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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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在我这儿不行,别人家更不行,”林婉珍终究没忍住教育,“会让人觉得你没礼貌。”

    “哦。”

    她乖乖回应,把手机扔包里。

    又进入一段沉默。

    林婉珍仔细算,也就几月前见过她一次,可惜闹得不欢而散。

    其余的尽是从别人嘴里听说,比如掀麻将桌,都不知道转了几嘴,自己倒先入为主的站在批判角度。

    可能背后另有隐情,毕竟她看着不像惹是生非的。

    何况人与人之间哪来什么深仇大恨,难不成要记一辈子。

    和林婉珍共事过的教授曾评价,林教授严厉、刻板,还有三个不——不近人情、不懂变通、不接地气。

    实打实的缺点摆着,唯独没说她人品不好。

    甚至,崇拜她的学生把缺点当优点看,说她公平公正,从未偏袒任何人。

    遇到矛盾先了解来龙去脉,不会拿刻板印象随意审判。

    林婉珍问她,“你把今年冬天的事儿和我说说。”

    唐柏菲回神儿,看着奶奶。

    “就是你和谭太太吵架,把麻将桌掀了那次。”

    她哦一声,“是谭太太一直说让我不舒服的话,话里话外,感觉她看不起我,我生气就把桌子掀了。”

    “什么话。”

    她没心没肺的,“我忘了。”

    “那你怎么不反驳,反而先动粗。”

    “因为我没听出来能反驳的地方,她们每句都在关心我,但就是让人难受。”

    林婉珍摘下老花镜,笑笑,全部了然,“排挤你,是这样?”

    “可能吧。”

    “你啊,被人当枪使了。下次不能这么冲动,她们怎样对你,你也不动声色反击回去。”

    阴阳怪气太难学,她也不想学此类说话的“艺术”,“我不会啊。”

    眼镜儿一搁,林婉珍说,“不会就学。”

    “不想学,”聊了半天她放松下来,靠着沙发,反向奶奶摆大道理,“人长嘴说话就是为了传递信息。”

    “所以说话都直白点多好,大家都能听懂,不用麻烦不用心累。”

    “人和人嘛真诚一点,喜欢,讨厌,这几个字也不难说啊。”

    她还想继续辩驳,但及时刹住了。

    林婉珍侧身笑看她,转头搬出茶几抽屉里的饼干桶,盖子一开,指节敲了敲,“吃点东西,赶快把嘴堵上吧。哪儿来这一套套的大道理。”

    正好唐小姐饿得肚子疼,猫眼往里看,伸手抓了一把小包装的点心,咧着嘴笑,“谢谢奶奶。”

    “以前吃过吗?你们香港有没有。”

    她说,都很少见到。林婉珍把各样翻出两袋,摆给她看,艾窝窝,驴打滚,茯苓饼,豌豆黄,翻毛月饼,自来红、自来白,糖火烧和蜜三刀。

    “过年学生送的,我牙不行,血糖也高,吃不了甜的,你爱吃哪个就拿回去好了。”

    这举动很像她亲奶奶,又或许每个奶奶都那样,小辈去家里总要拿一堆吃的投喂。

    她双手将点心全拢回桶里,直接抱着桶吃。

    人优哉游哉靠住沙发背,一口一块儿,和林婉珍安安静静待了一下午。

    吃太甜了嗓子不舒服就喝水,水喝寡淡了就吃,反反复复,最后实在撑得不行。

    半途奶奶咳嗽挺厉害,她想发消息和傅程铭汇报情况,毕竟不能只顾吃。

    林婉珍拦下她,“把手机放了,不要天天盯着看。”

    她迫于威严只好听话,小声喃喃着,“他好像晚上才来,那,不看手机怎么熬时间。”

    奶奶一指,“去书房拿本书看都比抱着手机强,或者临帖子写硬笔软笔,你选。”

    几经纠结后,“还是看书吧。”

    看书比写字轻松,不用动笔,万一有不枯燥的小说呢。

    结果进书房找了半天,全是什么原版四大名著,三言二拍,资治通鉴全本,甚至没外国名著的影子。

    后来将近三小时,唐小姐生无可恋地捧着资治通鉴,在无法克制的哈欠中勉强翻完了。

    只是翻,根本没过脑子,也仅仅是翻译文。

    窗外天色渐暗,夕阳西下,晚霞的光铺在地面,院里的说笑声传上来。

    她双目无神地盯着,眼前的字逐渐模糊,这么僵持了好久没翻页。

    傅程铭什么时候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她俨然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了。

    现在拿不上手机,没法联系,索性偷偷闭眼,开始用意念召唤。

    林婉珍发现她偷懒,“读着读着睡着了?”

    她猛地坐直,狡辩一句,“没有。”

    “那你怎么闭着眼睛。”

    “我是想,想给您倒杯水,”她尽量找补,但一端暖壶,轻飘飘的,“呀,没了,我去烧一壶。”

    “你不会吧。”

    奶奶正审视着,她嘴硬的梗脖子,“我会。”

    唐小姐扔下砖头似的书,踩着拖鞋匆匆逃离。在厨房找了半天没看见电热水壶。

    眼前只有光秃秃的、用旧了的燃气灶。

    瓷砖墙面贴着塑料膜,上头还残留着多年的油烟痕迹,大概难以洗去了。

    她从来没进过厨房,有点不知所措。

    原地站了几分钟,到最后还是靠手机搜教程,乱中有序的接水,把壶架在灶头上。

    这一串动作下来她揉揉手腕,再学怎么打火。

    按住,朝右拧,火苗瞬间燃起,舔舐着不锈钢底。

    指尖有热浪,她吓到了,急匆匆抬起手。

    等了十几分钟,暖壶开始叫,声音尖锐。她空手去提,被实打实烫了下。

    垫个毛巾就可以了,对,她随便找一块儿放水下冲。

    水管出水掺杂着暖壶放气,客厅开关门的声音她没听见,只一心拧住水龙头,叠毛巾。

    把毛巾盖到掌心上,感觉身后有人。

    都没来得及回头,斜里伸出一只熟悉的手,绕过她身前把煤气一扭,响声戛然而止。

    是右手,没腕表和无名指那枚婚戒,中指有不明显的薄茧。

    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冷色调皮肤的手背上血管根根排布。

    他接毛巾时专门摸她的手,从脉搏到指尖,慢慢地、不轻不重地相互摩擦一阵,干燥的温热也滞留片刻,还带着痒。

    在眼神交流前先完成了肢体接触,静悄悄的,是不动声色的暧昧。

    唐小姐左手摸右手,摸他摸过的地方,无声地笑着看他把水壶提起,稳稳放在垫了抹布的台面上。

    家很小,隔音也不好,她想说话但不敢,只能眼巴巴盯着傅程铭。

    他顺手擦干灶台,把抹布挂回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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