,我叠了二百个。”

    女孩子抱怨着,傅程铭握住她的手,揉了揉,“以后不要让他们来做这些无用功。”

    她抬眼,和他对视,“可是谭太太专门从南京回来帮我啊。”

    “而且她说,这次是时小姐的爸爸替你办,自己家的事让外人插手不好。”

    “不管他,”他的手在腰间拍拍,“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意思。”

    傅程铭说,“时本常在乎的不是这个,准备、或者撂挑子不管都没区别。”

    他捏她的指骨,一点点地揉着,“手还在疼?”

    她点头,发丝在他衬衣上蹭出了静电。

    揉了会儿,“好点儿了?”

    她手指蟹钳似的张开,大拇指动动,让他揉虎口。

    傅程铭迁就地看她,照做。

    那天在伦敦aldric的办公室,冯圣法曾告诉他,老一辈办红白事最麻烦,需要操心得多,到时唐小姐跑前跑后肯定累。

    他抛诸脑后,等着年底再考虑。

    但没料到这么快,是某些老滑头等不及。

    “对了,你妈妈打电话给我,”他语气平淡,“要我年底送你回香港。”

    唐柏菲就没他淡定,猛一抬头,震惊又失落,“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她怎么能私联你呢。她说让我自由决定啊。”

    傅程铭被“私联”逗笑了,“她也想你,何况只是年底待一个多月。”

    “你答应她了?”

    她也忘了手的酸疼,推他,借力从他身上下去。

    站在一旁,愤愤的眼注视他,“你们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啊。”

    “还没有决定,这不是来问你的意见。”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会尽量劝你回去,”傅程铭看她怒气满溢脸,笑着哄,“是客套话。”

    “但是菲菲,虽然只是客套,我和你妈妈一样,也想让你年底走。”

    她唇角向下撇,“为什么。”

    “多陪陪家人,到时候你奶奶就能出院了。”

    唐小姐垂眼,发现他正转着无名指的婚戒,他们朝夕相处,她了解他的习惯。这动作代表傅程铭在思考,在打算。

    果不其然,他说,“我联系了orion先生,让他准备好邮轮,等你今年冬天随时去坐。”

    “航线他定,从渤海绕到香港。保证你除夕前能回家。”

    她抬眸,倔强而固执地判断,“你还是替我做决定了。”

    “你们私底下商量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

    她气他云淡风轻的态度,香港可以回,但他不能说‘我也想让你年底走’。

    更不能瞒着她定了几月后的邮轮,好像他多盼着她离开一样。

    他那份理智的镇定从未消失,叫她没看出他一丝一毫的不舍和挽留。

    可能区别在于,二十岁的她把每天当成恋爱日常,恨不得时刻贴着他。

    谈恋爱是热烈的,可婚姻要平淡得多,他们不是在恋爱,是已经结婚了。

    但她是陷入感情的女孩子,只一味地、不管不顾地扑向热烈。

    他比她,像婚姻比恋爱更成熟,把分别看得不重,分开一月、两月都没什么。

    又或许是他经历太多次分别,和父亲、母亲、朋友、其他亲人。

    因此她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她那点恋恋不舍不会激起他的情绪波动。

    他只当她是小孩子丢了玩具,哭一哭,闹一闹,这点小事儿哄哄就好。

    唐柏菲定定地望着他,眼中有两股情绪交错着,委屈、不可置信。

    傅程铭怔了片刻,随即带着笑意开口,“你妈妈只占一部分原因。”

    “我的打算是,不想让你参与我爸的周年。事前准备加上人情往来,会很多很杂。”

    “比你下午叠东西更累。”

    她抬起手,低头看,指尖蜷缩,“现在已经没感觉了呀。”

    他收整桌面的书,没看她,“那是谁跑进我怀里,让我揉揉手。”

    唐小姐沉默,不是认同这话,而是委屈一来听什么都刺耳。

    像在嘲笑自己娇气。

    狠狠掐了下虎口,她闷声,“一下午,我没向别人喊累,只是要你抱而已。”

    “你抱也不行吗?和你说累也不行吗?”

    他说,“可以,当然可以。”

    女孩子不会藏匿情绪,明晃晃地摊开,委屈根本遮不住。

    傅程铭探身拽她的手腕,被躲开,又去拽,最终紧紧攥着,“所以我不想让你再辛苦。”

    “我们菲菲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累,不能在我这儿待一年就忙杂七杂八的白事。”

    “你妈妈会怨我,我也要自责了。”

    他和刚才似的,揉她的指骨,将人带到腿上,重新坐回来。

    她板着脸,腰背脖颈蹦得很直,一副和他割席的姿态。

    “傅程铭,你笑我娇生惯养什么也不会吗?”

    “我可以学,我学东西可快呢,在奶奶家我一下就学会怎么烧开水了。”

    他指节划过她脸颊,耐心地,“有些可以学,有些没必要。”

    “我的太太可以学画画,可以学打游戏,但不能学怎么干活。”

    唐小姐眼睛迅速眨两下,打他的手,脸一扭,“说得好听而已。”

    “你敢说我不敢信。”

    许久后,傅程铭看她唇角撇着,不知酝酿了什么问题,眼眶红红的。

    她问:“那我问你,如果我要走两个月,我走的那天你会想我吗?”

    毫不犹豫地,他答,“会。”

    她语气在哽咽,傅程铭着急地哄,拇指指腹摩挲她的眼尾,看看流泪没有。

    “那你要怎么想,光靠嘴吗?一个想字就够了吗?”

    他的手还没放下,借以端详她,“我怎么会这样对你。”

    “可你刚才,”

    他打断,“好,不提了,是我表达有问题。”

    “你刚才上来就说,”

    他又一连串的好好好。

    “像通知一样,着急赶我走呢。”

    我不说了,菲菲自己做决定。傅程铭说一句,让她伏在他肩上。

    唐柏菲用力扯他领口,擦擦发酸的眼睛,换来头顶低沉的笑。

    想可不是嘴上一句,七岁那年,妈妈出国见朋友,她站门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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