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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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程铭贴在她耳边,“之前应承我一起晨跑,半年过去,一点儿动静没有,那个人是不是你。”他像是故意,说话时,唇边连带热气蹭着她耳垂。

    他替她大打出手,为表感谢,她一时兴起这么应付了。

    谁知道他一直记着。

    她脖颈被弄得痒。

    趁着光线黯淡,他看不清她脸颊的红晕,一溜烟儿钻被子里,将头蒙上,不再动。

    傅程铭等怀里温热消散,勾起唇角笑这行径,又走过去把那边灯关了,整个家陷入黑暗。

    被子里,唐小姐听着动静,听他往回走,床一颤,躺上来了,她心也跟着一紧。

    一天里发生这么多事,唐小姐睡不着,罕见的开始数羊。

    前半夜,她可以和傅程铭离远些,缩在角落,被子闷了满身汗。

    等后半夜羊数到几百只,她意识逐渐模糊,往床中间移,脚搭在他大腿上。

    她习惯了一个人,睡姿不好,彻夜的肢体接触让他犯难,进退不得。

    傅程铭不想再失控,索性握住她手腕,把人按在怀里,她被禁锢住,没法儿再动。

    难得她变老实,他就这么勉强挨了整夜。

    第二日,傅程铭醒得早。

    睁眼看见她侧脸枕着他手臂,嘴唇嘟起,因屋里暖和而脸颊红润,总之睡得很沉。

    他抽出胳膊,下了床,唐小姐脸跌在床单上,迷迷糊糊皱眉,翻身继续睡。

    她斜躺着,占据床的对角线,被子也早扔一边,大喇喇睡那儿,睡裙搓到腰间。

    窗帘虽拉着,但外面光透进来,屋子蒙蒙亮。

    傅程铭能看清那片风光,他挪开眼,见怪不怪的换好外衣,系左右袖扣。

    临走时,他到床边,揪住她内裤一边往上拽好,又替她拉展睡衣,盖上被子。

    一切妥当,下了楼。

    aldric早坐进餐厅里,和他道早安,女佣见他来了,为他端上早餐。

    牛奶、香肠、法棍、酸黄瓜和蔬菜沙拉。

    他不喜欢西餐,刀叉在手,拿起又放下,最后只喝着牛奶。

    aldric喝一口红酒,问傅程铭昨夜那对夫妻的事,“今早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是不欢而散了。”

    “是,我太太不同意收养。”

    “就因为像他们之前的孩子?”aldric劝他,“哪怕是当替代品,也比无家可归的好。他们资产丰厚,如果黛西有幸继承遗产,那这辈子不用发愁。”

    昨夜他听了那些理由,也赞同她,傅程铭说,“她会继续物色。”

    aldric问,“她也不觉着麻烦。”

    傅程铭笑着,摇摇头。

    他太太心肠不错,和现在多数利己的人不同,aldric下意识望向二楼,心想,也不知道怎么结婚的,年纪性格都差很多。

    早饭后,他没再回房间,仍是借用书房办公。

    后半年事情多,这些日子没一天是清闲的,开过晨会,又打开电脑收几份邮件。

    中途手机屏幕亮起,是冯圣法的来电,他按下免提,听那头说,“和你说个事儿。”

    “什么。”

    冯圣法压低声音,“你先答应我,别往外传。”

    神秘兮兮,架势做得很足,傅程铭没空听二世祖摆谱,告诉他,“有话就说。”

    “害,是这样,今年年底有人说时本常要替你爸过周年,叫好几家人来吊唁呢。”

    他靠住椅背,眯起眼,“你听谁说的。”

    “季崇严,季总,他消息最快了。时本常和你家老爷子关系好,但这都几十年了,还放不下,有点儿诡异吧,你说这什么居心。”

    冯圣法怀疑的,傅程铭自然也考虑在内,他衬着扶手,思虑良久。

    但凡提起北京那些事儿,他就头大,包括那些人,都不是简单角色,一个个天天费脑筋打算盘。

    笑面虎他最反感。

    例如时本常,时家话语权最大的人,时菁的父亲,也做了多年不退位的董事,老爷子对权利甘之如饴。

    说起当年那阵哗然的舆论,时本常出钱又流泪,感动不少人。

    自此,时老爷子贴上了重情义的标签。

    老一辈的恩怨纠葛他不太了解,当时真以为两家关系确实不错来着。

    直到他前些年接任,手下不安分的人如雨后春笋,谁都提一嘴时本常如何如何好,而傅家这个小子不过是命好,拼爹,虚有其表罢了。

    那时,还有舆论指向当年的车祸,说傅立华并非死于意外,极可能是被他妻子害的,林婉珍为了不闹大,当天把儿媳妇赶出家门。

    有人说,不仅仅是赶走而已,儿媳妇销声匿迹不见踪影,也不见傅家回应,更没人找。

    是死是活谁知道呢?

    事情越说越大,添了不少狗血,最后得出“水太深”的结论,有些主动请辞,有些捕风捉影的闹事儿。

    他应付得左支右绌,身心俱疲。

    时本常恰好出现,为他分析现状,教他怎么解决,做了次老好人。

    两人聊天时面对面坐,傅程铭一身黑衬衫,形容清癯的看他,假笑着。

    那次过后便发觉出了不对。

    多少人对傅立华过世后的资产虎视眈眈,尤其傅家人丁稀少,除了他这个儿子,就是林婉珍。

    说句难听的,奶奶年纪大,指不定哪天驾鹤西归,真就剩他一个了。

    当年遗嘱立得不明白,属于口头上的,宣读时他年纪尚小,等成年后,负责宣读的老秘书已经离世。

    这就很模棱了,事情变得更复杂,日后不定有谁制造舆论,把家里多年积累抢夺一空。

    那所有的要毁在他手里。

    正是怕这个,傅程铭才多年如一日不敢松懈。

    冯圣法也替他头疼,“你们家的事儿真乱,这烂摊子这浑水你就蹚吧。”

    他不回答,面容变得沉峻。

    “时本常活这么多年,还没死呢,”冯圣法说话比较糙,“他女儿也够作妖的。”

    傅程铭抬手揉脖子,瞥见门被慢慢推开一条缝。

    目光移过去,看唐柏菲站在门外,已换上外穿的衣服,头抵住门框看着他。

    门缝小,这个角度仅能看到她一只眼睛。

    那只眼在光里,亮莹莹的,傅程铭面色和缓,对女孩子摆出笑,挥挥手,让她进。

    唐小姐在门外站了会儿,当然注意到傅程铭严肃的神色。

    和平时不同,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她没进去,只把门推大些,露出自己整个人,和身后的行李箱。

    昨天刚把东西拿出来,今天早晨就接到毛晚栗电话,说要提前几天去场地彩排,前两天正常,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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