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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驸马愚蠢但实在貌美》 40-50(第19/20页)
地县令封存烧尸,据说是没有一个活口。”
裴朔心头一震。
元宵低声道:“那个村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十里八乡的鬼村,方圆十里无人敢进,晚上路过还能听到孩童哭泣呢。”
“但桃水村在梧州,不在青州,以前府上有人是梧州地界的,所以给我讲过这个村子,二爷是从哪听了这个事?”
裴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急道:“我进裴府以前,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二爷当时将一个包袱交给了我,说有朝一日你想起来时叫我拿给你。”
元宵从柜子里取出那包袱,裴朔拆开包袱的结扣时脑中却闪过一个画面:是他亲手把这个包袱交给元宵藏起来。这个包袱里到底有什么?
“二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元宵惴惴不安。
“这个包袱当初您交给我的时候,说除非有朝一日您想起来自己来找我要,否则不要主动给你,难道二爷是想起了什么吗?”
裴朔摇了摇头,没有把今天的事告诉元宵,也省得这孩子跟着他瞎担心。
包袱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封信,拆开信封,第一行字,裴朔整个人几乎怔在当场。
那是一封非常标准的近现代书信格式。
裴朔:
你好。
我是你。
单凭一个开头足够令裴朔怔住,更何况这封信通体用的现代简体字,通读方式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字里行间还使用了现代标点符号,便连字迹都和他自己的一模一样。
裴朔:
你好。
我是你。
我知道你很奇怪,但请相信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并非穿越而来,自马路横车已十八年有余,许是黄泉之路漏喝了一碗孟婆汤,竟还尚存前世记忆。
母亲怀胎十月生下一子,取名怀英。八岁幼年,母亲病逝,邻家兄长怜我几分,待我如同亲弟,奈何世间并无公理,官官相护,唯出此下策。
此番进京,借用前世裴朔之名。我知你已不记得前尘往事,信笺纸上,不可多说,有缘之日自会记起。但有几点望你切记。
一、柳大嫂和柳二哥乃至亲
二、裴大人可信
三、我要你不择手段扬名于天下
裴朔看完信笺,一时之间信息量过大让他有些难以消化。他跌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信笺被他捏得有些皱巴。
他并不是穿越到这个时代,而是直接投胎在这个时代长大。他就是原主。只是因为某种缘故忘记了在这个时代的二十年记忆。
他相信这封信出自他自己的手,但整封信下来疑点重重。
自己特意留下信笺,难道是早就提前预知到会失去记忆,所以才会提点一二?这次的失忆又是否是有意为之?
最可疑的是最后那两点。
他和裴大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说裴大人可信?他和裴大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成了裴大人的儿子?
不仅如此,柳大嫂今日也曾提到了阎文山以及他们的计划,这个计划涉及他、柳家、阎文山、甚至可能还包含裴大人。
其二,扬名于天下做什么?他自知不是耽于名利之徒,可这信上却要他扬名,而[不择手段]四个字更是可疑,因为这将无所谓是恶名还是盛名。
“啊啊啊!”裴朔想破脑袋可曾经的记忆半点都没想起来,他烧掉了信有些抓狂,这种猜谜语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自己给自己留信还用猜谜语的形式?他是不是有病啊!
包袱里还有一个破布包裹的东西,只是那个形状越看越眼熟,不知怎得看着那布包他下意识将元宵也赶了出去,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敢拆开。
随着布包揭开,一个简易的近现代手。枪映入眼帘,裴朔瞳孔一缩,这种东西是怎么回事?
他将手。枪拿在手里看了半天,通体是用铁块做成的,非常简易的装置,难道是自己做的?包袱里还装着一把子弹,他下意识将子弹入枪,随后单手握把,一个潇洒的转身,对准窗外院落内的老梅树。
一只眼微微眯起,视线逐渐锁定某个粗壮的树干。
砰——
巨大的震动弹得他手臂微麻,院子里忽然乱做一团,方才对准的树干已经轰然落地,惊起一地雪花簌簌,下人们正叫嚣着怎么回事,而裴朔却盯着树干断裂口的子弹洞出了神。
他大学时曾在图书馆做过兼职,当时桌子上放着一本书,讲述华夏五千年上下武器的演变史,从冷兵器到火药手。枪,其实还包含着图纸构造,他闲着没事翻看过,如果真要做出来并不算难事,但是这是一个冷兵器的时代。
火枪的出现一定会引起动荡,所以他并没有打算让这个时代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所以这柄手。枪到底是为什么他才会做出来?
既然他们是一个人,那么他一定也能知道自己的意图,在什么情况下他才会宁可违反世界规则也做出这么一把武器。
自保——
除了自保他想不出别的理由,那么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现在恐怕也只有柳家的人知道了。
他将手枪藏在袖中。
“元宵,你收拾些碎银子,从库里挑一些男人女人和小孩子穿的棉衣棉裤,再拿些吃的喝的玩的,我出一趟门。”
元宵进屋,“二爷,天都要黑了。”
“无妨。”
俩人正说着,白泽从外头进来,面色倒是喜气洋洋的。
“二爷,二爷,我今儿在外头瞧见了有卖艺的领着一条狗,那狗会说人话。”
裴朔抬了抬眼皮,笑道:“狗吐人言岂不是成精了?”
“是真的。”
元宵按裴朔说的准备东西,百忙之中抬了抬头,“行行行,狗能说话,狗在说话。”
白泽被他暗里骂了两句倒也没恼,两三步站到裴朔面前,“真的,那狗真会说人话,我明儿就叫那卖艺的进府来给二爷表演一番。”
“行,不过爷现在有要紧的事,赶明儿你把他叫来爷瞧瞧狗怎么说话?”
白泽见他们收拾东西忙道:“二爷要去哪?我陪二爷去吧,我功夫好,还能保护二爷。”
“也好,天色将晚,恐有贼人惦记银钱。”
裴朔忽然想到那日进院子,瞥见屋内用水盆接着雪水,想必是房屋破败屋顶漏了洞。他现在的身份不方便给他们置换宅子容易引起误会,只能先叫人给修缮一番,年后再做打算。
裴朔大包小包收拾了好些东西,又将身上的雀金裘和锦衣华带通通取了下来,换了身最是平常的衣物。就连平日的九瓣玉莲玉佩、项圈什么的通通没带,只拿了那柄折扇塞在腰间。
元宵看着他的衣裳没说什么,只默默将手里的东西提了提。
而在他们刚出府,谢蔺那头就收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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