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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驸马愚蠢但实在貌美》 120-130(第9/21页)
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裴朔的唇瓣、唇角、脖颈、锁骨,裴朔被迫仰起头颅,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谢蔺的衣角来防止自己掉下去。
谢蔺抱紧他,将人放在龙椅上,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眼底还带着莫名的委屈,“驸马,我是人老珠黄了吗?”
裴朔被他说得一愣,旋即肩上一疼,他的衣裳脱落半块,这人发疯似得狠狠咬了下去,一边咬一边扒他的衣裳,眼圈通红,好似要落下泪来。
裴朔无奈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谢蔺埋在他颈窝间声音闷闷的,“你日日往外面跑,成天和王嫣厮混,怕不是我容颜不在,你另得新欢了。”
“我那是为了给你还债!你说你欠了王嫣多少钱?整整二十个亿!我再不赚点钱,你等着她给你放高利贷利滚利吧,你后代子孙都还不完。”
谢蔺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能生孩子吗?”
裴朔:“……你觉得呢?”
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问的好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那我哪来的子孙后代?”
“好问题!”这个问题真的是问到点子上了,所以历史上谢蔺的儿子是谁给他生的?让他宠成那个逼样。
该不会,自己真能生孩子吧?裴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差点儿给自己两巴掌,他能生个屁!
“我封你做皇后你不要,给你官职你也不要,我都不能日日见到你了。我16岁嫁你,现在你连个名分都不给我。”谢蔺眼巴巴地看着他,见裴朔无动于衷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掉眼泪。
“你克妻啊!”
裴朔有些无奈。
谢明昭要封他做皇后,可历史上的赵皇后早死,他可不想沾那个命格。只要他不做皇后,他就不是赵皇后,他就不会死。
而左相有李观,虽然李观还没出世,右相有崔怀,虽然崔怀还未封相,但他不能去抢这俩人的官呀!
“你把我娶了,我做你的谢夫人总不会有事了吧?”谢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
“这个……好像不是不行。”
历史上根本没有裴朔这个人,只要他小心谨慎跳过各种陷阱,他就一定能活下去。
“我现在就写赐婚圣旨。”
“自己给自己赐婚?”裴朔茫然。
“你休想甩开我。”
谢蔺冷哼一声,挽袖提笔,裴朔只好默默地在旁给他研墨,顺便凑过去看他的字。
“兹宣阳公主,朕之嫡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
裴朔跟着他的笔墨念出声来,有些无奈笑道:“所以我又要做驸马了?你一定要当我大舅哥是吗?但是驸马不能干政,我可就不能帮你管内政了哦~”
“我不管。”谢蔺恶狠狠地盯着他,裴朔悻悻住嘴。
历史对于公主的记录都很少,只有一些和亲的公主诸如谢婉玉,或者性格乖张天下闻名的公主诸如琼华公主,或者能力出众参与政治者诸如汉朝馆陶、唐朝太平。
谢蔺随意封的这位宣阳公主确实是籍籍无名,他可以放心娶。
谢蔺写完圣旨吹了吹墨渍,故意朝他勾勾手指,笑道:“来叫声皇兄听听。”
谢蔺将他拽过,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抱住,仰头笑道:“驸马,你也不想被公主知道我们的事吧?”
“驸马,我给公主的嫁妆礼单丰厚,你不想看看吗?”
裴朔眼前一亮,贪财的本性再次暴露出来,“礼单在哪儿?”
“在朕寝宫。”
裴朔:“……”
挟财宝以令裴朔。
**
宣阳公主大婚的消息传遍京师,裴朔亲自写了喜帖,又盖上烫红金印,发于朝中各大官员及诸多亲友。
无论新官旧臣,都知道裴朔和新帝关系匪浅,甚至有的还曾出席过裴朔和琼华公主的婚宴,虽然从未听说过这位宣阳公主,但还是各个备上厚礼登门恭贺大喜。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彻整个京城,天子嫁妹,自当是天下共喜,阳春三月,桃花漫天飞舞,朱雀大街上红毡从皇城正门一路铺到裴府门前。
裴朔于长春宫辞别太后。
两侧数百金甲守卫烈烈风姿,身上盔甲都系着红绸,金童玉女开路不断抛撒百花花瓣,其中还夹杂着铜钱无数,随着一声声清脆落地,众人哄抢一通。场面盛景比之当年琼华公主的那一场更是繁华。
裴朔一身大红喜袍以金线绣制云纹,日光下泛出淡淡流动的光晕,身骑高头大马,唇角含笑,意气风发,肆意风流。抬手和民众打招呼时,袖口的血玉手镯若隐若现。
身后是三十六抬的九龙攒珠喜轿,遍体雕刻着缠枝莲纹,再填以赤金,轿顶鎏金葫芦上垂下的雀羽流苏均以金丝串联,数千东珠织成珠帘。
而珠帘内的新娘子金冠流苏遮面,手捧一面孔雀羽扇,赤金云锦灿若晚霞,珠帘晃动间好似间美人侧颜轻露,好似有天仙下凡,不似人间之颜,朱唇微勾,眉目如画,偶尔将羽扇落下,盯着前面的新郎官。
那新郎官好似感受到了身后人的视线,微微回首,恰好目光相对,正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公主府还是从前的公主府,亲朋满座,又行了天地之礼,宣阳公主被人引入内堂,裴朔留下来招待宾客,两三盏酒下肚,耳中恍惚又有人喊他。
“裴怀英。”裴朔一愣,好似看到人群中霍衡在他打招呼,李观就在他身侧静静站着颔首轻笑。
李观住得太远,喜帖送不到,今日也没能过来,只托人捎来一份贺礼,裴朔鼻尖有些酸涩,若是他二人在的话,今日恐怕要更热闹几分吧。
“恩师。”
“学生等恭贺恩师和师娘大喜。”
“二哥,你以后要住到皇宫去吗?”
“大哥祝你们夫妇二人白头偕老。”
“父亲,母亲。”
裴政脸上难得多几分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虽无父子血缘,却早已算的上是亲父子。
裴朔多喝了两杯,推开屋门时,里面已没了旁人,只剩下宣阳公主静静地坐着,手持羽扇,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看着娴静乖巧。
谢蔺通过盖头下的缝隙瞧见了那人的脚步,一直等到裴朔站在他面前,他紧张得衣角都揪起来了,那人却站了许久,静静不动。
裴朔看着他,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他就是这样掀开了琼华公主的盖头,今日虽换了一个封号,但他又成了自己的妻子。
他此生都会是他的公主。
裴朔喉结滚动,握着玉如意的手指轻攥,低声唤道:“公主。”
“驸马快些吧。”谢蔺忍不住出声催促。
忽地听到一声轻笑,随着红盖头被人挑开,一张俊美如玉的脸露在眼前,他依旧在笑着,像是山间旭风,温和中带着点肆意,他低笑道:“公主恕罪,臣来晚了。”
他低眉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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