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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被前任设成紧急联系人》 20-30(第5/19页)
子是两年前买的,岑奕岩真正搬过来还不到半年。
他早就知道许天殊也在壹拍,从她入职那一刻就知道。如果查看公司账号主页会留下访客记录,那么在许天殊的访客栏里,将会出现岑奕岩访问了99次的记录。
后来他陆续收到滴滴自动发来的行程短信,更是连许天殊住在哪个小区、爱去那个商场都知道了。
至于为什么不联系她解绑,原因很简单,第一他以收短信作为无聊生活的调剂,并不觉得被打扰;第二当初被甩得太狠,他拉不下面子去找对方。
谁知道她会不会误会自己死缠烂打呢。
所以他寄希望哪天她能自己发现,悄悄把电话给改了,又或者来个偶遇,他当面提醒,没准儿能看到她尴尬的样子。只是他们的业务交集实在太少,别说偶遇,就是同时出现在同一栋楼里的次数都很少。
而他也没闲心时刻记着这事。
说实话,如果不是那次去医院找她,他真没考虑过复合的事。
张爱玲不是说过么——“人家抛下你的那一刻,一定有某个瞬间觉得没有你会生活得更好,那一刻一辈子都不值得原谅”——这话还是许天殊告诉他的。
谈恋爱的时候,她仗着年纪比自己小,理所当然地撒娇、闹脾气,提过很多无理取闹的要求,比如一吵架就把分手挂在嘴边。
记得考研出成绩那会儿,她分数不太理想,心情糟糕。隔三差五就找自己吵架,有一回在气头上,他就顺着她说了句:“行,分吧”。接着这段感情,就迎来了史上最大的一次危机。
过后,许天殊扔出这句话,大言不惭地说:“就凭你敢把‘分’字说出口,我就可以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但是我原谅你了,仅此一次,请你好好珍惜,并且反思。”
她可以随时拿分手做威胁,他却连发泄情绪都得克制。可谁让她是自己喜欢的人呢?他愿意迁就包容,接受一切霸王条款。这还不叫珍惜吗,该反思的人是她许天殊才对。
所以就算要复合,也该是她主动一些。
可是她连熊邺是谁都不肯说,一点复合的诚意也没有。行吧,那就还是他来吧,反正轻车熟路,顺手的事。
岑奕岩没看她,也没正面回答,忽然问:“你是从来不运动吗?”
“运动啊,我在劲园办了卡。”
“为什么不去小区的健身房?”
“男人太多,味儿大。”
岑奕岩轻哼了声,难怪从来没遇到过她。
说起买房这事,不是刚需,岑奕岩起初并不着急。前几年陆续看了一些房子,不是户型不好,就是位置不合适,后面也没特别上心,毕竟这和找对象一样,都得看机遇和运气。
许天殊回国那年,有中介在朋友圈推了这套橡湾的大一居。说这房子南北通透、带衣帽间,是最受附近大厂员工欢迎的房型。买下来哪怕不自己住,分分钟就会被抢着租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被“容易出租”这个优点打动了。甚至没线下看房,和中介聊了几句就定下了。
当时想的是,许天殊就住这个小区,万一哪天她换房,自己的房子被她租了呢?当然这事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如此幼稚的设想。
房子装修完,晾了半年,岑奕岩还是自己住了进来。
他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许天殊有规律运动的习惯。所以刚搬过来的那几个月,总去健身房,确实如许天殊所说,男的多,汗味大,所以后来他也不爱去了。
见岑奕岩笑得莫名其妙,许天殊故意问:“你是合租还是整租?有几个室友?”
岑奕岩看了她一眼,说:“我自己住”。
“整租?”许天殊扬着下巴,眼神在他身上审视了一番:“你的工资水平确实能租得起”。
岑奕岩看着她,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买的。”
许天殊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酸酸地问:“还贷压力大吗?”
“挺大的”,岑奕岩点头,问:“你要和我一起还?”
“呵呵……真会开玩笑”,许天殊脸颊发烫,别过头不看他。正好电梯到楼层了,她快步走了出去。
“这边”,岑奕岩抬手想把人拉住,指尖刚碰到她的胳膊,觉得不妥,又立刻收了回来。
那缕温热短暂地停留了几秒,许天殊身形一僵,迟缓地转过身:“不早说”。
第24章 第 24 章 职场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指纹一扫, 门锁发出一声低响,随即应声而开。
岑奕岩微微侧身,往里撑着门, 玄关处的感应灯“啪”地亮起,他抬手, 掌心朝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许天殊看到鞋柜旁有双黑色拖鞋, 犹豫着问:“要脱鞋吗?”
不知为何,她莫名有些紧张, 明明上回去熊邺家看猫,都没这么局促。
“随你, 不介意的话凑合着穿一下”,他弯腰拉开柜门, 拿了一双一模一样的黑色拖鞋出来。
这个码……对她来说, 显然过大了。不过穿上还蛮舒服的, 不影响走路。
许天殊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屋里, 低饱和度的灰黑主色调, 客厅大面积留白, 却不显空。棕灰色的窗帘搭配深色木地板, 透着一股沉稳低调的质感。
她没往里走,径自问道:“东西在哪?”
岑奕岩还在玄关处,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深灰T恤。隐隐能看到衣料下的肌肉线条,许天殊见状,胸口莫名烧得慌。她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看向一侧的黑框磨砂玻璃门,里面貌似是卧室。
紧接着,岑奕岩就推开那扇门, 屋里的灯“啪”地一声亮起,将开放式金属架和衣柜照得明亮清晰。
他的衣服并不多,样式大多是基础款。大衣和外套占据了挂衣区不到一半的位置,中间的格柜和抽屉里叠着几件常穿的T恤,清一色的黑灰。洗衣机和烘干机嵌在一组原木色定制柜体中,上方设了一排收纳格,摆着洗衣液、柔顺剂、除菌喷雾……倒是有点儿生活气息。
整个衣帽间的利用率不到四分之一,有必要为了这么点衣物,专门设计一个衣帽间吗?改成次卧多好。许天殊不解,只在心里默默吐槽。
岑奕岩打开顶层收纳柜,从里面取出旧铁盒,放到许天殊面前:“是这个吗?”
许天殊怔了几秒,动作轻缓地将盒子打开。看到大学四年里收到的好友明信片、寒暑假往返家乡的纸质火车票,话剧、电影以及各种展览票根,都被完好保存着,心底泛起一股酸涩又温热的情绪。
随手拿起一张话剧票,凑近看,上面的字迹墨印淡得快要消失,隐约能辨认出是菊隐剧场的演出票,上面的日期残影已经模糊不清。
远去的学生时代的回忆袭来,她想起和室友们蹲点上人艺官网抢50一张的学生票,散场后赶着去地铁站,在学校澡堂关门前回宿舍,用十分钟快速冲澡洗头的日子。
“谢谢”,许天殊很真诚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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