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愚蠢但实在貌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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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裴朔嘴里呜咽着,粽子手不断地比划,看着武兴帝眉头不断皱起。

    “他说什么?”

    谢蔺笑道:“驸马说多谢陛下允他在府中修养,他伤势已好了大半。”

    武兴帝点点头,“驸马半月前送来的匣子是何种意思?”

    裴朔再次啊啊地开始瞎比划。

    武兴帝看不懂他的比划,谢蔺只好又道:“驸马说那是他特意献给陛下的礼物。”

    武兴帝本想屏退琼华公主,但奈何现在裴朔说不出话来,手指也无法写字,他又看不懂裴朔的瞎比划,他实在需要琼华公主这个翻译。

    “驸马说,此物威力巨大,他愿献此宝物,以护我北祈千秋万代。”

    “驸马说,这样的好东西,他还有一万把,只是……”

    “只是这些东西被相爷夺去,囤积于京郊,以亲眷威逼于他,又想害他性命求陛下做主。”

    武兴帝闻言大怒。

    “郭相仪安敢?”

    他只一瞬间就信了裴朔的话。

    郭相仪势大,他早想除之,此番就算是假的他也会让这件事变成真的。

    裴朔又是一通瞎比划,最后跳下椅子,小跑两步,扑通一下抱住武兴帝的腿就开始哭,泪水打湿龙袍。

    武兴帝想将他弹开,但是几次都没成功,只好向琼华公主示意,“驸马这又是怎么了?”

    谢蔺道:“驸马在为陛下哭,驸马说相爷专横,他深受皇恩多年,如今囤积兵器,却又不献于陛下,可怜了陛下对相爷的一片爱臣之心。”

    裴朔猛地点了点头。

    知他者,谢明昭也。

    裴朔继续哭。

    干脆拿龙袍擦了擦眼泪。

    武兴帝又问:“驸马还在哭什么?”

    谢蔺道:“驸马说,他深受陛下爱重,不仅将公主嫁给他,甚至还替他翻清真假状元一案,他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果不能替陛下铲除毒瘤,他万死难安。”

    武兴帝大受感动。

    “驸马竟有此志?”

    联想到国师所言相星将至。

    他再看裴朔的眼神竟多了一抹慈爱。

    裴朔算数精妙,又有状元之才,文能连中三元,武又能得做火枪这等武器,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驸马欲如何助朕铲除毒瘤?”

    裴朔拍了拍身上的土,嘴里阿巴阿巴半天,手上指了指皇帝,又指了指自己,最后站在窗子前做了一个敲鼓的动作,然后又朝武兴帝一拜,嘴里开始念叨些听不清的东西。

    武兴帝一阵头疼。

    裴朔这嗓子应当还能好转吧?

    他可不想天天跟一个哑巴说话。

    谢蔺道:“驸马说,请陛下放了阎文山,阎大人手中有相爷谋反罪证,他愿意当街敲击登闻鼓,请天下人观之,以天下人口舌诛之。”

    裴朔假借[停妻再娶]一事将故事闹得沸沸扬扬,除了试探阎文山外,为的还有[流量]和[舆论],如果当年他们找到李溪之时,有百姓围观,那李溪之就不能轻易翻案,更不能逼死柳大郎。

    —

    [驸马停妻再娶被释放,柳心柔怒击登闻鼓]

    月刊小报再次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与此同时,裴朔的嗓子也终于好的差不多了,他啊了半天,整个人发出惊喜的声音,只是嗓音还有些沙哑。

    “我能说话了?”

    “我能说话了!啊~啊~”

    他甚至想唱首歌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午门之外烈日炎炎,难得是一个艳阳天,柳大嫂额头都出了一脑门的汗,手持双锤,重重击打在那一面大鼓上。

    她的身侧柳二郎牵着柳小满,身后百姓驻足围观,很快就有人认出她来。

    “她是柳心柔。”

    “她就是驸马爷的原配发妻。”

    “驸马被释放,阎大人被抓,案件停审,她竟然敢到这里击登闻鼓来,实在也是一奇女子。”

    “已经许多年没有人敲过登闻鼓了,这下驸马爷要死定了。”

    因着驸马停妻再娶一事,柳心柔名声大噪,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得知这个可怜的女人,内心为她鸣不平。所有人也都在等这个故事一个最终的结局。

    听说柳心柔怒击登闻鼓,不少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要去凑这个热闹,一时间京城人人奔走相告,势必要为此女子站队鼓气。

    肉铺的老板挂出了歇业的牌子,茶馆的伙计借着洒扫的名头在门口驻足观望,卖菜的阿婆早早收了摊位,走街串巷的阿公直接扛着糖葫芦串子挤到了午门。

    午门之外裴桓率领皇城司的人围堵半天也难以抵抗热情的百姓,最后还是真枪长矛拿出来来勉强围出来一个地方。

    “柳心柔好样的。”

    “告死他个王八蛋。”

    北祈民风开放,女人生性彪悍,琼华公主并非特例,这会儿不少妇人挎着菜篮子,就等裴朔出来就扔他一脸的臭鸡蛋。

    “可我觉得驸马爷并非这样的人,当初要不是他救了我们,我们早就死在窦家宅院里了。”

    “是啊,驸马爷救了妇孺孩童,还有状元之才,更是出自河东裴氏大族,不像那等狼心狗肺之徒。”

    “你别忘了,琼华公主就不是个好东西,她的驸马又能是什么好人?”

    “河东裴氏摊上他才倒了大霉,他自小又不在裴家长大,直接坏了一族名声。”

    还不等裴朔出场,外头围观的百姓已经互相对骂起来,几乎分成了三种,一种是和柳心柔同仇敌忾等着扔裴朔臭鸡蛋的,一种则是挂念裴朔救命之恩心忧裴朔的,还有另一种则纯粹的看热闹的。

    登闻鼓一击,无论帝王在做什么,都必须亲自开堂受审此案。

    柳大嫂等人跪在午门之外,烈日炎炎,身上的衣衫都有些湿透了,青石板跪得膝盖都快要麻木。

    不多时,终于见有帝王轿撵从午门内出,身后跟的是文武百官,宫女太监鱼贯而出,抬着桌椅笔墨,很快就在帝王轿撵落地前搭成了一个简易的公堂,文武百官位列两侧。

    巨大的珠帘华盖遮阳,武兴帝龙袍落地,朝着下首跪着的柳心柔瞧去,“柳心柔,朕知道你,你可是要状告驸马停妻再娶,贬妻为妾?”

    “不是!”

    “民妇姚心柔,要状告丞相子侄郭祈,为图金山之矿,灭杀我桃水村三百八十二人,求陛下明断。”

    她跪地双手捧着状纸。

    外头百姓一片哗然。

    她不是叫柳心柔吗?怎么变成姚心柔了?

    她不是要告驸马爷停妻再娶吗?怎么突然又变成告郭相子侄了?

    “陛下,驸马裴朔求见。”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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