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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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托傅程铭,等下进去责备得别太厉害了。

    为什么呢,时小姐为这事儿专门提前出院,拔了针管就跑,人还虚弱着呢。

    黄庆良看他目光幽冷,一副严肃的西装革履之态,说最后的话,“到底是女人,真被您吓着了,再往医院一住可怎么办。时本常那头交代不了。”

    “您就忍让三分。海阔天空。”

    傅程铭懒得搭理,他退三分,她就能进三分。

    字典里没有让步的原则,男人女人都是人,他不会区别对待。

    他推门进去,一大片人聚在窗边,此刻齐刷刷看过来。

    人们纷纷站开,让出先前被围着的时菁,以及两位穿白衣的护士。

    时菁见傅程铭来了,眼神示意护士先出去。

    他仔细一看,时菁嘴唇发白,手腕上还缠着纱布,刚缠一半,剩余半截子横切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也难怪黄庆良说什么忍让三分。

    傅程铭面无表情,朝时菁踱步,往前一步,周围人就朝旁边挪一步。

    他像煞星似的,没人敢靠近。

    时菁不看他,继续裹她的纱布,一圈一圈的,缠上又拆,之后再缠,缠个没完了。

    他声音很冷,“这儿不是医院,需要包扎,你现在就可以走。”

    “我不敢走,”时菁冷笑,“项目出问题了,是我硬要负责的,人摔下去约等于是我的责任,我承担,现在等着你骂我呢。”

    “约等于,”傅程铭语气上扬,反问她,“你很委屈是不是。”

    “不,不觉得委屈,也没有装可怜,只是离婚不成割腕恰巧割到了动脉,原本要住一个月,今天提前从医院出来,在这儿等了你一天,等着被你骂呢。”

    她这么说,眼里有泪。

    “话我不想多说,只有一个要求,你从这里出去,再也不要进来。”

    时菁哭得伤心,眼泪一颗颗落到下巴上。

    黄庆良上去和稀泥,在傅程铭耳边一个劲儿的,三分三分,女人女人。

    他皱眉,“没有谁让着谁一说,男女都一样。”

    她把纱布扯开,抬手给他看。

    意义不明。黄庆良暗讽。

    傅程铭垂眼,再看向时菁,“什么意思,是在说你自己不惜命,也不重视别人的死活?”

    “又不是我推下去的。”时菁半哭半笑,“你凭什么当这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也就只有你能这么对我了,但凡换成别的男人,”话停在这儿,没往下说。

    他笑,“没有难堪,只是告诉你,华铭不需要你。”

    “为什么。”

    “你当我们这儿是没人了?需要去外聘。”

    黄庆良对身边人无声地说:有好戏看了。他拿出手机,对前面两人偷拍。

    手机屏幕里,时小姐哭着翻找桌面,翻出工具刀,划开照直往手腕上割,“只是犯了一个和我无关的错而已,需要怎么做才能在这里待下去。”

    “我不惜自己的命,但尊重别人的。”

    “也不用一命抵一命,他摔伤,我也再划伤一次,你看这样行不行。”

    第29章 北京北京

    黄庆良这个人不坏,但也绝不讨喜,对仕途上没什么追求,唯一爱好就喜欢传点儿小八卦,还最好是带花边的那种。

    他一面偷录,不忘对旁边人发表看法。

    话到嘴边没出口,黄庆良就看屏幕里的傅董回过头,盯着自己看,看得人发寒。于是急忙把屏关了,手机顺势塞进袖口里。

    傅程铭只说两字,“删了。”

    黄庆良摇头,“没,就没保存。”

    他一连十几小时没睡觉,回北京就碰上棘手的场面,身后是一堆看客,有年轻人,更有老资格。

    而前边儿是准备割腕的时小姐。

    傅程铭没工夫和姓黄的计较,视线重新转到时菁身上。

    刀口已压着皮肤,她手臂颤抖,像是做某种决心。这种刀不能小瞧,开过刃的,很锋利。

    他冷静地拉开椅子,在长桌末端坐了,“威胁没用,我只看结果。”

    “我认真的。”她说。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对我割腕,”傅程铭把手机扔桌上,眼神示意秘书去充电,“而是想,怎么应付那群记者。”

    显然,时小姐不像开玩笑。

    刀口在上下滑动,皮肤发白,血慢慢渗出来。

    “给你半天时间写发言稿表态,你得负责到底,”傅程铭眼神掠过那片红色,“别让我怀疑你的专业能力。”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纷纷上去拦,更有甚者,把刀夺过来甩地上,跑去叫护士。

    黄庆良看他自顾自倒水喝,心说你怎么不拦一下,真够血冷心硬的。

    傅程铭感受到那目光,只是说,“那么多人拦着,不缺我一个。”

    等待护士来的几分钟里,他嘱托秘书,手机有电了马上送来,不敢耽误。

    心里一直惦记着给她发消息。

    而眼下轻易脱不开身,这么想,头更疼了。在邮轮,在伦敦,和唐小姐一起生活的日子是最轻松的,陪她喝酒、说话、甲板上晒太阳,没复杂的事情需要操心。

    他提前离开她,意味着那样的日子已经结束,从前没有过,以后亦不会再有。

    哪怕有,概率也渺茫。

    傅程铭下意识摸无名指的婚戒,顺逆各转了几圈。

    人在出神,脑海里蹦出那天晚上的画面。她把拖鞋都踢开,要他抱着,最后还主动献吻。

    吻他时,她气息不平,手也冰凉,好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仍旧极度紧张。

    时菁也看他的戒指,看了半晌,心头发酸。

    今天一屋子人,从中午待到傍晚九点。

    起先是护士给时小姐包扎,再是黄庆良带来一个男人,说他是记者。

    黄庆良凑到傅程铭耳边,“我们花钱买通的,傅董可以先问问内情。”说罢,双手交握站在一旁。

    记者乔装成保安的样,也不知衣服哪儿来的,傅程铭没计较,只问他,“你们那儿最新消息是什么,打算怎么报道。”

    男人支支吾吾,眼睛乱瞟,瞧着是想说不敢说。

    谁也能看出,这是故作姿态。

    黄庆良问,“给的钱不够?狮子大开口?”

    男人又开始乱瞟。

    傅程铭交叠起双腿,眯着眼,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恰好和时菁的眼神对个正着。

    而时小姐迅速看向别处,心虚得很。

    “直说就行。”傅程铭下了赦令。

    未几,男人全盘托出,“昨天我们去医院蹲点儿,那人说——是一位姓时的小姐让他跳的,还给了五十万,不包括那百万的医药费。时小姐说,保证他不死,事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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